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无奈的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哎,你爹说的对,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这样为难我。”
左凌天一听王妃答应了他和南浔的婚事自然是一脸的笑意。
他终于可以和南浔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真好!
奶娘将手里的世子交到周丹娘怀里,低声说道:“您为何不把这事直接告诉南姑娘,她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话也好有个防备。”
周丹娘看着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的世子,一脸的笑意。
“这孩子心思单纯,秉性善良,若是我直接告诉她,只怕她根本就不会相信,既然她不信索性我不说,到时候她亲眼所见比我现在直接说出来要好的多。”
奶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南姑娘与夫人毫无瓜葛,夫人为何要不惜得罪权贵来保她呢?”
周丹娘道:“人各有命,或许这就是命吧!”
正当奶娘抱着熟睡的世子要放他入睡的时候,忽听院子里有人在大声地嚷嚷。
周丹娘快步走了出去,拉着嚷嚷的人问,“何事这么慌张?”
跑来告命的丫鬟回话说,“藕香榭着火了!”
周丹娘道:“着火,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大家都在藕香榭救火呢,王爷说你这里离藕香榭近。让您带着世子先去别处避一避,等这边的火扑灭了,若是没事的话您再回来。”
周丹娘忙安排好奶娘抱着世子先去左秉房里暂避。自己则随从丫鬟一道去了着火的藕香榭。
一路上丫鬟简单的把事情的大概情况跟周丹娘说了一遍。
按照丫鬟所描述的,周丹娘又在脑海里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重新梳理了一遍。
原来又冬私下里在外面买了不少的珍贵药材来保胎,谁知她刚吃了不过半碗就一直叫嚷着肚子疼,后来等有人过来瞧的时候,又冬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片的血,又冬看着地上的鲜血又是哭又是闹的没个安生。再加上因为上次的事情,别的丫鬟对她都有意见。他们见她这样便不想理她。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又冬嚷嚷着说这保胎的药是南浔给她送去的。是南浔见不得她肚子里有了左凌豫的骨肉想害死她。
具体这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众人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更多的人都不相信南浔会做出这种事情。
再后来又冬就一把火点了南浔住的屋子。
等周丹娘赶过去的时候,南浔的房间已经烧了大半。火势已经被控制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些小火没有扑灭。
去外面采办东西归来的左凌天在得知消息后便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当他看见面目全非的房屋时,一个劲的问身边的人有没有瞧见南浔。
众人听见他这么问才想起来南浔的事。
经过一询问才得知根本就没人见过南浔从房间里出来。
左凌天急的忙要进去找南浔,无奈被王妃拉扯着不让他去,左凌天急的跟什么似的。
到最后还是等火势全部给扑灭以后,左秉派了几个人进去找,左凌天这才不闹腾。
最终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左凌天崩溃的当场便撞在了墙上奄奄一息。
整个王府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王妃更是因为失去了左凌天而嚎啕大哭起来,更是几近昏厥。
左凌豫此时方姗姗来迟。他将衣衫不整哭的歇斯底里的又冬推到左秉的面前。
“父亲,孩儿已经把这个放火行凶的女人抓来了,您看打算怎么处置?”
又冬喊着泪抬起头看着左秉拼命的摇头。
左秉厉声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南浔杀死我的儿子。你这个贱女人。”
说完他一脚揣在了又冬的身上,又冬登时被她给踹的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
她跪着匍匐到左秉的跟前,上前搂住他的小腿,咿咿呀呀的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左秉一脸厌恶的看着又冬,又要飞起一脚打算把她给踹开的时候。周丹娘制止了他。
“王爷您难道还没看出来又冬姑娘的舌头已经别人给割去了吗?”
周丹娘话一出口,原本喧闹的人群彻底安静了下来。
又冬的舌头被人割去。那显然是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这才被人割了舌头,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乱说话。
如此看来那么这场大火确有蹊跷。
左秉这才瞧见又冬张开的嘴里乌黑一片,当真没有舌头的踪影。
左凌豫愤恨的瞧了周丹娘一眼,暗自握紧了拳头。
左秉沉着一张脸问左凌豫道:“她的舌头是怎么一回事?”
左凌豫忙跪在地上,“是儿子办事不利,儿子听下人说又冬放火烧了浔妹的房间,儿子一时气急正要找她理论的时候,谁知她竟想咬舌自缢,还好儿子手快掐住了她的嘴没让她得逞,只是她的舌头因为失血垂在前面,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