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起来,偏偏柳诚还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下面的小兄弟撩弄的像是怒目金刚一样张牙舞爪。老不死的见了之后差点气到脑溢血,说自己教了一辈子的书,还没见过哪个小流氓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那玩意拿出来调戏小女生的。于是大笔一挥,柳诚就被退学了。
退学之初,收养柳诚的老中医没少修理他,日子长了老中医也就懒得再说这档子事了。至于柳诚现在能活的这么滋润,也是得益于老中医言传身教给他的种种生活技能。
用老中医的话说,“男子汉技多不压身嘛,多学点东西能累着?”每当柳诚问他为什么老中医会那么多技术还是个穷医生时,老中医都会抽柳诚的后脑勺,后来柳诚觉得他之所以那么喜欢抽刘德光的后脑勺,完全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的传统思想所致。
简而言之也就是小人得志。
老中医去世之后柳诚彻底成了三不管人员,在乡下把各家各户折腾的鸡飞狗跳,乡民们无法忍耐之下凑了点钱,把胸怀大志的柳诚送到了县城。没过几个月,柳诚觉得县城也容不下他这尊大佛,于是柳诚就出现在了T市。
也可能是对学校有着深深地眷恋,柳诚在一所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算是在T市有了个落脚之处。后来又听说十三中最混乱,于是他挺身而出,打地痞、斗学渣,最终成为十三中一众穷学生的守护神,每个月都能得到三两千的保护费,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刘德光就是那时候被柳诚拯救的穷学生之一,因为崇拜柳诚的辉煌事迹,毅然决然的退学追随柳诚,踏上了小流氓这条很有前途又没有回头的路。
“柱子在哪班?把他叫出来,让他把那什么什么的鳖孙叫过来。”柳诚缓了缓心情,对刘德光说道。
刘德光一愣,道:“咱不是直接去找那鳖孙吗?”
柳诚没所谓地道:“那也行!他人在哪?”
“高一十六班!”
“你知道他在哪?”柳诚一愣,倒是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鳖孙。
刘德光一脸地得意,道:“那是!小爷可是有名的江湖万事通!”
“通你大爷个腿!”柳诚甩手给了刘德光一巴掌,“浪费老子时间,踹门去!”
“哦!”刘德光抱着大脑袋,一脸地委屈,他觉得柳诚一定是在嫉妒他。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老师心不在焉地讲着柳诚完全听不懂的化学,刘德光听他念叨的不耐烦,“哐”地一脚把门踹开,大声道:“杨天明,你个鳖孙给老子出来!”
全班学生,近百只眼睛都盯上了刘德光,刘德光身后有人撑腰,中气十足地道:“谁特么叫杨天明?出来!”
戴眼镜的中年老师推了推眼睛,冲着刘德光道:“小伙子,消消火,有啥事咱好好说。杨天明同学,好好跟人出去说说,别影响其他同学上课。”
杨天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个头有一米八,坐在最后一排,站起来让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刘德光感觉到一阵压迫感。
“来来来,咱好好聊聊!”刘德光硬气十足地说道。
和杨天明坐一起的一个学生手中拎着一根板凳腿,嘴角带着冷笑,取门出来,道:“聊你大爷,我看你有啥话好和明哥聊的!”
杨天明也是冷着一张脸盯着刘德光,阴兀的双眼,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后门取开,那青年手持木棍,大喝一声:“人呢?”
“这儿呢!”柳诚靠着墙,话音才落,脚已经踹到了青年的后腿弯,让青年发出一声惨叫,“咔”一下半跪在地上。
柳诚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木棍,一脸的玩味,道:“方子不是你这么玩的,要不要我教你?”
那青年抬起头,想骂娘的话还没有出口,背上就已经“砰砰”挨了两棍,疼的他一阵嘶哑咧嘴,叫骂不跌。
杨天明此时哪里还沉得住气?一个箭步冲出来,虽然他早有准备,但面对柳诚抽过来的木方子,他也只能举手抵挡,被砸的双手发麻。
“麻痹的,看我不弄死你!”杨天明吃痛,大声叫道。
柳诚冷哼一声,上去冲着杨天明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毒打,边打还边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鳖孙怎么弄死我!老子在十三中收了这些年的保护费,还没有谁敢横插一脚,你个小瘪三仗着有个表哥就和我对着干。我干、你娘的,还知道‘蹦跶’的‘蹦’怎么写吗?”
杨天明到底是个学生,虽然有个表哥混社会,但这经验不能因为血亲就可以互通,被柳诚两棍子打过去,脑子就有些蒙圈。现在被柳诚高贵冷艳上档次的说教一番之后,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刘德光走过来顺了柳诚手里的方子,对着杨天明又是一番痛打落水狗,嘴上骂骂咧咧,让隔壁几个班出来看热闹的老师学生没一个敢喘大气的。虽然他们都觉得这小子下手黑,但打的又不是他们,黑就黑吧。而且为什么只打这两个,不打别人呢?这肯定是他们没表现好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老师的对这句话的理解还是很深刻的,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