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澜沧上仙的身旁。
澜沧上仙并不介意,与各位仙家道了谢后,施施然落座。
二人上仙坐的近,又同有倾城之风姿,仙姿卓绝无人能匹敌,免不了让下面一些没见过二人的小弟子议论起来。
一个说:“诶诶,我觉得二位上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就连袍子式样都极为相近,不过桦城上仙多了一份书卷气,澜沧上仙霸气威武更甚!”
嘀咕声此起彼伏,而从来对桦城上仙是不见其人只闻其名的各仙派掌教也惊讶不已。
落全宗如是。夏之桀亦如是。
虽说他们都已有了几千年的修为,却依旧没有机会得见这个高深莫测的桦城上仙,想不到。在许卓崖的吊唁大会上竟然遇上其人,免不了的多看几眼。
“夏护法!”
正值夏之桀兀自揣测之际,殿上响起透彻浑厚的声音。
夏之桀心中一紧,却还是端正地移了步子,站在殿中,拱手道:“掌教有何吩咐?”
澜沧上仙心中悲痛气郁,却又苦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揭开夏之桀的面目。
本想亲手解决了他。再对外随意敷衍也就作罢,可是江沅救走了他。失了机会。
他今日既然能堂而皇之地领着昆仑弟子前来吊唁,就一定做足了准备。
许卓崖之仇,今日报不得。
想到这里,澜沧上仙暗暗压了心头的怒火。平静地道:“昆仑掌教事宜安排的怎么样了?”
自昆仑掌教被江沅所杀后,昆仑掌教之位一直悬空。
当初夏之桀自动请缨留下收拾烂摊子,澜沧上仙还有些许安慰,认为他不失于一个澜沧大派护法的身份,做的实为妥当。
可当他的真面目显露后,再一想,才知道他早就开始布今日之局了。
澜沧上仙叹自己掉以轻心,可谁又能想到,一个名门正派的仙者竟然做着不足为耻的勾当!
更加想不到。他的仇恨之心,既然如此可怕!
一番思量在澜沧上仙心中滚成一个雪球,郁结难散。
正在此时。夏之桀经过一阵盘算也开了口道:“安排是安排好了,只不过……”
夏之桀作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面容,却在这时,他身后一个昆仑弟子却抢言道:“我昆仑众弟子唯夏掌教马首是瞻!”
话音未落,落全宗倒是豪爽一笑:“看来昆仑弟子已然离不开之桀兄了!不如就由之桀兄继任昆仑掌教吧!”
落全宗一席话听起来似随口一提,可在澜沧上仙耳里。却很快识破了他们的伎俩。
夏之桀想掌控昆仑,当一山之主。一派之首,未免太过简单!
于是澜沧上仙沉了脸,冷冷道:“夏之桀乃澜沧护法,我仙界还未开一人两派之先例,此事从长计议!”
那昆仑弟子又欲多言,单腿已然作出下跪之态,却听得澜沧上仙断声一喝:“既然各位仙家前来吊唁师兄之灵,其他诸事,往后再议!”
话音落下,又沉声朝昆仑派道:“先将自己的辈分派别搞清楚,再说话!看来夏护法整顿昆仑还是没费什么心力!你还是回来执掌玄武堂吧!”
澜沧上仙先是训斥了那个出头的弟子,又委婉的将昆仑掌教一事断言拒绝,这一言说的铿锵有力,再无他人敢插言。
夏之桀满肚子积郁之气,却也只能守着,毕竟今日前来,目的并不在此。
殿外阳光被云遮住,稀薄的照耀下来,没有一丝暖气。
殿内,各门派都先后向澜沧上仙行了礼,又将给许卓崖的冥礼献上后,大殿之内才有恢复平静。
坐在殿下首座的冲白上仙身材略微臃肿,一身蓝色铠甲衬得威武不凡。
虽说前些日子的战神之战输给了澜沧上仙,可他的威名一直在外,有天界的官位,又有仙界的地位,说话着实有些分量。
他疑道:“上仙,不知许长老到底因何而死?这死讯太过突然,天帝也着实黯然神伤了许久!”
冲白上仙蹙着眉头,仙界的灵桃将他的面色养的格外红润。
一听他这样说,殿下又开始窃窃私语。
对外,澜沧上仙只说许卓崖仙逝,为何仙逝,因何人仙逝并未交代清楚。
一是因为澜沧上仙不想掩盖夏之桀罪行,遂不想撒一个圆不了的谎。
二是因为苦于找不到夏之祭出手的证据,仅凭澜沧上仙一人说辞略显苍白。
纠结于这两点,澜沧上仙迟迟不肯说出缘由。
可澜沧上仙不回答,自然有人替他回答。
回答之人正是方才在殿上吃了苦头的夏之桀。
他堆出满脸的愤恨,道:“是妖王拓凝!”
“她不是被澜沧上仙亲手杀死了么?”回问的是落全宗。
“这些就不得而知了,在下只知道,前些日子妖女拓凝又私闯进澜沧山,却被许长老发现,纠缠中,长老不慎死于妖女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