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不耐烦大手一挥,顷刻间两人身上不着寸缕,宫灵儿满目惊惧的看着散落身边的碎片衣角,也退无可退,此时她恨死了自己的无能无力!
那游移着的大手一手握上胸脯,滑弄挑逗着她的敏感,另一手渐渐移至腰间,更有逐渐往下延伸的趋势......
她承认她真的怕了,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受这种|赤|裸|裸的侮辱,何况是她,不由红了眼眶,她声音嘶哑里透着哀求:“不要!赫连墨,求求你!”
抚上浑圆高耸的柔软之手几不可察一僵,“不装了?”他幽眸回视她那透着丝丝悲凉的眼,嘴角嘲讽一勾。
“女人,你这是在求朕?想当年在凤鸣殿,即使你亲眼见到朕选择了月贵妃时也不见得你这般,现下居然为了一残破的不洁之躯你来求朕?哈,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是那个姓宫的男人?自古历来一女不侍二夫,你倒好,如今变得低贱廉价,当真是让朕看的起了!贱人!”
赫连墨不知怎么的,只一想到宫灵儿曾经和那男人在一起亲密过,他就忍不住的想用恶毒的语言狠狠地羞辱她。
“住口!我没有!”被这一番侮辱之词刺激到,宫灵儿炸毛般的咆哮道。
“你没有资格这样评论我,你有什么资格?早在你杀我的那一瞬我们之间那华而不实的关系已彻底解掉,况且我同无殇两人清清白白。从来我就不想给你难堪,如果不是小红的背叛,凭什么、你以为我宫灵儿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妒忌你的女人?”
宫灵儿双眸认真盯着他,也软了语气:“把无殇放了,我们之间恩怨情仇全都一笔勾销,不好吗?”
“朕会信你?”对视许久,赫连墨忽的笑了,支着古铜色的**上身一点点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手指绕起床畔一侧散落的青丝,笑的嘲讽。
“被一介女人耍的团团转,朕还没有那么大度放过你们,所以......”他眼神扫向她洁白如象牙般的身子,忽的被一道殷红血痕紧紧吸引住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他眸中杀气一闪,冷声道。“朕记得朕好像没那么暴力到给你一鞭子!”
听他冷然的声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关心她,呵呵。见她嘴角斜勾的一副嘲讽,赫连墨没由来的心中一紧,酸酸涩涩的。
“回答朕!”
“想来可能是别人看不惯我对皇上的狠心抛弃,所以就这样了。”她无所谓的开口,心中言语千转,那个李嬷嬷,她决计是不会放过。
赫连墨一怔,幽眸忽的变得深邃复杂,闪过一瞬的杀气,须臾勾起嘴角,俊颜贴近她的耳廓,磁性的声音分明泄着一丝危险。
“你是朕的人,旁人插手不得。既然你承认错误了,如此,朕便罚你一辈子做朕的暖床侍婢,直到朕厌倦想丢掉了,如何?”他单臂支起健硕的上身,一手还拿捏揉着她因挣扎而泛红的手,嘴角啜着一抹妖异邪魅,在夜明珠澄明的光晕下宛若九天妖神下凡,邪肆的如同......地狱撒旦!
宫灵儿微扯了嘴角,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语气中的威胁,低垂视线,散漫的目光顺着光线凝向金丝被榻下摔的七零八落的碎片,乌色的的药渍沾染上她残余的青色裙角,像极了泼墨山水画......
刺目的亮光逼走了残余的睡意,睁开眼,龙榻上宫灵儿微微一动,四肢的酸涩胀痛感随之涌来,吃力的抬起身子,发现右臂的鞭伤已然被细心处理好,她一怔,昨夜的点星记忆也回了过来......
两人长久的缄默后,那个男人忽然就点了她穴道,她昏睡了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下体此时并无不适之感也说明了,她还是完整的,就这样安然度过了一夜?宫灵儿有些不敢相信,她分明看见了,男人那眸中如野兽一般阴霾的意暴图虐的**因子......
“皇后娘娘,可否起了?” 尖细的太监嗓音,是张公公。
宫灵儿有片刻的惊慌,她的衣服...一低头却见卧枕旁放着一墨色长衫,微一怔,没有选择,她慢慢拿过换上,男人的衣物对她而言似乎有点稍大,腰带勾勒出的腰身也更纤细了。
此时一身曳地墨衫的宫灵儿脸色有些难看:“张公公,请注意称呼。”
两鬓飙白的张公公眼尖见了自家主子的衣物正暧昧穿在这位姑奶奶身上,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谄笑着连连称是。
“宫姑娘,老奴是皇上吩咐来的,皇上口谕,姑娘由浣衣局移迁龙吟殿,现下可去收拾收拾搬过来了。”
听他一嘴一个皇上说着,宫灵儿心里陡生了几分厌恶,又听说到浣衣局,她忽的想起李嬷嬷给予她重重的那一鞭子,心中愤恨衍生。
“知道了,随我一起去。”张公公纠结着一张老脸,正想说什么只见宫灵儿一转身就出了门,无奈之下只好起步跟上。
青石铺路的花园小道上,花团锦簇,争相斗艳。
一路上,一身墨色镶金皇上专用衣袍的宫灵儿迎来许多参杂无数羡慕嫉妒的刺眼目光,宫灵儿虽面上浑不在意但心里早已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