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珞闻听来者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即不悦地皱起眉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天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只是想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而已。{d}{u}{0}{0}.{c}{c}”来人平静地回答。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赶快给我走!”说完千珞也不看她,又朝雷部二十四天君攻过去。
“那你就当我犯贱好了,是我自己要上来的,我的死活跟你没有关系。”说完,六月雪也拿着佩剑赤焰与卷帘大将纠缠。
呵呵呵呵,六月雪在心中自嘲。你记得我说的话吗?我的嘴可以那么潇洒决绝,可是,心不行。我终究没有说服自己的心。
卷帘大将瞅着六月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便拖着嘶哑的嗓音问道:“我看你该是个修道之人,怎么也要和天庭作对?”
六月雪无奈地笑笑,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剑花舞蹈,招招凌厉。
“因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爱情吧。”
卷帘大将显然无法理解她的话,摇摇头,也认真抵挡着她的攻击。两人你一剑我一枪打得难分难解。
千珞解决完雷公电母,还未歇口气,雷部二十四天君就来相扰。
“休要猖狂!待吾等来会会你!”也不知道是谁喊道,然后他们迅速地围成了一个圈,将千珞困在其中。
李天王父子则去解救即将死在夜御魂手上的四大天王。四大天王眼见得救,狼狈地向李天王父子拱手道谢。
“我看你不像妖魔之类,为何要与妖魔为伍?”
为首的邓天君打量着千珞,见他银衣如镜,面目清秀,眉宇间散发着逼人的贵气和清净之气,不禁有此一问。
“因为……”千珞面露冷笑,“恶魔坏得很真实,你们仁善得很虚伪。”
“你!”
邓天君被千珞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张天君拿着武器做防御状道:“大哥你同他废话什么?我们上,把雷公电母的那份一起讨回来!”
夜御魂自一开始就直接朝那青衣道童飞身过去,一把捏住他的喉咙,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道童听来就如同亡灵协奏曲。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与我为敌。”
红,鲜艳的血红,映满了道童的眼帘,喉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呼救声,身体就已化作灰烟,细碎的残肢溅落在众人脸上,众人仿佛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一般,嫌恶地抹去落在自己身上的残肢。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也不知滚落在何处。
夜御魂用泛着血光的眸子盯着南极子和北极子,冷言道:“接下来该你们了。”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夜御魂就发动了魔法阵,那是一个圆形的魔法阵,透着暗紫色的光,书写着规整却难解的咒文,有见识的太白金星在一旁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噬魂阵?”
一旦有人进入噬魂阵的范围,便会被其吞噬,并强行将灵魂抽离身体,这过程极其痛苦,那种灵魂被生离身体的疼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南极子北极子急忙合力张开结界,金色和暗紫的光芒交织。
一开始,金色的光芒盖过了暗紫的光芒,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金色的光芒逐渐减弱,噬魂阵的圆也越来越大。南北极子被暗紫色的光芒团团包围,不断有汗珠从他们痛苦挣扎的脸上流下。
太白金星在南北极子的灵魂快要完全被抽离的那一刹那,暗中祭出法宝帮了他们一把。夜御魂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太白金星,那两轮血红的眼珠就像黑暗中的红烛,凄艳绝望地照着他孤独的身影。
太白金星心头猛地一震,暗道不好。看样子,他真把魔王激怒了,而且北斗星官被困在暗夜魅影中,雷部二十四天君也被那个银衣男子击垮,卷帘大将在和那个白衣女子缠斗,二人难分难解,他们不过四个人,就将天庭的大将们打得落花流水,若是再这样下去,天庭必会血流成河。想来想去,看来,也只有道教三清和西天如来才能压制住他们了。可如来远在西天,一来一回间天庭肯定早已血流成河,而道教三清中,通天教主向来不同天庭往来,至于元始天尊嘛……不好说,那现在最快的方法就是去那三十三重天去找太上老君。想到此处,他打定主意,趁夜御魂还没向他攻过来,他一溜烟就不见了。
太白金星来到三十三重天的兜率宫,他就被还在悠闲炼着丹的老君气个半死,像企鹅一般迈着摇摆的步子,吹胡子瞪眼地来到老君面前。
“我说,老君啊,天庭都乱套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炼丹?”
而太上老君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慢悠悠地摇晃着蒲扇,闭目养神。太白金星气得直跺脚,一把抢过老君手中的蒲扇,趴在老君耳边大声吼道,“唉,我说老头儿,别睡啦!醒醒!天庭都要被灭了!”
老君这才睁开眼,不满地盯着太白金星。
“你大叫什么?老夫没耳背。”他缓缓起身,对不紧不慢地对太白道,“天庭之事我早已尽知,急也没用。唉,天庭也合该有此劫。”
“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