听到他的叫喊,周围的黑甲人们也跟着叫喊出声,赵风不知道他们喊的是什么,但却能感觉到这一阵阵的喊声很振奋人心,让人心血澎湃。
直至不久以后,赵风才弄明白,他们喊的是‘风’,那也是他们国家的名字。
赵风技惊四座,将周围的黑甲人们的斗志激发起来,同样的,也引来那些白盔白甲人们的憎恨与愤怒。
“吼!”
几乎在同一时间,有数十名白色盔甲战士向赵风冲来,有拿长剑的,有用抡战刀的,还有双手持枪的。
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扑来,赵风虽惊但却俨然不惧,他怒喝一声,伸手从尸体的脖子上将长枪拔出,不退反进,迎着对方反冲过去。
眨眼工夫,双方便碰到一起,刚一交手,赵风一声断喝,手中长枪犹如灵蛇,直刺在一名白铁盔甲汉子的胸口。
别看赵风身材并不粗壮,力气却大的惊人,一枪便将大汉身上的铁甲刺穿,血淋淋的枪尖由其身后探出。
赵风单手握枪,用力一挥,将挂着长枪上的尸体甩飞出去,这时,另一名白盔大汉倒了他近前,抡刀就劈。
赵风急忙侧身闪躲,接着回手就是一肘,这一肘重重击打在对方的面门上,后者惨叫一声,满面喷血,踉跄而退。
不等赵风收枪,其余的敌人也已冲到近前,对着他的要害又砍又刺。
赵风能感觉得出来,这些人虽然不会功夫,但肯定经过近战搏杀的训练,出手又狠又快,招招都是奔着要害而来的。
赵风很喜欢冷兵器,玩得也非常厉害,但是实战的话他更喜欢刀剑,毕竟如果黑社会打架,怎么可能用长枪,一般都是刀,所以他使起刀剑来跟习惯,抽身后退,让开数名敌人的进攻,顺势将长枪收了回来。
双手持枪,用力握紧,赵风向下放了放,接着大喝一声,抬腿用膝盖猛撞枪身。
喀嚓!
枪身的木杆应声而折,赵风双臂用力拧动,将长枪一分为二。
这突然的举动,不仅让白甲大汉们愣愣吃惊,就连黑甲人们也都没明白他的意图,怀疑他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竟然在战场上把自己的武器给毁了。
他们哪里知道,赵风顺手的是短兵器,折断的长枪虽不是双刀,但至少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啊!”
突吼出声,赵风再次冲上前去,这一次他使出了全力,身子好似泥鳅一般,在对方的人群里穿行自如,手中的半截枪头不时溅出片片血雨,同时伴随着刺耳的惨叫声。
数十名银甲士兵,非但没伤到赵风分毫,反被他连挑带刺的杀了十余人。
见赵风如此勇猛,锐不可挡,白盔士兵们吓的魂飞魄散,纷纷后退,而黑盔士兵们则军心大振,吼叫着冲杀上前。
整个战场,白方都处于追杀敌人的形势,占有绝对的优势,而黑方是败逃的一方,处于绝对的劣势。
惟独赵风所在的这个角落里形势发生逆转,黑方在他的带动下展开反击,将白方的追兵杀的截截败退。
只是他们这一角对整个战场构不成太大的影响,赵风正杀的兴起时,忽听身后有人大叫,他噬血如命,已起了杀心收都收不住,而且他也听不懂身后的人在喊什么,并未理会,还想继续追杀白盔士兵。
这时,赵风手腕一紧,被人牢牢抓住,赵风想也未想,出于本能的回手一枪头要刺过去。
当看清楚拉他的那人原来是刚刚救他一命的黑盔中年人,赵风刺出去的长枪又急忙收了回来,茫然地看着对方。
赵风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从小奶奶的教育,使得他性格奇异,只要有个给他丁点的恩惠,他都会牢记于心,何况这个中年人是救过他的命。
中年人不知道自己刚刚险些成了赵风的枪下之鬼,他满面焦急,冲着赵风连声大吼,同时拉着他向后跑。
跑什么?自己又不是打不过他们?赵风皱着眉头,硬着站稳脚步,一步不动。
中年人看出他的倔强,冲着前方指了指,又连声叫喊。
赵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只见白方的后面尘土飞扬,铺天盖地,几乎将半边天都遮盖住了。
沙尘暴?这是赵风脑袋里生出的第一个词,可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那并不是沙尘暴,而是庞大的骑兵队伍在全速冲锋中所溅起的尘土。
渐渐的,地面开始震动,如同闷雷一般的轰鸣声由远而近,还未看到对方的具体模样,而那排山倒海的气势也已压了过来,压的人喘不上气。
赵风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他当然不会逞英雄再坚持留下去,不用中年人再拉他,他反手扣住中年人的手腕,拔腿就跑。
随着白方的大队骑兵赶倒,战场的局势更是一面倒,黑方士兵放弃抵抗,成批成批的向后溃败。
这个跑,是与死神抗争的奔跑,不少士兵将身上的黑盔黑甲以及手中的武器都扔掉了,溃败之势,真好象泄洪的江水。
赵风拉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