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言行怪异,他大可以说本少侠有古怪,与“刺客”是一路人马!?当场刺我一剑,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哎呀~不妙,不妙啊!!”
云逍暗自思量,进退不是,正在这时,一道虚幻缥缈的声音传遍醉仙楼,幻音缥缈,回声道道,绵绵不绝,耳边另有清鸣声,在听腔内回震,婉转悠扬,频率变化无常,与之同时,耳朵生起一股刺痛之感,令人头晕目眩。
“哐啷”一声纷乱,酒菜佳肴摔了满地,云逍两三下就被音波弄得双眼翻白,“扑通”一声,倒地不起,抽搐几下,昏死过去。
“哼!叶某纵横江湖数十载,想不到,时至今日连两个废物也敢谋夺老夫宝物?两截臭狗屎一样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老夫不屑你等宵小,而你等自诩刀俎,以为老夫成了瓮中鳖不成!?不想理会,但偏偏蒙着耳朵,也听得到你这两个废物的声音!”
这道浑厚的音质,异常玄乎,人影不见,声音出处飘忽不定,好像来自头顶,好像来自地下,又好像来自心中,诡异如鬼,十分可怕。
“谁?何人鬼鬼祟祟!?”
“你、你、你难道是。叶天翔?你。果然。逃到南疆来了,这么说。《不死玄经》也在。你手里了!?”刀疤脸依墙半跪,强忍着脑中刺痛,咬着板牙,一字一句吐出,满脸虚汗淋漓,仿佛大病一场,而其他武者也如他一般,神色狰狞,一脸痛苦之相。
“什么?《不死玄经》!?”众人痛苦之余,刹那间不由都露出一副震惊之色,贪婪之色也随之染上。
“难怪。叶家满。门。遭屠,原来。是《不死玄经》。在。你手了!”
“叶天。。翔,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哼!就凭你们的三脚猫功夫,连老夫两层功力的音波功都难于抵御,也配与老夫交手,实在可笑之极!”
“叶天翔!众多武林。名宿。。因你来。。到南疆,如今。你。自曝行踪。不出半日。看你何。处藏匿。。到时,你。必死。无疑!”蓝衣儒生叱道。
“哈哈哈~想活还不容易,跪下来求老夫啊!就算独孤绝、剑圣已至,老夫也不惧他分毫,本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谁能留我!哈哈哈……”
“叶。前辈,晚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晚辈。不曾。得罪您。老人家,求前辈。放。我一码啊!”
“不错!我。等。不过。恰。巧在。此住宿。一宿而已……”
时间推移,叶天翔不分敌我,楼道内武林人士一个接一个倒下,人人七窍流血,不知生死。前后不过,半刻又半时间,整个醉仙楼尽无半点声响,比起先前的嘈杂,简直天壤之别。
静静的楼道内,人影横七竖八,全无动静,叶天翔也不知踪影,或者该说从一开始,叶天翔的踪影就无人可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众人之中,云逍是最早倒下,此时他突然眼皮动了下,只见他左眼眯着睁开一条缝,眼珠子“叽里咕噜”贼精,在眼皮下转动,把身体左侧的景物打量了一遍,而又闭上。
紧接着,云逍右眼也睁开一条缝,闪烁贼精光芒,“叽里咕噜”的也把右边的情况打量清楚,看样子,先前云逍昏厥,不过装死罢了。
“嘿嘿,一群蠢毛驴儿!连我手中的酒壶都不曾震颤,声音又缥缈无常,既然叫音波功,自然与普通发声有所不同啦~非声音大小,而是另有奇妙,且必定受人控制!醉仙楼那多人,叶天翔叫到最后还不叫破喉咙!还江湖中人??我,呸!!”
云逍见安,立马坐起身来,又游走过道,打探四周众人气息,除了刀疤脸和蓝衣儒生,其他人都还活着。
最后,云逍蹲在蓝衣儒生跟前,叹道:“长须伪君子,本少侠不懂半点武功,腾云镇醉仙楼一个店小二,而你身着华衣,腰系长剑,风度翩翩,江湖中人,可今日劫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死?是笨死的,唉……”
以叶天翔武道修为要杀众人极为容易,但偏偏只以两层功力施展音波功。人影未见,众人有力无处使,脑袋又受玄音袭杀,平衡全失,东倒西歪,逃脱不得,如此,叶天翔分明打算折磨众人,而非杀人。
若他有杀心,十成音波,以众人武功,螳臂挡车,抵挡也是死,不抵挡也是死,不如,不抵挡,置死地而后生。
再者,叶天翔是成名多年的武林名宿,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越是忤逆他心性,人就越危险,然而,有多少人面临生命威胁时会选择不抵抗,挣扎是生命的本能,不挣扎这时反而成了生路。
云逍下了楼,只见大堂内横七竖八,昏迷数十人之多,酒楼外可见人影往内瞻望,却谁也不敢进来,好端端的酒楼,热闹非凡,顷刻之间,变得诡异莫测,楼外众人生怕殃及池鱼,遭逢不测。
云逍不及顾外,连忙探寻大堂内众人鼻息,发现都还有生息,只是一时昏厥而已,并无生命威胁,他不禁暗松一口气。
不过片刻,楼外马蹄声由远及近,腾云镇守城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