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章哥怎么了?”陈弓大惊失色。
“应该是中毒了。”****见多识广,陈弓二话不说,取下锈剑,淡淡的青芒缓缓溢出,跟上一次陈弓昏迷的时候一样,青芒渗入陈信章体内,却见他脸色有所舒缓,腿停止了抽搐,****把他扶了起来靠在树干上,眼下他是帮不上忙,他提高警惕,留意着周围可能发生的异变。
半个时辰的救治,陈信章吐出大量暗血后情况好转了许多,只是脸色苍白,失血过多所致,陈弓让他吞下一颗大还丹,助其炼化后脸上恢复了血色,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问道。
“应该是那灌木丛,那颗树苗。”陈信章的话提醒了二人,****过去一看,大惊:“是箭毒木。”
“箭毒木?是什么?”陈弓问道。
“那是大陆上最毒的树了,树汁剧毒无比,也叫见血封喉。”
“可是我也有碰过,没有异常啊。”陈弓更加疑惑。
“谁知道,也许是因为你是木系的缘故。”****这话连自己都觉得牵强,木系武者免疫力虽然比一般人强许多,但也不至于百毒不侵,更何况是这见血封喉,赤土庄木系的武者也有被毒死过的,更令他不解的是,他自己没中毒,还帮别人解了毒。
“对了,那只雏鸟呢?”
“应该走了吧,我刚才一松手,它就掉到地上了。”陈信章说。
“可惜了,好不容易弄到一只呢。”
“没什么可惜的,都差点送了命,一只催命鸟我可消受不起。”陈信章恢复了本色,****二人也放了心,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却听见地下“咕咕咕”的声音,是那只雏鸟,它昂起头对着陈信章叫唤。
“吵个鸟,再吵把鸟毛拔了炖鸟羹。”陈信章冲下面吼道,那鸟似乎听得懂,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陈信章被一只鸟盯的有点不自在,转过身去,闭上眼沉沉睡去,虚耗过度,他确实累了。
陈弓想着刚才****说的话,他摸出锈剑,依然是锈迹斑斑,似乎只有自己才明白这一切的原因。
次日,也不知道过了几日,陈信章醒来后,发现其他二人已经在下面生起了火,****的剑上戳着不知哪里弄来的一块肉,放在火上烧烤,浓浓的香气升腾而起,“猪头鸟?”那一块肉让陈信章想起了什么,他翻身下床,在周围找寻了起来。
“别找了,正烤着呢,等会分你一口。”****坐在不知哪弄来的一个木盒子。
“还真烤了啊。”陈信章有些失望的说,恼怒的看了****一眼。
“没有,盒子里睡着呢。”陈弓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储物技能还真不错,能装东西还能保鲜,这肉跟刚切的一般。盒子里,猪头鹰正呼呼大睡,它似乎并不害怕火光,也不介意自己被压在一个人类的屁股下,它能想到的是人类做的盒子比鸟类做的窝还暖和。
黒木森林深处,一个山洞外面,一行黑衣人气喘吁吁,仿佛因为一场恶战耗费了不少精力,其中一人手臂挂着一条深又长的血痕,似然敷上了止血膏,鲜血依旧止不住的往外溢出,“十三爷,想不到事情没那么顺利?”
“要不是老八先砍掉了他的一只手臂,又何止受这点伤,旺公剑法果然霸道,一只手竟也能施展如此威力。”被称为十三的人说道。
“我的手也差点就被废了,都五天了还住不住血。”
“想不到这封印几百年了还这么强硬,要不是鹰大的办法还真解不开,先赶紧找个地方疗伤,这畜生不多久就出来了。”十三说道,众人称是,一行消失在漆黑的森林中。
一刻钟之后,就在刚才黑衣人聚集的山洞,传出一声响彻天地的狂吼,有如神灵降世,魔鬼复苏,周围竟冒出成千上万的野兽,一时百兽齐鸣,沉寂了上千年的黒木森林将在今日苏醒,蟒蛇蜈蚣,惊鸾鸟,虎头鹰,剑齿虎,炎熊,银狼……
几乎都是上千年的妖兽,都有着强横的破坏力,然而今日,它们低下了高贵的头,向它们的主人致敬。
陈信章吃了点肉,精神大好,把昨晚的事忘的干净,“蒙子,你起来。”
“怎么了,还没吃完呢,再坐会。”****不屑的说。
“起来活动活动,帮自己找个畜生玩。”
“别了,昨晚那一出我怕,小命要紧。”
“别啊,不是有小弓嘛,怕啥,快起来。”
“算了,我不打算要了,干嘛老要我起来?”****不耐烦了。
“我的鸟,在你屁股下面。”陈信章悻悻的说,只是又觉得这话别扭,幸亏****也算是个二愣子,没发觉他的窘态,陈信章接过盒子,透过小孔往里面看,猪头鹰还在睡,他暗骂了一声后把盒子收了起来,问道:“小弓呢?”
“他去找箭毒木了。”
“噗噗……”陈信章喷了一口肉屑,想到这个他心有余悸,“找那玩意干嘛?”
“我哪知道,哝,回来了。”一身泥土的陈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