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中人齐聚流波山,正道震动。
由于有黑水玄蛇看守,普泓方丈便带着天音寺高层力量全体出动,普京圣僧自然也跟随在侧。
天音众僧到了正派的营地,此时天降大雨,先到的正派中人带着天音寺高僧们前往安置的地方,尤离无所谓的一个人四处走走,贴着皮肤寸许的地方清光奕奕,将所有落下的雨滴挡开,浑身上下无一淋湿。
地面泥泞,尤离索性凌空散步,在树顶和房顶之间游走,别有一番趣味,各处院落中人看到他浑身清光正气非凡,又换上了一身僧袍,只以为是哪位特立独行的正派高人,也无人前来打扰。
尤离悠哉悠哉的踩着房顶瓦片走来走去,路过一处却忽然看到两人跪在雨中,其中一个男子背影看来普普通通,反倒是旁边那个女子身形苗条,长发披肩落在身上,有些谪仙子落入凡尘的气质。
尤离眼珠一转,大袖飘飘的走了过去,老远就朗声笑道:“今日大雨倾盆,哪派师兄师姐在惩罚弟子啊?这小子也就罢了,混小子们受点挫折也是长进,为何旁边这姑娘家也在雨中跪着啊。”
背对着尤离的男子身体一震,缓缓扭过头去看着旁边俏丽的女子:“陆师姐……真,真的是你吗?”
尤离看着那女子转过侧脸,不由赞叹果然风骨无双,眉目如画,清秀脱俗,大有道门仙子的气质。
女儿家羞涩,回答旁边男子的声音较低,尤离虽然听不清楚,也不屑于用法力去听人姑娘说了什么,只是看着那侧脸的男子笑道:“哟,这不是青云门的小施主吗?你这是怎么了?”
张小凡扭过脸来,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低声道:“大师幸会了,小子张小凡,前次相遇都不曾告知大师,还请大师原谅则个。”
尤离无所谓道:“无妨,我等修士不在乎这些俗礼,你这是惹怒了师父还是掌门?我记得你师父是大竹峰田首座吧,可需要贫僧为你说说情?这大雨天的跪在泥地里,真是可怜啊,如此认错诚心,想必定然是可以感动你师父的!”
最后一句尤离故意喊的大声,这一块想必都是青云门的地盘,教训徒弟这种事情被外人看到了总归不太好,田不易又是个好面子的,果不其然,只听“吱呀”一声,胖胖的身影走了出来,田不易没好气的看了尤离一眼,又看着张小凡二人道:“老七起来吧,回去换件衣服过来拜见你师母和我,陆师侄也不要跪了,你是要让水月师姐拿剑杀上我大竹峰吗?都散了,都散了!”
尤离笑道:“果然!青云门不愧是千年大派,教训弟子有张有弛合理得体,贫僧佩服,田首座多年不见近来可好?”
田不易面无表情看着尤离:“普京禅师客气了,田某有女眷在内不便请禅师入屋,还请见谅。”
尤离大笑摆手道:“无妨无妨,贫僧只是出来走走,恰好看到这两位年轻人跪在雨中,同门情谊感人肺腑,只是此等方法略为不近人情,不过毕竟是贵派家事,贫僧就此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田不易回话潇洒离去,刚才他就感应到张小凡身上一颗珠子都没有,反倒是旁边陆雪琪身上隐有感应,普京圣僧朗声唱道:“……湖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两情若是久长时,心有灵犀一点通……贫僧不懂,贫僧不懂啊。”
背后无论是娇躯一震还是虎躯一震都不在和尚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尤离大踏步寻着感应找到了天音寺众人的驻地,接着便闷在屋中不出来,唯有普泓禅师带人对战合欢派时出手了一次,哦,顺手抓回来了金瓶儿。
此时尤离一脸笑眯眯的看着被捆成粽子摆在床上的合欢派“妙公子”,这捆绑之法甚是讲究,金瓶儿双手绑在身后,双腿以一掌宽的距离均匀的从脚裸绑到大腿,然后以几个交叉形状困住躯干,头上倒是没什么限制,只是尤离资助了她体内法力,整个人只能瘫软在床上。
不过天音寺了,其他正道高人见到金瓶儿被捆成这样也是脸色一变,道玄真人与普泓禅师劝了几次却又不知道如何着手,加上尤离实力高强态度坚定,只好抱着“邪魔外道不值得同情”的想法放弃了努力,不过普泓方丈还是担心,被尤离坚定赌咒发誓不会干出格事情不会堕为邪魔才算暂且放下心来,而不用说,纯真善良的青云门弟子张小凡,三观再次被冲击。
金瓶儿可怜兮兮的看着尤离,委屈道:“这位大师,为何要将奴家绑成如此羞人的姿势?奴家本就打不过大师,只能任由大师处置了,只是这般样子实在太羞人也。”
这倒是实话,哪怕是魔门之中也少有人去研究捆绑的技巧,金瓶儿****被胸前的捆绑紧紧束缚却又高高凸起,呼吸动作稍大就是明显无比的起伏,让这魔门一代精英心中怒火简直烧透九重天,恨不能将这和尚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尤离笑容不改,眯着眼睛道:“女施主不必担心,和尚不过是近来修行出了些问题,不得已将女施主抓来帮忙,女施主且放心,过一日便会将女施主放走。”
金瓶儿顿感不妙,颤声道:“大师……不知要让奴家如何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