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虚惊一场
下班后来到陈光德家,华秀芬只得下厨烧晚饭,当起了家庭主妇。陈光德从未干过家务事,如今也在华秀芬指点下打扫家中卫生,二人互相配合。吃晚饭时,陈光德夸:“秀妹,你烧的菜真好吃,比我妈烧的好吃,我要一辈子吃你烧的菜,秀妹,求求你,不要三心二意了,干脆把咱们的事定下来吧。”
华秀芬毫不掩饰说:“这主要看你的表现。” 陈光德说:“我的表现不是很好吗,我已一年多没有赌了,已彻底戒掉了赌瘾,学艺也大有长进,你不必顾虑重重。” 华秀芬深入浅出说:“终身大事不是儿戏,我已有言在先,要恋爱三年后才能定终身。” 陈光德吐了吐舌头。
吃好晚饭华秀芬说:“光德哥,你去洗碗我来为你洗衣服。” 陈光德一脸不快说:“我从来没有洗过碗。” 华秀芬说:“大丈夫能曲能伸,既要学会干大事还要学会干家务事,这也是恋爱的一个部分,你母亲丢下你去旅游目的就是要你学会做家务,你不干就得在我心目中减分。” 陈光德也就不响了,服服帖帖去洗碗。华秀芬指点,要用热水洗洁精一只一只擦洗过,然后再用水冲洗,最后用开水烫,来回洗过三遍。”
陈光德嘀咕:“洗碗还这么烦啊。” 华秀芬恼火说:“怕烦就我来冼碗你来用洗衣机洗衣。”陈光德也就不响了遵照嘱咐洗。
一个洗好了碗,一个洗好了衣,陈光德发现了一个秘密说:“秀妹你看,我爷爷奶奶及母亲怕我一个人呆在深宅大院不放心,因而他们的房门上都插上钥匙,夜自习后你就别回去了,可以随便拣一只房间睡,明天早晨你可以烧早饭,吃好早饭后咱们一起去上班。”
要我在这里过夜,经这一提,触动了华秀芬敏感的神经,她呆滞着。
陈光德催促:“秀妹,咱们开始学习吧。” 出乎意外华秀芬却一本正经无好气说:“今天不学习了,等你爷爷奶奶及母亲回来后再开始学习吧。” 陈光德脸色阴沉说:“等他们回来后再学习那不荒废学业了,秀妹,咱们年龄已不小了,耗不起。”
华秀芬恼羞成怒:“就咱们二人关在这深宅大院,传到公司好说也难听。再说青年男女同住一套房中,如果你动坏脑筋,那我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陈光德却说:“秀妹,你尽管放心,我坐得正,站得稳,恋爱阶段我只会以实际行动,优越表现来打动你,绝不会越雷池半步,再说你睡前可以把房门上保险,或把我的房门反锁,使我有坏脑筋也无法实施。” 华秀芬说:“这种事有嘴说不明,我还是乘早回去,今后下班后各顾各,你回你家,我回我家,晚饭你可以自己烧,晚上各自学习。” 她说罢就要走。
陈光德急了,他忙拉住华秀芬的衣角,急急巴巴,语无伦次说:“秀妹,你冷静想一想,你要是不顾我,我一个人能静下心来学习吗?万一我又动了赌博念头,或者有赌友知道我一人在家,他们乘虚而入,来拉拢腐蚀引诱我再去赌博,我再正气也经不住多人软磨硬施,你也知道赌博场上无情,赌博一夜能铲掉家,如果我再去赌,你这一年多为我戒赌的辛劳不是白费了吗?如果我再去赌,还不是要活活气死爷爷奶奶及我母亲吗?毁掉我们这个家吗?”
华秀芬感到事情的严重性,确实不能光顾自己的名声而丢下他不管,她左右为难。陈光德见华秀芬心动了进一步劝:“不看僧面看佛面,爷爷奶奶已把你当孙媳妇待了,你得给他们面子,我猜测他们是借出去旅游,而给咱们创造接班,及擦出爱情火花而创造有利条件,再说他们已七十多岁,已急着要放权及抱曾孙,你定的三年恋爱期太长,他们希望回来时看到咱们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接班及爱情已双丰收,马上为咱们办喜事。这就是老人的心愿,这就是三人同出去旅游的目的。”
华秀芬咯噔一震,责问:“你爷爷奶奶及母亲真是对你这么说的吗?” 陈光德说:“他们哪会说得这样直白,我是猜想,再说这也是人之常情。”
华秀芬仔细一想陈光德的猜想也确有道理。她联想起,爷爷奶奶曾旁敲侧击:“秀芬,光德在你的调教下已变好了,你们早点把这亲事定下来吧,你好接班,我们也好早点退休。”看来老人确是急不可待了,很有可能是想把他们关在屋中……同时陈光德常露出那副贪婪的神色,轻佻的举止,及那种垂涎三尺的神态,甚至虎视眈眈……
想着她不禁打起寒颤。她听到有人在说:“爷爷奶奶,咱们已有约在先,要三年后定分晓,表面看来你们是正人君子,可实则你们也是无耻小人,你们出去旅游把我留在家中,实则是耍阴谋诡计,把我这羊送入虎口,要让你孙子顺利得手,先下手为强,你们要把保险箱钥匙及密码交给我是要收买我,让我乖乖就范。华秀芬人要有骨气,志不可辱,恋爱阶段绝不能给人留下话柄,得留一个清白之身。产业自己可以挣,但是人格辱没了就挣不回。恋爱是自然而然,要经考验。爷爷奶奶及阿姨,你们也太心急了,太不地道了,非要把我们过早捏合在一起,我无法接受,你们不仁,我也就不义,我得离开这是非之地。”华秀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