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得意的两件大事,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
李中易以武勋崛起,又已位极人臣,自然不需要通过科举作官。
至于洞房花烛的问题,实际上,以李中易如今的权势和地位,那早就不是问题了。
李中易领着萧绰回了主屋之后,拂袖挥退左右的侍婢,将萧绰抱到榻上。
“不要……”萧绰心中大惊,她以为男人还没玩够,又要继续欺负她,慌乱中便有些口不择言。
李中易板着脸,冷冷的说:“我只说一遍,乖乖的把裙子撩起来,趴好。”
萧绰在马车上被李中易折腾狠了,两腿只要一动便疼得钻心,她有心不从,却怕心狠手毒,不懂怜香惜玉的李中易,真的把她赏给高丽奴。
在李中易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萧绰克制住羞怯和愤恨,犹犹豫豫的,慢慢腾腾的,磨磨蹭蹭的花了不少的工夫,俏面涨得通红,总算是僵硬的趴到榻上。
李中易取来特制的消肿药,定神一看,这才意识到,萧绰还真被他折腾得不轻,红肿得不像话,难怪一直喊疼。
上完药后,李中易看了眼依然瑟瑟发抖的萧绰,他克制住难以避免的怜惜,板着脸吩咐她:“不管你的身份以前是何等的金贵,你都必须牢牢的记住,你现在是老子的女奴。”
“暂时由叶姨娘教你规矩。我的家法森严,你如果不好好的学规矩,守规矩,皮肉受苦也怪不得任何人。”李中易把萧绰交给叶晓兰去管,目的其实很清楚。
叶晓兰本是幽州名门之女,当初被掳来之后,架不住李中易那些厉害的手段,被彻底折腾掉了傲娇的身段。
由叶晓兰去开导萧绰,再合适也不过了。两个身份大致相仿的女人,经过彼此深入交流之后,李中易有理由相信,萧绰会更加的识时务,从而彻底摆正她自己的位置。
萧绰埋着螓首,一声不吭,装作没听见李中易的话。
“啪。”李中易毫不客气的挥舞起手臂,重重的抽在萧绰的雪臀上,她浑身猛的一抖,疼得叫出了声,“哎呀……”
李中易成心教训还放不下架子的萧绰,手劲用得很足,她的臀上当即呈现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你只是最卑贱的奴婢而已,胆子却不小啊,爷的吩咐,你也敢装没听见?”李中易语气森冷的训斥萧绰,“如有下次,屁股肯定被打开花。”
“爷……奴……奴婢再不敢了。”萧绰异常艰难的适应着崭新的身份,她从高贵的女主人,跌落到卑贱的通房女奴,落差实在太大,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倒也很正常。
李中易命人唤来叶晓兰,当着萧绰的面,吩咐道:“小燕儿以后就归你教导,她若是没学好规矩,你跟着一起受罚。”
叶晓兰暗暗吐槽,男人只图舒坦的享受,却把得罪人的烫手之事扔给了她,这叫什么事嘛?
不过,叶晓兰心里想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李中易的吩咐,她绝对没胆子硬顶回去。
等李中易走后,叶晓兰瞥了眼脸色苍白的萧绰,也没刻意为难她,只是淡淡的说:“既然你已经被爷享用过了,又教给我来管教,那么,有些事儿就必须和你说道说道了。不管你以前是何等高贵的身份,现在嘛,我劝你还是收起不该有的臭架子。往事已是过眼云烟,再怎么惦记着,也是枉然。”
萧绰,习汉俗,学汉字,因为出身于契丹名门望族的缘故,在幽州文艺女青年的圈子里,她不扛大旗,哪家汉官的女儿敢出头扛大旗?
叶晓兰混的也是同一个文化圈子,她自然认识萧绰,但也仅仅是认识而已。眼高于顶的萧绰,当时只和文采极佳的韩湘兰走得近,她们是幽州城中出了名的手帕交。
谁曾想,有朝一日,原本在萧绰眼里属于路人甲的叶晓兰,如今竟然成了萧绰的顶头上司,咳,世事实在难以逆料啊!
“我也不想为难你,你刚伺候过爷,且歇息两日,再好好的学规矩。”叶晓兰和萧绰之间并无深厚的旧交,索性把话挑明了说,免得到时候怪她心狠手黑,“咱们的爷,一向以军法治家,有过必罚,有功必赏。你是初学者,如果不慎犯了规矩,饿上一两日,也是常有的事儿。”
叶晓兰此话恰好戳到了萧绰的痛点,萧绰被奚王送给李中易之后,就没吃过一顿饱饭,饿得心里发慌,浑身乏力。
萧绰不仅不笨,反而聪明过人,她知道,那是李中易给的下马威,想磨一磨她的锐气。
“当初,我学规矩的时候,先从练习站功开始,一站就是几个时辰。等到下值后,腿都抬不起来……尤其是帮爷洗脚捏脚,里头的窍门多的是,不下苦功夫好好的学一学,当心皮肉受苦。”
饱读诗书的叶晓兰,她心里明白得很,萧绰哪怕将来再受宠,对她的影响也极其有限。
原因其实很简单,李中易是个典型的大汉族主义者,又一直以驱除鞑虏为己任,怎么可能让带有契丹人血统的儿子,继他之位呢?
就算是萧绰替李中易生了儿子,将来,顶多也就做个逍遥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