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息。
热尼雅娃别过脸,老头笑咪咪的问:“还有人不信的吗!”他手指虚空的一弹,
阿廖沙缓缓的抬起头晃了晃,怎么莫明其妙的就败了。
热尼雅娃见他还活着,向顾莪投去感激的一颦!
这时,一长官着装的大胡子早已在远处盯了多时,走近热尼雅娃,作样的问道:“热尼雅娃这是怎么回
事?”
热尼雅娃也不知道顾莪身份,敬了个军礼
,便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原来那大胡子是司令,正彼得,是热尼雅娃的父亲,他又呵责女儿道:“这人
说话像是中国人,中国和咱们国家都有极深的渊源。”转头向那帮匪兵道:“中国人是我们的朋友,
怎么还可动手?”他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竟
对热尼雅娃也是丝毫不留情面,顾莪听着两仪公公的翻译,倒觉惶悚不安,毕竟自己是逃犯,有事在身,
又是非法入境。
彼得很亲切的又问起顾莪何以身穿的这么狼狈,一面问,一面叫人取了新军装来给顾莪
。顾莪在怪老头的传译下倒也能和热尼雅娃父女交流。顾莪道:“司令——”
彼得倒是爽快,忙道:“哈哈,你不必叫我司令?我长你几岁,随热尼雅娃叫最多称我一声叔叔,也就是了。”
顾莪也不客气,欣然接受。彼得摆下国宴,请顾莪到宴会厅。全不提他杀死两个警卫的事,顾莪当然也当没发生过。
热尼雅娃每日教句简单的话给顾莪
,也向他学几句汉语,两人或并肩或相对而坐,难免你捏我一下我摸你一下的调逗。热尼雅娃跟父亲视
察部队之时,居然对顾莪也不避忌,常常叫他在一旁观
看。空闲时,也要和顾莪交流几句。这帮着装和不着装的大不相同,相比中国部队的训练之道也有缺憾,天下行伍
练兵都是一例,热尼雅娃毫不藏私的让他指点。顾莪自从离闽江之后,一直颠沛流离
,那里有过这等安乐快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