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落,一声刺破肌肤的声音划过幽暗的房间,刀起,带起的是一股殷虹的鲜血,夹杂着铁腥味飘荡在空气中。
林枫阳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高大俊朗的男人,脸上充满了不解与惊讶,一脸的苦恼之色。
“哥,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林枫阳手里握着滴血的刀,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生气颤抖着,眸子中是那种噬骨的恨意,仰起光滑的脖颈死盯着林枫旭身后枫晴。
不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她又放声大笑道:“我知道了,原来哥哥也被她的清纯外表给骗了,你们怎么都这么傻,为什么就看不出她的真实面目呢?”
说着,就又拿着刀刺向了枫晴。
“林枫阳,你闹够了没有。”他把刀夺了过来,胳膊处的伤口还在渗着鲜血,把枫晴护在身后。
本身他的心情就已经很差,再加上林枫阳这样一闹,他的长眉紧蹙,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枫晴走上前,深深的看了林枫阳一眼,她听不懂枫晴说的话,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疯狂的行为。
“林枫阳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恨不得杀了我,但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处理枫旭的伤口。”她的眸子明亮,扶着身旁的林枫旭,白皙的手捂着受伤的胳膊,鲜血还是不断的指缝流了出来。
林枫阳猛然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捂着嘴,黑色的瞳孔放大,感觉像是受到了惊讶一般。
枫晴没有在理她,扶着他的伤口走出了林枫阳的房间。
夜已深,医院里的急诊室内亮着红灯,枫晴坐在门外等着。虽然伤口没有伤及要害,可是这一路上却流了很多血,到医院的时候他的脸颊明显都没有了血色。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绿色手术帽的男人走了出来,枫晴看到他出来以后立马走上前去。
男人摘下口罩,清澈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就全都显露出来。
“锦榕,我哥他没事吧?”枫晴心里还是有些焦急,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概,可能是因为他的手臂是因为她才才受的伤,所以心里比较内疚,相比之下也就越发的紧张。
他的声音同他眸子一样清澈,悦耳动人:“枫晴,你放心,他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伤口有些深,害怕感染,还是住院观察几天的好。”
锦榕这样一说,她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既然阮文昊都如此信任他,想必他的医术应该很高吧,他说没事应该就是真的没事。
之后林枫旭被推进了普通病房,由于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过,他现在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又不能放他一个人留在医院,枫晴就坐在了椅子上陪护。
“枫晴,要不要告诉文昊,让他过来陪你。”清晰透彻的声音从枫晴身后传来,她只是摇了摇头。
已经很晚了,想必他早就睡下了,又何必在折腾他一下。
想起他深邃的眸子,深情的模样,她的眸子就更加明亮,同时露出了一弯浅浅的笑意:“谢谢,不用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听着输液瓶里液体滴滴答答的声音,仿佛在为她的幸福伴奏。乌黑的秀发在这漆黑的夜显得更加乌黑黝亮,宛如崖壁上飞流直下的瀑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枫晴才想起一件事来。貌似从刚才为止,就一直没有听见脚步声。
她猛地一回头,高大英俊的脸颊,透明的镜片挂在鼻梁,清澈的眸子同时也在看着她。
“锦榕,你一直都在呀?”她惊讶的问道,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色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有些松垮,可是却不失英俊,他的双手插在大褂的兜里,齐整的短发干净利落,嘴角浅浅的笑容像是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温暖柔和。
“嗯,我就一直站在你身后。”他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总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小声的问道:“你不要回家吗?”
今天本来不是他值班,还是枫晴上车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这才把他召唤过来。
“既然你不让文昊过来,身为他的朋友,怎么可能让他的女人一个人留在医院呢。”这样的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他的眸子微亮,嘴角的笑意不减。
之后枫晴又说了好多让他的话,他就是淡笑不语,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点跟阮文昊还真是很像,凡是做的决定就无法更改。这样一想,两个人能成为朋友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枫晴嘴角上扬,淡淡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说说阮文昊以前的事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同坐了下来。
而程锦榕还真的说起了以前,说道两个人小时的事情,如何遇到,又如何成为朋友。
原来阮文昊小时候很苦,枫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他也是阮家的人,生活上的差距居然会这么大。阮世袭含着金汤勺,而阮文昊就要小小的年纪在A国想方设法的赚钱,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