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三人聊了起来,杨繁和燕青一致同意下午不去开会,潇冉没办法留了下来,总不能让杨至尚同志落单吧。
俩人偷偷溜出酒店,天气相当不错,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毒辣的太阳,刚下的一场雨让炎热的夏天格外清爽。
“要不我们走走吧,”燕青试探的问了下。
刚吃饱的杨繁自然没意见,俩人并肩的走在了雨后略显湿滑的人行道。
呼吸着新鲜提神的空气,杨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转头发现燕青正低头玩手指头,笑了一下:“今天怎么了,平常不是见了我就鬼火冒么。”
燕青红了下脸,“我以为你是托关系进来混日子的,谁知道你是杨叔叔的儿子,高考放假不出去玩,跑研究所打工,搞什么嘛,真是。”
杨繁抬了下眉毛,没再说话,可是他没注意到迎面走过来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一直盯着他看。
眼看着老人越走越近,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老人突然伸手抓住了杨繁的袖子。
杨繁很诧异这老头为什么抓住自己,不过老头颇有师傅当年的风采,杨繁对这个老头还是有亲切感的。
“老人家,有事么,”杨繁看着老人。
老人很精神,虽然须发全白,但是鹤发童颜,皮肤只是有一点松弛,而且红光满面,丝毫看不见老态。
燕青就是爷爷带大的,很亲切的问:“爷爷,您是不是找不到路了。”
老人白了一眼燕青,没搭理,“小友,可否借手一观?”老人叫卜易,当代已经是大师级别的相师,刚从儿子派的警卫手里溜出来,就遇见了杨繁。
初见两人老人只是心里赞了句“金童玉女”,可随后无意的一眼却让他迷茫了。
杨繁的面相很奇特,当了一辈子相师的卜易从来没见过,好奇之下用秘法试图看破杨繁命格,却惊奇的发现对方在自己脑海中的成型竟然是一片浩瀚的银河。
卜易自然不信有人的命格能跟浩瀚苍天相比,走进又仔细观察发现映入脑海的还是一片璀璨之极的银河,实在憋不住好奇,他决定看下杨繁的手相来确定下。
看着老人深邃的眼睛里面的瞳孔仿佛在慢慢转动,杨繁不禁哑然失笑,因为他发现碰到同行了,只不过这人是相师而已。
杨繁摆了摆手,“你看不透的,“说完就要走。
卜易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杨繁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其嚣张的态度让卜易十分不爽,于是喊住杨繁。
卜易显得十分不满,“小子,你是哪家子弟,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呢,不就是家里帮你下了守护么。告诉你,不管你是哪家的后人,你们家长见了我也得老老实实喊声卜老。”
卜易以为稍微点一下杨繁,杨繁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估计他到时候就该哭着喊着求自己看一眼了。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十几秒过去了卜易发现没人搭理自己,低下头来发现杨繁俩人已经走出好几米远了,丝毫不给自己一丝面子。
卜易恼火了,跑上去又一把抓住,“你小子,到底是哪家的,我卜易非得见见你们家长不可,目无尊长!”
杨繁无奈的转过身来,“我说了,我的命,你看不透。”瞳术大成,杨繁每日引些许银河之力伐毛洗髓,命格早就超脱常人,若是能任由银河之力自由进出身体,则命格就像那天道一样永不可测。
卜易气歪了嘴,心想谁家小辈,竟然连我都不知道,还敢说我看不透,不由分说的拉起杨繁的一只手,看了起来。
初看手纹,没有任何不妥,很平常,但卜易刚用秘法准备好好研究下手相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杨繁手心里的纹路就像星河一样在缓慢转动,而掌心处仿佛在慢慢形成一个黑洞,虽未成型,但是好像随时都要把自己吞噬掉一样,卜易触电般的丢掉杨繁的手,有点惊恐。
“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测人相,我观天道。你在天道规则下去推测命理,我观天相求解天道规则。你又怎能用天道规则去反推天道呢,术不同罢了,何必认真。”
卜易呆呆的立在原地,师祖曾说古有观星者,能跳出天道从而求解天道规则,出神入化者甚至能引银河之力以一己之力篡改规则。
“难道是传说中的观星术?”卜易有点恍惚,消失了数百年的观星术,今天就这么出人意料的现身了?
呆滞了好一会儿,卜易才想起来当事者就在眼前,何不问个明白,抬起头才发现俩人早都不知道走哪儿去了。
老人恼怒的剁了下脚,京华之大想找个人与大海捞针有何区别。
燕青坐在车上,一直迷糊着,杨繁和老人的对话云里雾里,听的她莫名其妙。想找杨繁问问吧,那家伙插着耳机闭目养神,自己又不好意思叫醒,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燕青就住在研究所的公寓里,到地方的燕青跳下车,“下车吧,我们去公寓区游泳。”
夏天,没人不愿意泡在泳池里舒服一下,杨繁本就亲水,在燕青的提议下心动了,付了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