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紧张地道:“怎么不像?我觉得明明很像嘛!”
他凑过去又看了看,自己似乎也有些怀疑了,挠了挠头,道:“这个……嘿嘿,学艺不精,也就是小时候随便学了学,这都,多少年没碰过了,呵呵。”
武媚坏坏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是说,明明就比我本人看着漂亮多了嘛!我好喜欢,耶!”
一边说,她一边高举着画儿,在屋子里欢呼飞奔着。
“哎,你慢点儿,别摔着。”
武媚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仍然在那里疯跑着。
“我说,你可别把画儿给弄坏了,这可是我们这么久的劳动成果啊!”
这一招果然有用。
只见武媚立时停了下来,把画儿小心地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放心地笑了笑,又小心翼翼地,将画儿卷好,收了起来。
“呃,我这画了半天的呢,你,怎么就收起来了?”
“咦,殿下你,奉皇上之命,来给本才人画画儿,这画完了,自然是要送给我了。我要找人把它装裱起来,挂在屋中。我要让人知道,这是晋王殿下,奉皇命,特意连续两天,来我这里,为我画的。”
武媚眼睛斜了一下李治,继续道:“再说了,你堂堂一个晋王殿下,难道还想私藏当今皇上才人的画像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李治看着她那娇俏可人的模样儿,上前从背后抱住她,下颚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我,想做什么,你自然是知道的。阿真,你让我再画一幅嘛,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一看。我保证,我一定会藏好的,不会让别人看见。”
武媚幸福地笑了,想了想道:“你藏藏好,倒是也行。不过,我可是真的受不了一动不动坐那半天了,身子都僵了。”
李治想了想,道:“我有办法了。”
他放开武媚,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拿起她挂于胸前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武媚是何等聪明之人,当即便明白了,他这是要把她先照下来,然后,再对着照片来画。
这样,虽然会增加作画儿的难度,也会延长作画儿的时间,不过,却是不用劳动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子,突然转了转眼珠子,道:“那好吧,不过,我要照一张生气的照片,给你画,好时时提醒着你,不许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李治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笑笑,道:“哼哼,随你。”
“咔嚓”,“咔嚓”,“咔嚓”……
二人拍了好些张照片儿。
最后,武媚挑了一张似怒还喜,似喜还嗔的照片,用手指着道:“喏,就画这张,就画这张。”
李治看着照片中武媚那搞笑的模样儿,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道:“你看你,哈哈,看你,那模样儿,这,要是画出来…...”
武媚装作生气的样子,打了一下李治,佯嗔道:“哎,怎么啦?不行啊?哎呀,就这张嘛,就要这张嘛!”
佯嗔又变成了撒娇。
李治实在是吃不消了。
“哎……好吧,好吧,这张就这张,啊,行了吧。”
武媚这才放过了李治。
时辰也不早了,他们,要抓紧时间了。
说来也怪,李治对着照片画画儿,反而更加能够专心致志一些。
只是,这武媚,老是来捣乱。
一会子吧,拿个绢子来给他擦汗;一会子吧,又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喝茶;一会子吧,又拿了点心来给他吃……
“哎呀,我说,你能不能一边儿呆着去呀?你这样老是骚扰我,你让我可怎么画呀?”
武媚撅了撅嘴,悻悻地道:“噢,好嘛!”
武媚于是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一时无所事事,便托着个腮帮子,细细地观察着正聚精会神地作画儿的李治。
嗯,这李治和振呢,从外形儿上来看,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振是正气型,国字脸儿,挺直鼻儿,穿上警服那就是个帅帅的警察啊;而李治呢,却是俊美型,五官精致无比,令人着迷。
哇哦,我这,算是拥有,两个男人了吗?还是一个?要么,一个半?我去!
武兆越想越好笑,又怕打扰了李治画画儿,便使劲儿憋住,用手捂着嘴,偷偷儿地笑了半晌。
我说,你悠着点儿,别憋出了内伤来。
笑够了,她想了想,又把手机拿了出来,把相机的声音关掉,偷偷儿地,拍了李治好多张照片儿。
傻瓜儿,看你画画儿多慢呀,还是我照相比较快,嘻嘻!
太宗,既是决定饶恕了太子,很快,便将太子给放了出来。
他,仍然还是太子,太宗,甚至连斥责,也未加诸于他。
不过,这个事件中相关的,其他的人,太宗可是仍然押在牢中。
他,还未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