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众人道:“送师傅入棺吧!”
叶近泉点了点头道:“是!”
说着,他起身走至张三丰身前,指尖轻触张三丰的手,突见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不由震惊道:“师傅!你快看!”
随着他话音落下,张三丰紧闭的双目缓缓地睁开。
武当众人不由又惊又喜。
张松溪双膝猛地跪在张三丰身前,大喊道:“师傅!师傅你还活着?”
张三丰双目迷离地望向一干武当弟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张松溪的脸上,道:“松溪,修道之人情绪起伏怎如此之大?若我不死一次,那孩子怎么能放下仇恨?”
张松溪立刻意识到张三丰口中的孩子是熊倜。
一想到熊倜,他不由面色一红。
想他还打了熊倜三掌。
张三丰似是知道了张松溪所想,说道:“那孩子八字很硬,不会有事的。松溪,你年纪也不小了,往后行事应更沉稳些,武当还需要靠你来发扬光大。”
张松溪微愣道:“师傅,既然你已经活了过来,这掌门一职我自然不能接替!我立刻就昭告天下您阳神出游回归!”
“难道你想给师傅安上一个欺天罔人的罪名?即日起,我便会住在观星台,对外便宣称我已经死了,你们没事也不用上山。”语毕,他缓缓站起身,朝山上飞去。
银发白须如谪仙临世。
张三丰盘腿坐于观星台上,凛冽的寒风嫌弃他单薄的外衣。
他望着地上的卦象,淡淡一笑道:“那孩子也该行动了。”
“小熊,你又要去哪儿?伤才刚刚好就乱跑!”夏芸撅着唇,不悦地说道。
熊倜轻揉她的发顶道:“成婚是大事,自然也要和外公说。”
夏芸面色一红道:“那……那我……在山庄等你……”
熊倜微微弯下腰,细细打量着那白里透红的好肤色道:“怎么,害羞了?不跟我一起下山?”
夏芸猛地抬起头,吻上了熊倜的唇。
初而热情,后又缠绵。
熊倜在这样的攻势下,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双手忍不住在夏芸的身上摸索起来。
夏芸一把抓住熊倜伸向腰带的手道:“大白天的,胡思乱想什么!”
熊倜舔了舔唇委屈道:“是你主动的!更何况,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碰了吗?”
夏芸抿着轻哼一声道:“我在山庄陪爷爷!找完外公就回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去其他地方,见不该见的姑娘!我就打断你的腿!”
熊倜微眯起眼,望着她娇嗔凶恶的模样摸了摸下巴,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是该去趟玲珑阁找金灵打探下消息!不过那漂亮姑娘那么多,就算我不想看,她们也会在我身前晃来晃去的!”
夏芸随即嘟起来,鼓着腮帮道:“你爱看就看呗!眼睛长你身上,我又不能怎么你,反正……早点回来……”
熊倜一笑,从夏芸身后将她紧紧搂住道:“傻丫头,瞧你憋屈的样,看得我心里直痒痒,要是我承受不住,现在就要你怎么办?”
夏芸面色一红,逞强道:“要就要啊!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次……那次以后……你也没有碰过我……”
“这是要我现在就要你的意思?”
夏芸双手捧着自己好似火烧一样的脸,一把推开熊倜道:“小熊你讨厌!坏人!”
话音落下,人也跑没影了。
熊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怎么就成坏人了?”
熊倜下了山,但并不是只身上路。
夏芸虽然没有陪在他的身侧,不过小山却蜷缩在他的颈项里睡觉。
熊倜温柔的抚摸着那柔软的皮毛,心里想的却全是另一个女子。
他不由叹了口气,前往了江宁玲珑阁。
金灵拿着账册向熊倜汇报近日熊帮的动向。
大漠那边在金灵的指挥下终于走上了正轨,奴隶们也分成了两部分,无论是明部还是暗部都开始了训练。
而暗河在武林中人的共同围攻下也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患。
“黑哥!有消息称朝廷最近又开始征收奴隶了?我们怎么做?”
熊倜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道:“全部救出来,他们想走就让他们走,他们若想留就留下!”
金灵和余枫相视一笑,立刻办事去了。
熊倜又邀了王小二喝了杯茶,打听了一切关于朱元璋的事,便再次启程前往京城。
熊倜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安若王府已经没有人了。
朱元璋不笨,相反很聪明,疑心也极重。
当年柳安若痛失爱女,以他的消息来源不可能不知道是九道山庄搞的鬼,但当时的他不仅没有向九道山庄报复,更是辞去了官职,撇清了和朝廷的关系!
这本身就透着古怪。
其实柳安若早知道了柳陌的死和朝廷有关,他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