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吃饱享足之后,亲了亲郑氏的香唇,小声说:“我不能久待,免得被彩娇知道了,反而不美。”
既惊且怕的郑氏,只觉得她自己的脑水完全不够用了,不就是泡个澡么,眨眼间便出了这么多的变故,一时间剪不断理还乱。
李中易察觉到郑氏依然晕乎乎的,脸颊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红得异常的娇媚动人。
鉴于确实无法久留,李中易小声叮嘱郑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任何男人碰你,懂么?”
郑氏尽管依然十分迷糊,却也分辨得十分清楚,李中易那句懂么,意味深长,令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郑氏芳心之中充斥着复杂的甜蜜感,事到如今,她真的只有认命,彻底的听从李中易的摆布。
如今的整个高丽国,都已经匍匐于李家军的铁蹄之下,由着李中易的性子,可以为所欲为。
金家三姊妹越得宠,金家才会越荣耀,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郑氏不可能不明白的。
由于金子南的无能,导致丢掉了高丽国后,不仅赋闲在家,而且一直在高丽国内的政敌们大肆攻击,整个金家显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显赫,眨眼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不论是金子南想要的保住性命,甚至是将来的东山再起,还是金家三姊妹的后宅固宠,全都要靠着李中易的宠信和扶持。
尤其是,彩娇借助于李中易的偏宠,若能一举得男,那对于整个金家而言,可谓是意义深远。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金子南已经好几年没有进过郑氏的房中,这老东西一直和美妾美婢们厮混在一起。
老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要坐地吸下土。
年仅三旬的郑氏,她这一汪肥沃的良田,许久无人耕耘,也实在是荒芜得太久了!
“爷,奴家…以后……”郑氏发觉李中易要走,赶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哀求着得了她身子的男人,给个比较靠谱的的说法。
李中易微微一笑,顺手在郑氏的隆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这才笑眯眯的小声说:“我若有闲了,自会派人以花娇的名义去贵府传信。”
郑氏当即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花娇虽然是三姊妹之首,却远远不及彩娇的得宠,几乎完全失去了离开后宅的权力。以花娇之名,寻机幽会,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李中易临走的时候,紧贴着郑氏的嫩颊,有意问她:“舒服么?”郑氏的秀颊顿时涨得通红,烫得心慌。
“娘亲,我抓住你了,嘻嘻。”就在郑氏既羞且怯,心不在焉的当口,彩娇突然跑出来抓住了她的胳膊,把一直无比心虚的郑氏吓得滑落池中,连呛了好几口水。
李中易当晚歇在了内书房里,韩湘兰原本以为会给折腾得够呛,却没有想到,李中易真的喝得太多了,只是安静的搂着她沉沉入睡。
直到第二日晌午,大醉的杨小乙这才缓缓醒来,在高丽侍婢的伺候下,他刚吃过饭,就见楚雄来了。
楚雄瞥了眼饭桌上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不由轻声一叹,说:“我说小乙兄弟啊,你们老杨家的祖坟上冒了青烟,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山长竟然如此的器重于你。”
杨小乙本来就是个闷嘴葫芦,他只当没有听见楚雄的俏皮话,一直沉默不语。
楚雄见状不禁微微一笑,说:“山长刚才交待下来,你调入近卫军,归李云潇节制。”顺手将军令搁在了桌上,轻轻的推到杨小乙的面前。
杨小乙霍的站起身子,“啪。”两腿并拢,立正捶胸,表示接受新的军令。
楚雄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前的这小子作战异常勇猛,十分惹人喜爱,却偏偏和杨帅一样,都是天生的话少。
李家军中,只有杨烈才有资格被称为帅,其余的诸将顶多也就是方面之将而已。
溯及渊源,主要是李中易对杨烈的绝对信任,经常命其代行帅权。这么日积月累的下来,杨烈的次帅地位,算是在军中树立了起来。
张永德来得比预想中的要快得多,李中易这边刚刚部署完毕,江华岛那边便传来了张永德的消息。
周道中面露凶光,悄无声息的做了个下劈的动作,那意思显然是想趁张永德还没登岸的机会,将天使团在海上整个的作掉。
李中易微微一笑,撩起眼皮,淡淡的说:“朝廷里的很多人,恐怕都希望我这么做吧?”
“末将愚钝,请恩相教诲。”周道中把姿态摆得很正,毕恭毕敬的请求李中易指点。
李中易仰起下巴,微微翘起嘴角,说:“吾统帅大军在外,朝廷诸公一定坐卧不宁,故意放出风来,说是张抱一此来高丽对吾十分不利,恐怕是想先借刀杀人,再图一石二鸟啊。”
周道中起初没想明白,仔细的琢磨了一番之后,这才恍然大悟,猛一拍脑袋,惊叫道:“末将明白了,一定会好生保护张抱一的安全。”
李中易点点头,面色凝重的说:“张抱一是当朝附马爷,虽然兵权早早被先帝削去,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