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世外桃花源,地上青草葱翠,到处垂柳依依,叫不出名儿的野花欢快的绽放,一阵清风吹过,柳枝随风飘动,送来阵阵花香。
卫离用脸贴了贴她微凉的脸蛋,眼眸含笑,眉梢带情,柔声问:“喜欢这里吗?”
若雪点头:“风景很不错,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她挣扎着要下地,卫离却不放:“一会儿就到了。”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娘和卫焰知道我们来这里了吗?”
“知道。”
卫离往左转了一个弯,踏上一条两旁种满桃树的小径,然后示意若雪看前面:“看见前面那两间木屋没有?我们会在这里住上一个月,快快乐乐的过我们无人打扰的新婚生活。”
“……”度蜜月?
若雪没料到卫离居然有这么超前的想法,为了躲避破坏他洞房的道士,他居然找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度蜜月,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若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她此刻说什么都太迟了,只好转头看风景,下意识地问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是座岛屿吗?有没有人居住?”
“是座岛屿,有人居住,名字时常改动,有时叫白云;有时叫苍狗;有时叫沧海;有时叫桑田……”
“停,这名字怎么都有点光阴似箭,白驹过隙的感觉啊?”
“是啊,但比‘你不在我的岛‘那种名字少了些伤感。”
“可多了些人生无常。”
两人斗着嘴,很快就到了小木屋。木屋里的摆设虽然简单,却铺设一新,低调中透着秀雅和精致,屋中有一张红木雕花拔步床,床上锦被熏香,绣枕玉帐,窗边还摆着琴案与楸枰。
卫离将包袄放在雕花木桌上,抱着若雪在屋中晃了一圈,慢条斯理的将她放在床上,抚了抚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很是受不释手和样子,面如冠玉的俊脸上柔情缋绻,望着她的目光更是温柔似水:“饿不饿?”
若雪还在打量木屋,下意识地摆头:“不饿。”
“可是我饿了,若雪。”卫离一点一点的将她向床榻倾压,半眯着眼,温柔的目光突然变的极具侵略性:“可是我饿了,若雪,我饿了好久。”
“……饿了去吃饭,别找我。”若雪手脚并用的去推他,他挺拔颀长的身躯将她罩的严严实实的,精致的眉梢眼角此刻布满放浪形骸的禽兽气息,两人以前也曾亲密相对过,若雪对他这种表情并不陌生。
卫离一把捉住她蹬动的长腿,目光灼灼逼人,挥手脱了她的绣鞋和袜子,转而去拉她的裙子:“都说秀色可餐,今儿我可要好好尝尝!”
“大白天的,你羞是不羞?”若雪与他拔河拉裙子,气喘吁吁。
“夫妻享受敦伦之乐还要挑时候吗?”他附到她耳边,醇厚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显得沙哑撩人:“你是我名媒正娶的娘子,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们都可行周公之礼,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狠劲与匪劲,就像他说的那样,天塌地陷也挡不住他洞房一样:“而且这是我迟到的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都不知道亏了多少金,今日我怎么也要赚个够本!”
若雪被他那股不管不顾的疯狂吓的心怦怦直跳,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似的。说实话,她真有些怕了——以前怎么说也只是模拟,真要实战,她不知道自己挺不挺的住,会不会死在他手里呢。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会被他玩死的。
于是不停的垂死挣扎:“我饿了,我好饿,等我吃了饭再说。”
“那很可惜,你刚才说不饿的,我当真了。”
卫离爱怜地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解她衣服,一边贪看她脸若桃花,眼如春水的妩媚模样:“你让我懂得闺房之乐的真正妙处,我让你吃饕餮盛宴,如何?”
若雪摆出坚贞不屈的模样:“我拒绝!”
“若雪,反抗是没用的,今儿便是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我!”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若雪,你乖乖受死吧!衣服早已离身,若雪也感觉死期到了,不禁担心的皱起眉。
“宝贝别怕。”卫离急促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暗哑的尾音微微上扬:“不会让你难受的,跟我们以前一样。”
“那能一样吗?”没吃过猪肉好歹看到过猪跑,初次,听说都不好受。
卫离吻住她紧咬的红唇,热情如火的与她纠缠:“相信我,以前是隔靴搔痒,现在我保证让你感觉到真正的快乐。”
※※※※※※
若雪是被人吵醒的,她太困了,不想睁开眼,习惯性的伸手去拉被子,想把头蒙住,可才稍稍一动,她立刻痛醒了。
“嘶嘶!”她倒吸了几口凉气,疼出来了,只觉浑身哪哪都疼,全身的骨头都在造反,比初次练武的情况不知遭几百倍。更可怕的是某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感觉似火烧一般。
思及那种被撕裂和贯穿的痛苦,她心有余悸,胆颤心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