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告吴正良宠妾灭妻的“小姨子”!
另两名,也不能说是女子,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看上去跟自家太后奶奶岁数不相上下。珑玥猜想,这年纪大的不会就是吴正良的夫人罢!那吴正良看着不足五十岁光景,这正妻看着未免比他大上许多,难不成是童养媳?
见珑玥进来,等候的三人站起身来纷纷施礼。
聊上几句后,珑玥才晓得,那名女童是吴正良与嫡妻的小女儿。而他的嫡妻朱氏竟然比他还要小上三岁,这满面的沧桑皆是操劳所至。
听罢,珑玥不免唏嘘。
一个女人为了夫婿倾尽所有,最后险遭抛弃。
不过,如今好了。
吴正良被发配充军十年,那个妾氏也送进了教坊。
说来,知府侯大人这案子判的也有些意思,想来也是知晓,一个女人家就算占理,然而与夫家和离,日子也不好过。故而,没有让二人和离,只把吴府交给了朱氏的长子继承。这吴家现在也算小有家底儿,长子自小见母亲受苦,是个孝顺孩子,往后朱氏也就苦尽甘来了,没有白操劳半辈子。
要说以珑玥的年纪与朱氏姐妹的孩子差不太多。然而,这两人很有北国女子的豪爽,说白了就是直肠子,有甚说甚,且不避讳。张家长李家短的扯了半日,倒是让珑玥对北疆有头有脸的府门后宅之事都知晓了一些。
这说着说着,就扯到了程参将家。
原来,程参将的夫人娘家,曾经也算北疆望族,那赵氏自闺中便是个心高气傲,极好面子的。后来因家道中落,才嫁给了程参将这么个武夫。表面上看,夫妻也算相敬如宾,可是朱氏却曾无意中听吴正良酒后醉言,程参将喜好南风,是个男女通吃的。
此话,听得珑玥心中一动。
她记得裴元修讲过,后面死的这位王副将便是个好南风的,且,死前最后见的便是一名小倌儿,这两者之前似乎……
送走了朱氏姐妹,珑玥便命人去外院书房传话,王爷回来马上来告知自己。
谁知,裴元修回府后,得知珑玥找他,自己就回了碧苍院。
听了珑玥所讲,裴元修皱起眉头来。
将程府连主子带下人,有目的的审问过后,果然,这赵氏命全府上下隐瞒了实情。裴元修震怒,将赵氏关进了大牢。
这赵氏必然不是奸细,否则,盗个布防图也不至于杀人。依珑玥看,她也不过是个想维护自己婚姻幸福假象,保住自己的面子,却分不清轻重缓急的糊涂女人罢了!
到如今,案子终于又有了一些进展,目标圈定在了疆城唯一一家南风馆。
这一日,珑玥于院子中鼓捣她种的葫芦藤。
浣玉自外面进来,面色不大好看。
“怎的,在外面受了气?”珑玥笑问,“我要的东西可取回来了?”
“取回来了!给您!”浣玉将手中的锦盒放于葫芦藤下的竹几上,打开来。
珑玥自里面取出一件葫芦形状的模子,里里外外仔细端详了,道:“这做工不错,还算细致。”而后,道:“洗碧啊,拿去收起来,待到结出小葫芦,就给它们穿上这盔甲!”
洗碧捧了锦盒进屋,珑玥就着涤翠递过来的棉帕净了手,坐于竹椅上,笑问:“是谁招惹了咱们浣玉姑娘不高兴啊?说出来,主子给你做主!”
浣玉摇头,而后望着珑玥眨巴眨巴眸子,愤愤道:“裴小这厮不学好,竟然往那南风馆里钻。前儿个听外院小厮闲聊,我本还不信,今儿个却是亲眼见着了。”
“他不学好,你这般生气是为何?”珑玥弯眸。
“他……他这般时日常了,恐败坏了王爷名声,且……且,奴婢恐他也带歪……了王爷……”浣玉声音渐小,面上也带上浅浅的红霞。
珑玥闪了闪眸子,点头道:“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晚上禀了王爷,好生教导于他!”
见得了珑玥肯定,浣玉好似松了口大气。
看得珑玥心中暗笑,难不成这小妮子对裴小……
晚间,裴元修回来,用膳之时忽然道:“九儿可想往外面走走?”
“噢?”听裴元修如此说,应是不会于家门口转转这般简单。
裴元修道:“九儿也知,近几年北疆边境的草原部族大多归顺了我大昭。每年他们的部族之间皆有盛会,再有半月便是。今儿个收到了巴山头人的帖子,不知王妃可想一观?”
珑玥听闻眼前一亮。想来,这草原盛会应是与自己在现代时听闻的那达慕类似罢!
真想去看上一看啊!
然而,思及这些时日来裴元修一直为布防图被盗,两位将军之死的案子忙里忙外的……
贤惠道:“不差这一时,来年也可,王爷此时自是脱不开身的。”
“案子之事慢慢收网,才不会漏了大鱼!”裴元修道。
“那……”珑玥听出裴元修话外之音。
“那如何?”裴元修笑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