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桀单手撑在地上,闪现几分不甘的眼色,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都是你们逼我的!”
白衣仙者冷漠如寒冰,眉头一簇,又是一掌直击夏之桀的胸膛:“我们何时逼过你?我们澜沧待你不薄!”
夏之桀吐出一口鲜血,含混不清的大笑起来:“我们澜沧!哈哈!我们澜沧!你们何时将我当过自己人?”
“我仓颉覆灭,都是拜你澜沧所赐!”
“凭什么要保澜沧失仓颉?凭什么将援兵撤走只因为澜沧被围?凭什么将仓颉的上千性命当儿戏?”
夏之桀眼中全是血丝,泛着火光:“我忍辱负重,在你澜沧,弟子不听我的,你与许卓崖从来也只是将我当一个下人,所有人都可以鄙夷我?凭什么?我哪里不如你了?我们仓颉哪里不如你们澜沧了?”
白衣仙者的目光越来越冷,淡淡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夏之桀费力的撑着墙壁站起,低吼一声:“整个仓颉都被灭了门!就留我一个!若不是因为仇恨支撑着我,我怎么活这么久?我早就随仓颉去了!”
夏之桀继续冷笑:“整个天界都虚伪至极!说什么性命攸关!说什么仙为正道!在我看来,你们连妖魔都不如!”
“够了!”
白衣仙者蹙眉喝道:“若你将仓颉灭门怪罪于本仙身上,还算说得过去,毕竟是本仙下的仙令撤回了援兵!可是师兄与你有何仇怨?你为何要对他痛下杀手?”
夏之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凭什么断定是我?”
白衣仙者将双手紧了紧,握着许卓崖的胳膊,感受到暖意一点一点的流逝,心中如千帆过狼,浪涌反复。
他哑声道:“本仙若连你的伎俩都看不出来,枉费众仙称我一声战神!”
他目光愈发的冷:“你手刃同门,罪不可恕!本仙赐你一死,一命抵一命!”
夏之桀惊恐万分,危急关头却向门口一直静观其变的江沅喊道:“你必须要救我!否则她会恨你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