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之中,刘壮感到自己的鼻孔在发痒。可还没等他动手赶走鼻孔中的“小虫”,发痒却转移到了耳孔了。刘壮立刻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这是有人在捣蛋。
不用猜,刘壮也知道捣蛋的那人是谁。所以他依然闭着双眼,装作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等到耳孔再次痒了起来,刘壮就一挺身,环腰抱住了这个捣蛋鬼。接着把这个香喷喷的捣蛋鬼拉到床上,并且紧紧地搂住了她,接着又装着打起了呼噜。
“咯咯咯——!”
王梅埋在刘壮怀中不停地轻笑着,接着就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感到了王梅还想挣脱,刘壮轻轻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接着也不客气,开始抚摸起王梅的身体。
“壮壮哥!饶了我吧!李婶还在屋外等着呢。”见挣脱不得,王梅就做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可刘壮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顿色香味俱全的“美餐”呢?他轻笑道:“上了贼床,就不要埋怨。小娘子!嘿嘿!现在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理的。”
“我不敢喊的。”王梅已经是完全放弃了抵抗,“让李婶看见,我羞都要羞死了。”
这话宛如一只巧手般,把刘壮的心弦轻轻地拨动着。刘壮睁开了眼,只见王梅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也看着自己。长长的眼睫毛也在微微抖动,即显示出了她的不安,又感觉到她的春动。
刘壮毫不客气地对着王梅的小嘴吻了下去,品尝着这世上最美好的滋味。小屋里春意浓浓,俩人也忘却了时间,想要永远的这样温存下去。
……
“壮壮!壮壮!小梅?”母亲李婉芬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俩人立刻像是触电般弹开。刘壮是迅速地穿起了衣裤,而王梅也整理起了身上的服饰,一直等到俩人情绪平复,他们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屋子。
看到了李婉芬那狐疑的眼神,王梅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壮壮哥在问我合资工厂的事呢。”
李婉芬轻轻地笑了一声。她是过来人,知道王梅的脸皮薄,于是就一把拉过了王梅,笑道:“别理他们,他们男人都那样!”
接着,李婉芬就向刘壮吼道:“快去洗脸、吃早饭,都放假了,还天天在外面混。今天正好趁着小梅休息,带她好好玩玩。”
“不是在勤工俭学吗?”刘壮不服气地鼓囊道。
“正经上班也没你那么忙的。”李婉芬也不是个对刘壮讲道理的人,“动作快些!”
……
机械厂的改制已经正式启动,而王梅也被抽调到合资企业的筹备组之中。虽然田学军反对放弃老机械厂,但他的工作还是很扎实有效。因为合资企业路途较远,又有着被开除的危险,所以合资企业的工资虽然高,但要去合资企业的职工却并不多。
而放弃老厂的消息也封锁得很严密,所以很多职工还以为,依然还是能在老厂吃着大锅饭。也就是看在与刘壮的关系上,田学军把王梅抽调进了筹备组。可就是这个行为,却让王梅的母亲很不满意。大厦将倾,可大多数人还茫然不知呢。
不过田学军也在竭尽全力地为这些快要下岗的职工想办法。他一方面想要尽量在延后机械厂关闭的时间;一方面也开始为这些职工寻找起了后路。所以就连田波也得到了通知,他那家将要新开的酒楼,也将准备接受十几位机械厂的老弱、妇女职工。
所以在这些天,王梅是忙得晕头转向,她每天早出晚归,与刘壮见面的时间也很少。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星期天,王梅就在一大早来到了刘家。于是李婉芬就来了个杀伐果断,在刘壮的懒觉中就决定:让小两口一起出去玩一玩。
……
刘壮一边用着早餐,一边随口问道:“妈!爸呢?”
李婉芬回答道:“你爸出去下棋了。就放他玩一会儿,反正中午也要到酒楼帮忙。不过纺织厂也真是奇怪,你爸三班倒一辈子了,临老却变成了常日班,现在都有领导待遇啦!”
由于全国纺织企业的全面不景气,庆都纺织厂也开始面临了开工不足。现在纺织厂内基本上已经放弃了三班倒,开始了常日班维持生产。可就是这个常日班,照样也是开工越来越不足。
不过纺织厂内的人心倒是很稳定,几乎所有职工都认为这是暂时现象。他们都不知道,纺织企业只会越来越不景气,最后甚至会出现全国性的压锭风潮,而这个劳动密集型的产业也将逐渐地走向夕阳,更将会带来大量的下岗职工。
“好了。”刘壮把空碗往桌上一放,接着拉过了王梅,就往屋外走去,“妈!我走了。”
李婉芬笑着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可她的眼光却不断地在王梅的腰部和臀部打量。打量了一会儿,李婉芬就自言自语地评论道:“嗯!好生养!”
……
“壮壮哥!今天咱们去哪儿啊?”王梅好奇地问道。
刘壮对王梅笑了笑,说道:“今天我有正事,要介绍两位朋友认识。所以得先办正事,完了以后再能带你去玩。”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