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摇摇头,说道:“这当然和你有关系了,这段时间,你把我和若兮从匈奴解救回来,又捐献银子,在父王面前出尽了风头,特别是这次,你抗击匈奴,大获全胜,这些本来是李俊的职责,却全让你给做了。他心中怎不气愤?对你怎不痛恨?”
赖六笑道:“他也太小气了吧,自己没本事去做,我做了,他气什么呢?怎么还对我有意见了?”
若离道:“所以说,你对他也不了解,我刚才说了,李俊的心胸非常狭窄,他自己无能,自己不能去匈奴把我和若兮救回来,在匈奴大军面前,又束手无策,但是,他宁愿败在匈奴人的手里,也不希望咱们楼兰有人胜过他。以前,咱们楼兰时他一枝独秀,似乎什么事情都要他出面解决,他自己也认为是楼兰的中流砥柱。可是,这次你大出风头,做成了几件他自己无法做成的大事,便显现出了他的无能。因此,我经常听他说要除去你,今天晚上,看着你在宴会上受到众人的追捧,父王也对你赞赏有加,他妒火中烧,更加气恼,我听见他自言自语,说已经忍不下去了。我寻思他便要对你下手,因此便来给你通风报信,希望你要有所提防,不要被他暗害……”
赖六一听,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说今晚怎么会突然有人拦截我,原来是他在作怪!”
若离问道:“怎么,他已经对你下手了么?”
赖六点点头,走到外面,把那半截短剑拿进去,递到若离面前,问道:“这柄剑你认识么?”
若离只看了一眼,便惊叫道:“这不是李俊的随身佩剑么?怎么在你手里,而且还被弄断了!”
赖六苦笑道:“奶奶的,老子今晚差点死在他的手里,要不是教主……”
说到这里,立即住嘴,看了若离一眼。
若离奇怪的问道:“他果然对你下手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赖六笑道:“你放心,他已经逃跑了!”
然后把过程大概诉说了一遍,当然,在美人面前,他添油加醋,更改了一些情节,把自己吹嘘了一番,其中涉及黑山老祖的部分,他只是随便提了一下,没有细说。
若离听了,呆呆的出了一会神,走到赖六身边,突然一下扑进他怀里,说道:“他都想杀了你,你还顾忌什么?”
赖六一愣,见若离主动投怀送抱,心想你李俊龟儿子想害我,老子再给你戴上一顶绿绿的高帽子!
于是,便把若离紧紧搂住,干柴烈火,眼看马上便要燃火起来,若离突然幽幽说道:“你们怎么不杀了他呢?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赖六一怔,问道:“为什么呢?他不是你丈夫么?为何想让我们把他给杀了?”
若离恨声道:“只怪我年轻糊涂,只看重他的外表,却不曾想是一个没用的。如今嫁了他,简直就是在守活寡,以前倒也没有什么,就当自己还是没嫁人时那样,只把他当成一个同伴,可是,自从上次和你……和你有了那个之后,我这心就乱了,时刻翻江倒海,再也平静不下来,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说着说着,她脸如红霞,身上火热,赖六已经感觉到她的心中,此刻的确是在翻江倒海了……
原来,自从二人上次有了亲密接触,若离食髓知味,回到楼兰以后,便时刻怀念当时的情景,怀念那种不一样的感受。
虽然她生性风流,但是,在没有和赖六发生那次关系以前,毕竟还含苞未放,也没有真切的体会,倒也没有什么。
一旦有了体会,她如何能够放下?俗话说即便是佛,闻到隔壁的美味,也忍不住要翻墙过去,一品方休。何况是在这方面,女子一旦尝到其中滋味,便是欲罢不能,时刻想念!
可偏偏李俊无能,虽然他外表雄壮,那玩意却如同三岁婴儿。每次若离的要求,只能让他受辱,变得火冒三丈。
这样一来,若离对李俊便死了心,多次想与赖六再续前缘,但碍于女子的自尊,都强忍了下来。
今日借着要向赖六警示的借口,终于大着胆子,来到了赖六的府邸,她对自己的外表和身材充满了自信,凭借自己楼兰双姝的名声,她相信赖六不会对她这个送上门来的美食拒之门外。
但是,这种事情,无论古时还是现在,都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却不能正大光明的享受。即便是在思想开放的古楼兰,女子没有嫁人之前,可以和几个男子来往,但是,一旦嫁人,就必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洁身自好,保持自己的贞洁。不能再和别的男子勾三搭四,否则,一旦发生偷情之类的事情,被人发现,那有可能是被处死的。
虽然若离贵为公主,即便被发现了与人偷情之事,也不会被处死,但是,那毕竟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
另外,让若离头痛的,就是在楼兰还有规定,一旦嫁人了,就不能离婚。因此,虽然她嫁了一个无能的李俊,却也只能整天守着他过日子,那种生活,简直就是守活寡。
因此,她暗自希望李俊死去,只要李俊死了,她成了寡妇,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