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以正和陆柯见了面,然后去了狱中。{d}{u}{0}{0}.{c}{c}带着满身的怒气来了。
监狱里,秦双正与萧以正对坐着,好笑的看着他。萧以正拿起对讲机,指了指她的,秦双这才拿起来放在耳边。
“怎么了,来看老朋友了?”
“我来自然不是和你叙旧的。我有问题问你。”只是一天,萧以正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在和她多说几句了。他冷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看着秦双。
“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出马的,哈哈,你这样屈尊,真的值得吗?”
“你和江姜有什么关系。”他直接把问题说了出来。
“有什么关系?哼,我能和她有什么关系,你不觉得你这话问的不对吗?”
“那张光盘是你给孟然的。”
“哈哈,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哈哈,怎么样,孟然的反应精彩吧。真是遗憾啊,没能亲眼所见。”
“你真是无耻,你说江姜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以至于她能弃孟然不顾?”
“这件事你问我,不觉得问错人了吗?我是什么人,又不是神仙,怎么会能抓到江大小姐的把柄呢?”
“哼,你秦大小姐也不赖啊,在里面还能兴风作浪,我实在佩服。”
“哼,能多拉几个人使他们不快活,不也很开心吗?总比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舒服吧。”
“你不要太得意了。你不怕有报应吗?”
“萧以正,我怕什么,反正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萧以正看着她,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今天就当做永别吧。”
萧以正说完,就要挂了电话,秦双急忙叫他,萧以正看着她,这才慢慢的放到耳边。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可以去证明这件事情不是真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救我出去。”
萧以正无语的望着面前这个女人,这种要求也能提的出来。他冷笑一声,张开嘴巴,用嘴型说着:不可能。秦双脸色大变,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张王牌的,所以可以无所顾忌。但是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你别说我没干过这样的事,就会答应你的要求了。我告诉你,要是让你出来,以后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大。我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我相信然然总是会相信我的。那么对于你,还是只能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你还是好好的在狱中度过你的余生吧。”
萧以正说完话,啪的就挂上了电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秦双一人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却叫不出萧以正的名字。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心里愤愤的咒骂着:你们就永远不要在一起好了。
萧以正出了监狱,狠狠的抽了口气,心中极其不爽,不由的握紧了拳头。一会之后,这才慢慢的松开,脸上已经平淡无奇了。
孟然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小路上,心里虽然思绪万千,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她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感觉到累了,这才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边叹了口气,边说道:“出来吧,都跟了我一路了。”
后面的人才走了出来,边看着她,边笑着说道:“怎么,我藏的技术不好,都被你知道啦?”陆柯好笑的走到孟然身边,离着她半米远坐了下来。
“你的动静那么大,再说了,这段路就我们两个人,你都跟了我一路了。在不把你叫出来,我看你在躲下去,该有多无聊。”
陆柯也好笑的看着孟然。而孟然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我想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吧。”
陆柯点点头,今天阿正来探监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果然经过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又出了这样的事,这对苦命的情侣啊,当真是好事多磨呢。
“你怎么看呢?”
“其实刚开始完全是愤怒啊,从意识到这个事情以来,我一直在患得患失间徘徊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最后,实在是不想在这种事之间心神不宁了,所以这才和阿正摊牌的。”
“那你信吗?”
“当然一开始是深信不疑的,可是后来想想,事情总是有好多不对劲的地方,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是因为你知道江姜不爱阿正。”
孟然扭头看着陆柯,慢慢的豁然开朗。
“对啊,就是这样的。那她需要什么呢?这样子对她完全没有好处啊。”
“所谓当局者迷,你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因为你完全信任她,所以才会只是凭借假象就可以把这件事当真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背后操纵咯?”
“我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现在最想害我们的人,都被关押在监狱里了,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有谁。”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