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丰厚的果实,看上去确实是温和的统治者。然而,一旦到了节骨眼上的生死关头,契丹人马上暴露了异族统治的狰狞面目,完全没把治下的汉民当人看,翻脸比翻书还快。
和耶律休哥一样,李中易也是一边吸着高丽棒子们的血肉,另一边却没把高丽人当人看,说杀就杀,说打就打,惟恐手段不严厉。
这便是全世界通行的逻辑,任意一个民族的崛起,都是建立在剥削别的民族的基础之上。
从奴隶社会开始,社会的统治精英们,无一例外,都在干一件事情:持续不断的多吃多占,把幸福建立在屁民的痛苦之上。
经过若干年的发展之后,精英们吃占的实在太多,导致民不聊生,最终启动王朝更迭的周期率。
大英帝国从海上崛起,持续性的把痛苦留给殖民地,从而转移了本国内的社会矛盾,这其实是一种非常高明的解决本国各阶层矛盾的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