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林两手无措,只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会帮他。
柳钰也烦看这赵小年耍泼,冷冷的道。
“李大叔这是做出选择了,冬生冬梅,让你大姐给你们收拾东西,我们走。”
李冬生现在是对他这个无能软弱又耳根软的爹没有半点儿的同情了,听了柳钰的话,站起来就准备回房准备东西。李冬梅到底是小姑娘家家的,虽然对李玉林有怨言,但是让她这么干脆利落的走,她心里总是有点儿不好受的。
可是师傅的话又不能忤逆,李冬梅只得求救似的望着李海棠。
“大姐……”
“冬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是先生教给你的。”李海棠温柔的道。
李冬梅咬咬嘴唇,艰难的道:“大姐,冬梅知道了。”
双胞胎的速度很快,两人各自背了小包袱站在柳钰身后,泪眼汪汪的跟李海棠告别。
李海棠安慰了好一会儿,才送走了泪眼婆娑的两个小家伙,柳钰临走的时候得意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柳钰绿水并着两个小家伙上了马车,就由初七送走了。
等到李玉林哄好的赵小年,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海棠,你怎么不拦着点儿?”李玉林气急的问道。
“爹,这话是不是应该我反过来问你?柳先生是冬生冬梅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的决定,你这个当父亲的都不拦着,我又有什么立场拦着?”李海棠反问。
“那可是你弟妹。”
“那也是你的儿女。”
李玉林知道自己嘴皮子耍不过李海棠,只得叹着气道:“你就不怕柳先生对他们不好?”
“柳先生对他们至少不会比某人对他们不好。”
意有所指,赵小年怎会不明白?
“李海棠,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你,但是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爹的媳妇。也是你娘!就算你不承认,这关系也是确实存在的。”赵小年尖锐的嗓音刺得的人耳膜都生疼,“原我还想跟你搞好关系,现在么,我改变主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如水火,反正是改变不了了,那就不用再互相惺惺作态了。身为你的长辈,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无礼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撕破脸了?很好,不用伪装自己也省事儿。
“那奉劝你一句,做事儿之前可要好好想想能不能承担起后果。”
赵小年冷哼:“你最好能永远这么得意下去。”
“不劳挂心,至少得意的时间会比你长。”
过后,顾永嘉问道,“你怎么跟那女人这么快就撕破脸了?”
“她想快点儿撕破脸,我还能不让?她,不过是李赵氏那老虔婆用来牵制我爹的棋子,她想要图谋我挣下的家业,也不想想自己有那胃口能吃得下?如果我爹是个能端得起来的有主意的男人,恐怕我的日子会很难过,可是他骨子里看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他们又能在我这儿得了什么好?”
“那为何让柳钰带着冬生冬梅走?你们是提前商议好的吧?”
“冬生冬梅还小,他们现在单纯的就跟白纸一样。虽然我想让他们明辨是非知道好恶,但终究是不忍心让他们亲眼看着与他们血脉至亲的爹慢慢的变得陌生。”李海棠叹着气道。
“那你呢?”
李海棠陷入了沉思,说实话,原本这身体残留的强烈的对亲人的渴望现在已经慢慢的消散。她一个外来者,又怎么可能对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产生羁绊产生亲情的渴望?若是李玉林始终如一的对待他们姐弟,那么她也会打心底的接受这个爹,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还是那句话,现在的李玉林之于李海棠甚至都没有顾永嘉重要。
“好了,不说这个了。”李海棠笑笑,“刚才还没吃东西呢,你等一会儿,我去做饭。”
李赵氏知道李冬生李冬梅被那个什么先生带走的时候,狠狠的把李玉林骂了一顿,甚至逼着李玉林去把人找回来。
可李玉林哪儿知道柳钰带着人往哪儿去了?只得立在原地不动,任由李赵氏怒骂。
赵小年也是满脸委屈的把自己所受的委屈都跟李赵氏说了,最后还抽噎着道:“姑母,你说玉林哥怎么就被闺女给掐住脖子了?这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他?一家之主,却是连半点儿主意都拿不得。”
李赵氏是知道李海棠的手段的,特别是她身边儿那些身手不凡的人,她可是吃尽了苦头,所以虽然心里十分厌恶李海棠,她也不敢明着对她不好。原想着借着李玉林还有赵小年的手好好给李海棠添堵,可没有想到,这赵小年对上李海棠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这才两天,两人就撕破了脸。
“玉林啊,你也别怪娘说你。海棠就这个性子,将来可怎么办?那外来的小子当时我就不同意,可你不顾阻拦就结下了这门亲事,你说……前几天我见到一个云游道士,他可说了,那小子是天煞孤星的命,将来搞不好要把我们李家的人一个一个都克死呢!”李赵氏叹了口气,“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