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玉书不禁开始大量着这人来。
这人的家境应该算不上太好,士族或是世族的话应该是不可能的,应该也是寒门出身,庶族背景。
身上未挂玉佩,身上的衣物算不上极好,但是价钱也不便宜,裘衣厚实,便是身后的书童身上也是穿着整齐,气质虽然比不上之前看见过的崔品迁那样的高贵,但是也算得上是平易近人,气质淡然。
总体说来,应该是庶族或是平民背景吧。
后面跟过来的一人也是引起了一阵骚动,在座的人纷纷站起来,拱手行礼,表示尊敬。
这人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张扬却不惹人恶感,身上带着一股天生的气质,可以将人凝聚起来,让人信服,国字脸,脸上的线条明显,带着男人的果敢,明明是书生,身上却带着的是凌冽的气质,带着军人的凌厉。
这些天和唐广走的近,之前看陈书明这人,之前觉得这人天生就带着一股的领导能力,现在看起来,脚步踏实,中气十足,和他们这种长年累月寒窗苦读的人自然是多了几分阳刚之气,想来肯定是习武之人。
陈书明这人,出自的便是洛阳的一个家族,也是荣玉书之前说的庶族,家中大伯曾在军中任职,从五品下的归德郎将,父亲也是在朝中任官,任从五品下著作郎,参与修建国史,在朝中也算是有分量的人了。在这洛阳,没有大的士族控制之下,算的上洛阳的一股势力了。
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这陈书明的眉眼之中带着一丝的英气,而且好结交朋友,加上家中宽裕,这些学子们,若是有些时候拿不出闲钱来,有些困难,陈书明了解到后,总会托人送一些银两过去,已解燃眉之急,加上本身的才华甚为出众,在洛阳城中一时间而已说得上是风头无限。
他们这群书生中总要有人起带头作用的,书生本身多数出自寒门,洛阳作为一个地理位置很特殊的地方,本身很繁华,但是这里的士族势力却很少,不知道是为何,荣玉书猜想,或许正是因为地理位置很特殊,每一个士族都讨不到好处,所以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平衡点,正是因为这个平衡点的原因,所以洛阳的庶族势力倒是发展的挺好,在本地很有威望,当然,像崔品迁那种开青楼的不算。
陈书明似乎与这人的关系很不错,一进来,便向众人介绍道:
“这位是我的堂弟,姓陈,名学义,字嘉年,这次来洛阳,是和我明年一起,打算去长安参加会考的,暂时在我家暂住。”陈书明的中气十足,声音洪亮,整个茶楼像是被包下来了一样,除了他们这群书生之外,再无其他人,陈学义对着几人微微一笑,抱手,鞠了一躬,态度谦虚的说道:“见笑了。”
此人独成一道风景,如同冬天中的一抹红梅,让人注意却又难以接近,光华慎重。
陈书明说着这里面都是熟人,随便坐就好了,陈学义看了一圈,将目光定在了荣玉书这一桌。
抬脚便朝着这边走来。
这周围坐的都是满当当的,也只有荣玉书这里有着一个座位的空闲处,走到了桌前,笑不露齿,在荣玉书看来,带着一丝的腼腆,道:“打扰了。”
董成义这家伙平时没见过这样天仙一样的人,连忙回礼说道:“不打扰不打扰。”
冯晨也连忙的拱手回礼,倒是荣玉书一手拿着酒杯品尝着竹叶青的味道,显得没有怎么注意。
冯晨连忙的踢了一脚,荣玉书连忙的反应过来了,放下酒杯拱手回礼。
陈学义的坐姿很端正,荣玉书看了看,猜测这人应该是性格有些内向,所以乍一见到常人的时候,表现的就有些中规中矩,不过照他来看,应该是传说当中的....闷骚。
就像是朋友一样的给陈书明到了一杯酒,醇香的黄色酒中,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与竹叶的香气,荣玉书豪气的吼道:“喝!”
冯晨和董成义的目光都有些奇怪,这么快就喝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出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