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黑风高,明贤国府的管制之下竟然一夜之间发生了两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首先是负责守备国府的皇城守卫军大营中粮草被烧,这已然令整个国府震动的事情发生不足一个时辰,紧接着国府城内军需司衙门被人捣毁,一应军需物品毁的毁丢的丢。
不等天亮,国府皇城便开始全面戒严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起来。
同时经过两处所在守卫统领核实之后,发现作案的手法极为相似,几乎可以断定是同一伙人所为。
而令人感到震惊的是,原本相距数十里的两处案发的时间却仅仅相隔了半个时辰,由此可以断定跑来国府之内捣乱的强者,其实力根据种种迹象推测至少也要达到八星散仙以上。
只是从军需司衙门呈报的丢失物品名单来看丢失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真正有用的那些药品和兵器铠甲都是被毁在了当场。
一时间令那些被派来调查此事的明贤国高官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来将此事早已归罪于居州的定论也有些不攻自破的意思。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小虎的这一举动无非虽然是对居州有意,可真正的目的却是在引动另一件事的发展。
而就在第二天天亮后全城的戒严不得不因为无法找到嫌犯而解除的时候,几位明贤国中极有影响力的老臣子也携手来到了小虎下榻的那间客栈之中。
在小虎以更衣洗漱为名有意拖延了足足一个时辰后,才依然睡眼朦胧的来到了会客的外厅之中。
与此同时,等在外间的那几位曾经明贤国的股肱之臣如今却只能为了家族子孙着想而拖着老迈的身躯强打着精神耐心等候。
好不容易见到小虎颇为不耐的走出来,又要一个个起身笑脸相迎的给这个看起来还只是个年轻人的家伙问安。
“恩?这几位是…”看了眼身旁充当管事角色的齐俊后,小虎打着哈欠一副十足欠扁的摸样问道。
“老板,这几位都是本国的重臣,已经等你很久了。”齐俊目光瞟了瞟几个花白了发须的老人后轻声的在小虎的耳边说道。
“重臣?找我干什么?我也不认识他们!”小虎好似颇为恼怒的起身问道,看样子立刻就要回转卧室补觉的摸样。
这一句话险些将这几个老家伙气的心脏脱落,他们哪里受过这等怠慢,可此时却不得不依然保持着自认为和煦的笑容,而其中一个最为年长的家伙更是起身说道:“这位程老板是吧?老
朽几个虽然与你素未谋面,但我等的孙儿这两日却一直在与你谈论药材买卖的事情,不知能否赏脸聊上几句?”
“哦?昨日那些年轻人是你们的孙儿?”闻言停下脚步,小虎又重新坐了回去问道。
“哈哈,正是,昨日他们回去已经将程老板的意思转达,今日这不早早的我们老朽几个就来与你相见了嘛!”那老者见小虎坐下,笑着说道。
“我的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啊,昨天与你们的孙儿已经说过,军方早已与我有了协议,这板上钉钉的生意岂能说改就改?这不是砸自家的招牌吗?”小虎似乎并不买账的说道。
“哈哈,程老板不知可否知道昨夜明贤国府可是发生了大事?”那老者胸有成竹的说道。
“大事?知道啊,不就是有毛贼作案吗?折腾了半宿好不烦人,弄得我一夜也没有睡好!”提起此事,小虎似乎颇有微词的说道。
“正是如此,不过那可不是毛贼所谓,乃是真真正正的强者啊,而且一出手就将明贤国即将出兵的打算向后延期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恐怕你与军方的这笔买卖也要大受影响了,呵呵!
”老者笑眯眯的说着。
可小虎闻言却冷冷一笑道:“嘿嘿,请恕在下愚钝,不明白这位老大人话中之意!还请名言才是!”
“如此…”
正当老者吐出两字,却听房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只见冰儿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几名在座的老者后来到小虎身旁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
小虎的脸色似乎微微变了变挥手将冰儿遣退,而后目光扫过几名脸现得意的老者后,轻声的说道:“难怪几位老大人好似智珠在握的样子,原来军方粮草也被人烧毁,如今军费却是要先
以购置军粮为先!你们的意思可是这样?”
“哈哈,程老板果然消息灵通,比起我等在朝之人也是不遑多让啊,不错,正是如此,如今军方自乱阵脚与你的买卖即便要做也需要拖延不少时日,而程老板做生意总不会有钱不赚吧?
我等手中的金银均属私有自然比不得军备拨款,但若想与程老板做成几笔生意还不在话下,虽说现在不能如他们那样给你承诺达成长期合作的协议,不过我们却可以答应,只要以后就机会定
然不会忘了程老板的好处!”那老者极为自信的说着。
小虎听过,假意思索了片刻之后,突然微微一笑道:“既然几位老大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程某也不是那不知好歹之人,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若是军方找我麻烦几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