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其浑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禁大怒,挥手间出现了两把长剑疾驰刺来。莫子衣眼色冷厉一闪,漆黑的瞳孔骤亮。大手一抽,道“滚开”呯呯然两声,两名子弟倒飞而出,胸口长衫破碎,嘴里鲜血倒喷。之后冷哼一声走向外面。
行至洞口,莫子衣忽然有了想法,调转方向到了蕴灵洞。后破门而入,望着满园芬芳的灵药,暗想道“你们以七叶迷龙涎暗算于我,此次我就以灵药为始,以报我被陷害之仇”想罢径直奔向那些年份较高的灵药,每一拳,都要破开一个护阵,之后连根收取了灵药,一连破了十几株。
单钟自上次莫子衣之事,以失职被罚在这里五年面壁,今日修炼之时就偶感不适。此刻突然发现第一层护阵被破,不禁大惊失色。大叫道“谁敢如此胆大,莫非找死”之后急忙冲去。可是等他看清来人之后顿时木然了。随即火烧心头,飞身而下,怒道“你这个小畜生,莫非向天借了胆不成,私自逃出牢狱,还敢毁坏灵药,去死吧”
此刻他怒火中烧,根本没想莫子衣是如何破开护阵的。飞身而起,掌化利刃顺势劈在莫子衣头顶。莫子衣冷笑连连,在单钟出现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不过此时的他已非昨日的他。见其攻来不慌不忙,催动体内魔力迅速的打出一记奔雷般的拳劲,正是魔耶星以意念引导的天魔拳。拳掌相击,骨头噼啪尽碎,自然是单钟的。结局在莫子衣预料之内,却大大的出了单钟预料之外,哪怕是做梦也无法想到的。
单钟能成为长老,修为自然不弱,已然是金液还丹性光之境,一身法力深不可测,骨头断裂对他而言着实不疼不痒,令其如丢魂般陷入噩梦的却是莫子衣的实力,这才多久,这才囚禁了两年而已,两年就能和自己抗衡,就算吃了神丹也不可能的。此刻看向莫子衣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莫子衣斜睥一眼,看着眼前的单钟,就在自己刚刚进入天罗之时就针对自己,处处刁难,对师傅沈天崖也是步步紧逼,上次陷害之事估计也难逃罪责。想到这里不禁讥讽道“怎么?单钟长老很吃惊?难以相信吧,要不你也被陷害一次,囚禁到那里自然会知晓原因,如何?”
单钟脸色一变,咬牙道“黄口小儿,凭一时好运就敢逆我虎须?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几回,你那死鬼师傅不自量力,死不足惜,你也受死吧”只见其手上蓦然多出一口宽刀,寒光铮铮刀环玲玲。刀身灵气磅礴,已然出了全力。莫子衣见其来势汹汹,也不敢大意,心思一动,手中握住一把漆黑古怪的东西,似刀非刀,似剑飞剑,正是在蕴器洞里得到的那件废弃之物。
九环大刀携带万钧的力量就是力劈而下,莫子衣周身魔力滚滚,如是黑云一般笼罩全身,那件黑色东西握在手中颤抖不已,横挡在前方。只闻铮的一声,宽刀劈在上面后,突然脱手飞出,倒插在地上,颤抖不已,掀起的波浪几欲把数丈之内的灵药摧残殆尽。单钟双手户口渗血,倒飞出去数丈才堪堪停下脚步,死灰般看着莫子衣。他证实了,证实了莫子衣此刻所拥有的力量已不是他能所抵挡的,同时,心也死了。
莫子衣缓缓走到他身前道“此刻的你不如一条狗,我不杀你,此番我来本是想摘一些灵药来报复你们上次陷害之仇,不过你刚刚言语之间辱及我师,我要为其讨回一点利息,就拿你整个的蕴灵洞灵药来偿还,给我滚”单钟闻听几欲昏厥,若是这些灵药丢失自己必死无疑。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突然暴起奔向外面,连自己的大刀也忘却了。
他看着单钟的背影,咬牙道“留你性命只是想引出幕后之人,或许就是在牢狱中险些除去自己的青衣人,若非如此,就活刮了你,哼”之后身影一闪进入了第二层。蕴灵洞第二层果不其然,尽是数百年的灵药,香气浓郁飘零阵阵,竟然都没有护阵,想想也是如此,这里是天罗宗的境地,平日里有单钟这个长老在此,若非自己从黑水銮金牢突然袭击的杀来,常人单单连地心天罗冢的入口都闯不进来,何况取这些灵药?
他运其魔力也不去计较,接连几次的风卷残云,几乎把所有的灵药都拔除干净。之后又向着第三层而去。三层没有任何的药草,尽是石架,上面摆放着各色各样的玉瓶和葫芦,还有各种的器皿。他心思一动莫非是丹药。想到这里不禁大笑,手臂一挥,一面架子上的玉瓶等尽数入了他的云虚乾坤镯,正要收取另一边时,出现了一人挡在了其面前。一身青衣卓尔不群,正是掌宗辜孝成。
此刻辜孝成脸色铁青,破坏了往日的儒雅。眉头如刀眼眸冷光乍泄。看着莫子衣气急道“好,好,了不起,沈师兄的徒弟果然不凡,不过……那也得死”语罢,身影已到眼前,掌心如滔滔波浪,倾盖而下,似有摧古拉朽的力量。莫子衣神色大变,身体渐渐有些迟缓,魔力在体内急速奔走,一时间,黑云翻卷如幕布一般,在身外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护罩,同时一击天魔拳打在辜孝成的掌心。
辜孝成眼睛眯起喃喃道“原来你修了魔功,看来当初在牢狱中就应该彻底的灭了你,让你坠入深渊倒是成了后患,不过现在也不迟”
莫子衣突然怔住了,一字一顿的问道“当日在黑水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