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粘着菊花都忘了我这个主子了?”
欧阳天笑了:“少爷,这事不是您吩咐的吗?况且菊花与祝宝对眼,两人好得像泥似的分不开……”
陈晟睿莫名生气:“让祝宝与菊花马上就圆房吧,然后一起来这儿住着,祝宝不在,茶水都泡不好了,真是不习惯。”
欧阳天笑道:“行,这两人,怕是早盼着您发话了呢。”
“一对狗男女。”陈晟睿啐了一口,懒惰地闭上了眼。
欧阳天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李郎中正在配陈晟睿明日的药,每付药下去,如泥牛入海,在陈晟睿的年轻身体里起不了一丝作用。因郁结之症的日益严重,他的脾胃更加糟糕。
李郎中拧着眉,一筹莫展。看到欧阳天,便招手,问道:“欧阳天,我猜你家少爷是有重要事情才来村里,这事不顺让得他郁结难解。可这么多天了,你们天天带他去玩,逛,散心,也没见丝毫好转,这当真是愁死郎中啊……”
欧阳天无奈地坐在李郎中身边:“唉,李郎中,这事啊,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少爷的心结之症在于王家二房的……”
“因为凤小姐?”李郎中问道,“算了,这些事不必告诉我,只让你家少爷凡事想开些吧。”
欧阳天住了嘴,说道:“李郎中,您看能不能方中再加味,少爷现在吃得越发少了,嘴里说要吃肉,可肉端上桌,却一筷子也不下。”
“没用,没用,”李郎中摇头,“心结不解,郁结难舒,灵丹妙药也没用。你家少爷是窘苦拘囚,无潇洒之态啊,我当初为何要接诊他?这生生是找事,如今我是愁死了,每月百两的诊费,当真是赚得我心力交瘁。”
“李郎中,烦请您多操心,我家少爷其实是个心地良善的,就是心思重了些。”
“年岁轻轻如此重的心思,唉……”
“李郎中,少爷不就是因为这年岁轻轻嘛,所以才有心思啊。”欧阳天也唉道。
李郎中无奈叹息。心病还须心药医,陈公子怕是情字一关难过啊。看来凤小姐是个狠心的,这两人是前世冤家,陈公子应该是知道凤小姐要来此村,才郑重寻来,哪知寻得早了,现在凤小姐来了又对他不闻不问,如何不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