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先一天晚上歇在竹娘的房中,第二日吃过早膳后,见韩湘兰没在书房里伺候着,便有些奇怪,唤人来问,这才知道敢情是叶晓兰罚了韩婢。
俗话说的好,不聋不哑不做阿翁!
李中易身为一个大家族的正经主人,涉及到枕边女人的事情,即使看得很清楚,也懒得过多的去理会。
以李中易的精明,他略微一想,便知韩湘兰在和叶晓兰暗中斗法。
最近这些日子,李中易公务之余,都要让韩湘兰在书房之中,穿上高跟鞋走几圈猫步。
以韩湘兰的冰雪聪明,绝对知道李中易确实喜欢看她走猫步,然而却故意没有事先知会。
另一边厢,叶晓兰尽管怀着身孕,醋劲却越来越大,恐怕是看不惯叶晓兰躲在房中和男主人厮混吧?
以书房消息密不透风的现状,李中易即使用脚趾头去思考,也完全可以理解,他和韩湘兰在房中干了些啥,叶晓兰半多不知内幕。
这么一来,聪明过人的韩湘兰,她故意瞒着李中易的心思,令人回味无穷!
咳,三个女人一台戏,书房双兰争奇斗艳,倒也成了特殊的一景!
后宅的事情,就让女人们自己去解决吧,李中易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唤了彩娇过来伺候着。
在李中易身边的女人,除了不问世事的彩娇之外,其余诸女对李中易的感情,远没有她们表现出来的那么纯粹。
这也是彩娇一直宠信不衰的根本性原因!
“爷,奴家想娘亲了。”彩娇进门后,直接扑入李中易的怀抱,搂紧他的脖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截了当的提出了她的要求。
李中易眯起两眼,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上现出郑氏那前凸后翘、火辣辣的妖娆身段,不由心头猛的一热,以郑氏知情识趣的默契配合,若是将三姊妹和她一起摆到榻上,那将是何等的美妙光景呢?
“爷,您有没有听奴家说话嘛,可不许走神。”彩娇察觉到了李中易的心不在焉,却也没往深处想,她做梦都可能料不到,郑氏竟然和李中易暗通了款曲。
李中易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说:“既是如此,那便派人去请令堂便是。”
彩娇搂紧李中易的脖颈,笑逐颜开,乐滋滋的差点快要蹦起来,接二连三的献上香吻,“爷,您待奴家真好。”
李中易暗暗惭愧不已,他心说,好,确实是好,好到了母女共侍一男的地步,貌似多少有点尴尬啊!
没办法,李中易怀着愧疚之心,揽住彩娇好一阵亲热之后,这才发了话,命人去通知金家,就说午后彩娇要回府省亲。
李中易史无前例的恩赏,金子南接到讯息之后,起初呆楞了好一阵子,紧接着,大喜过望。
金子南也知道,花娇和蕊娇其实并不受宠,他的前程完全寄托在了彩娇的枕边风上头。
如今,彩娇竟然如此的受宠,金子南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心里挺美。
金子南欣喜异常的主动来寻郑氏,两人刚一见面,他便满脸堆笑的说:“咱们家幺娘子实在是了得,居然求得了天朝上国李恩相的大恩惠,说是要回府来母女团聚,啧啧啧,这实在我金家天大的喜事呀。”
郑氏听说彩娇要回家省亲,自然开心异常,随即便想到了那个冤家挥汗如雨,勇猛冲击的矫健身影。
金子南见郑氏一直低头不语,以为郑氏嫉恨他的格外冷落,便想拉住老妻的手,好生安抚几句。
可惜的是,金子南做梦都没有料到,他脑袋上的帽子,已是绿的闪光发亮。
这些年一直独守空闺的郑氏,早就把金子南这条白眼狼彻底的抛在了九宵云外,她的心房如今彻底被李中易的身影撑得满满当当,正自低头回味池中被狠整的野趣。
“不许碰我。”郑氏的手刚被金子南触及,她陡然惊醒,几乎是下意识的猛一甩手臂,眨眼间,便将金子南的脏手拍开。
金子南诧异之极,难以置信的瞪着郑氏,眼前的老妻以前对他的态度虽然也很冷淡,却绝不至于当面大扫他的颜面。
“你……”金子南心头火起,竖起右手食指对郑氏指指点点,正欲破口大骂,却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大事,赶忙换上一副笑脸,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平日里,彩娇只和郑氏亲近,对他颇多怨言和指责,金子南这个当爹的自然心知肚明。
别的且不去说它,就冲着彩娇在李中易那里格外有宠,金子南就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恼了郑氏。
“贤妻,你莫要恼我,以前的种种全是为夫的不是……”金子南为了东山再起重归显赫之门,又是说好话,又是鞠躬作揖,把姿态放得异常之低,算是正式对郑氏服了软。
郑氏心里暗暗冷笑不已,金子南现在才知道错了,只可惜彻底的晚了,绿帽子也注定要接着戴下去了。
李中易那颇具有独占性的变相警告,郑氏绝对不敢当作是儿戏,她的身子既已被李中易占了去,便再不可能容许任何男人碰她,哪怕是正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