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华阳脖子上的伤口开始愈合。
第二天清晨。
“啊~呀!”
华阳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床上边打哈欠,边抻了个大懒腰。
“真舒服。”
然后一咕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玲姐?玲姐!”
每天这个时候阮玲早就把早餐端过来了,可今天华阳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
“出去了?”
华阳闻到了阮玲身上的气息,又看自己的屋门是开着的,心想肯定是阮玲来过了,于是决定去阮玲的卧室或者厨房找找。
可是当华阳刚走出屋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什么味,怎么这么臭啊,玲姐你不会是在做臭豆腐吧。”
华阳边喊,边向楼下走去。
来到一楼客厅,还是不见人影,铁锈的味却是越来越浓。
华阳正在客厅里正四下寻找,没走两步,脚下就好像踢到了什么。
“咦?这不是我的五帝钱吗?原来在这啊,我还以为你被玲姐连同我那些破衣服一起给扔了呢。”
说着华阳就捡起了地上的五帝钱,揣进了衣服兜里。这可是他从道观里偷出来,准备去换钱的“古董”,当然得好好保管起来。
随后华阳十分无聊地就坐在了沙发上,显然是这些天阮玲给他养的太舒服了,坐在沙发上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一转头刚好看见了在一旁小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小相框,上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阮玲,另外一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
“这个不会就是玲姐的干爹了吧,真够年轻的。”
又在沙发上舒服了一会,华阳觉得总是有股凉气在他周围,让他十分不舒服。
“算啦,我还是先上楼准备准备吧。”
于是,他又颠颠颠地跑上了楼,在自己卧室的洗漱间里,刷牙,洗脸,然后拿起台面上的香水又喷了两下。
“阿嚏!阿嚏~”
从没喷过男士香水的华阳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不由得抱怨道:“这是什么玩意?玲姐的干爹身上就是这个味儿?真难闻。”
不过现在喷都喷完了,抱怨也没用,华阳出了洗漱间,就来到了那大衣柜前面,拉开柜门又看见里面那满满的衣服,禁不住再次羡慕。
“这人有钱就是好啊。”
随后华阳随便挑了两件休闲装换上,然后又嘚嘚瑟瑟地跑下了楼。
“这个玲姐,大清早的这是去哪了,还急急忙忙的,门都没关,要是进来个贼可怎么办?”
华阳自言自语地向大门走去,可走着走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贼?”
华阳看看眼前敞开的大门,之后又回头看看楼上自己房间那四敞大开的门。
“不对!玲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