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两日,韩湘兰惊讶的发现,彩娇那两个原本不受宠的姊姊,居然也被接来了开京,而且还是藏在下人的车内,秘密进的府。
李中易不管有事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待在书房里边,他身旁的动静,自然瞒不过身为书房首席侍婢的韩湘兰。
韩湘兰经过仔细的观察,她好奇的发现,李中易每日午休的时候,总要唤来花娇陪在枕席之间,大加挞伐。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变成了蕊娇和彩娇侍奉枕席,韩湘兰一时间很有些想不明白。
在韩湘兰看来,李中易的身边固然有着很多美人儿,可是,他的召寝一直很有规律和节制,从未像如今这样,白天犁了肥田后,晚上还要接着玩一龙二凤的游戏,长此以往身体可怎么吃得消呢?
韩湘兰觉得她应该做点什么,便趁李中易刚批阅完毕公文,借着奉茶的机会,小声提醒说:“爷,奴婢听说高丽参泡茶喝,可以提神醒脑?”
李中易的一听就秒懂了,韩湘兰这是拐弯抹角的提醒他,日日斩伐,很伤身子骨。
“小兰儿啊,你信不信,只要爷愿意,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李中易探手将韩湘兰搂进怀中,托到腿上,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真要说起来,爷的女人之中,倒是你最具异禀,这都十余日了,依然那么紧。唉,你个小妖精,不把爷吸干,那是誓不罢休啊。”
“爷……您得了便宜,还笑话奴婢……奴婢不依……”韩湘兰羞得满面飘红,死死搂紧李中易的脖颈大肆撒娇。
这么些时日以来,韩湘兰已经发现,李中易对她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她的心里不由暗自有些得意。
李中易在浴桶中替韩湘兰破瓜的那晚,一连要了她五次,而且次次都异常的艰难。如果,韩湘兰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想去找叶晓兰的示威,她根本无法下床。
“爷,请恕奴婢抖胆,您的身子骨儿可金贵着呢……”韩湘兰一边小心翼翼的劝说,一边提心吊胆的观察着李中易的脸色,惟恐触及李中易的逆鳞。
男人嘛,最怕的就是连自家的女人都说他不行,必须要补肾!
李中易露出邪魅的笑容,双臂略微用了点力,就把韩湘兰摆到了适合进攻的位置。
“小兰儿啊,你忘记了一件大事,你家男人我,那可是绝代的名医呢,你呀,又欠收拾了吧……”李中易颇费了一番周折和力气,这才彻底的占领了韩湘兰。
“我说小兰儿啊,你家是不是有什么祖传的功夫?”
沐浴更衣过后,李中易搂着韩湘兰说闲话,一时好奇,便想探知究竟。
韩湘兰羞涩难当,本来打死都不肯说的,架不住李中易咄咄逼人的好奇心,只得磕磕绊绊的小声说:“奴婢的外家有一种祖传的功法……呃……只传嫡女……由娘亲传授给了奴婢……娘亲曾经说过……增加闺房之乐……令夫君喜欢的时间更久一些……”声如蚊呐。
李中易暗暗点头,幽州韩家不愧是百年旺族,连这种床第间事,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积累。
令夫君喜欢的时间更久一些,对于韩湘兰的这个回答,李中易颇为满意。既是他的女人,不管有多聪明,床第间私语的时候,必须讲真,绝不能玩假。
显然,韩湘兰已经逐步了解和适应了李中易的脾气,私下里说的全是真心话,不敢有半句虚言,嘿嘿,这就对了嘛!
“嗯,乖一点,接着修炼神功,可不许断喽。嘿嘿,爷倒是挺喜欢这种久攻不入的味儿……”李中易意外捡到了宝物,对韩湘兰的喜爱比起此前,又多了几分。
韩湘兰能够说啥?她只得强忍着浓浓的羞意,从瑶鼻中闷闷的哼哼了一声,表达出了服从之意。
对于闻弦歌而知雅意的聪明女人,从李中易的内心深处而言,终究是喜欢的。
李中易的女人之中,就算是异常娇憨的彩娇,除了心直口快不擅作伪的率真个性之外,本质上,她依然是个聪明过人的女人。
在李中易的身边,围绕着各色各样的聪明女人,他不如意的地方,只需要略微的点拨或是小小的暗示一下,剩下的就再不需要操心了。
嘿嘿,这种日子才算是过得比较舒心和滋润!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又涉及到李中易创下的偌大基业,后宅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在所难免会,李中易在理解的同时,却异常忌讳她们闹得太过火。
“小兰儿,你觉得那几个高丽国备选的仕女,如何?”李中易故意问得很宽泛,就是想考察一下韩湘兰对他心思的把握程度。
韩湘兰在李中易的怀里拱出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卧姿,撒过娇后,这才小声说:“回爷的话,以奴婢的粗浅见识,那几个高丽仕女之中,别的倒还罢了,唯独有一女好象并不甘心被选中。”
李中易陡然来了兴趣,韩湘兰固然心眼子颇多,识人方面却经过了幽州韩家最正统的训练,即使有所偏差,也不至于太过荒谬。
“哦,你说说看,怎么个不甘心?”
李中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