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娇这句话,我的脸色顿时变得比锅底还黑,只觉得心头一痛,喉咙里有股热气奔袭上来,我勉强把那口热气咽了下去。
“阿强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轻咳着随手把鼻血拭去,笑着把阿娇拉过来坐在我怀里,在她耳畔低语:“春天里男人流鼻血,就是想做那个了。”
阿娇惊叫一声想跳起来逃开,我早就算准了她的反应,紧紧搂着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呼唤她:“阿娇,我想……”每当跟阿娇一起,我身体里的痛楚就可以略为减轻,在我忍受着越痛越甚的无尽痛楚中,阿娇是那根可以暂时救我于水火的稻草,我只想每分每秒都与阿娇呆在一起。
有时,我忍不住很阴暗的猜测:是不是阿娇给我下了什么毒,所以她才会是那痛楚的解药?因为这痛楚虽然痛得要命,却不会真的要命。如果阿娇想用这样的痛楚和这样的解药,来把我留在她身边,我也无话可说。
本来,我身体里的内息已成气候,不但能解百毒,兼且能袪百邪,曾在武闱里发挥过爆强威力。但对于我身体里的那种痛楚,却无能为力。无论我怎么催行内息,运转全身,那种虚幻的痛楚感,没有分毫的减轻。
虽然已经结婚一年多了,阿娇还是很害羞,把头扭来扭去的,躲避我的亲热,叫道:“不行,不行……”而我的脸皮则练得很厚实了,经常涎着脸求欢,吃豆腐,说浑话,讲黄段子给她听。
我的脸跟阿娇粉嫩的脸颊厮磨着,痒酥酥的,特别舒服。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起了反应,阿娇经常会在不经意间,就拨撩起我的**。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知道,我不是**旺盛的人,只是跟阿娇在一起,常常会克制不住自己。
我嘴里笑道:“怎么不行啦?这里就咱两个人,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嘴里说着话,手轻轻抚上阿娇白晰而细腻的颈项,顺着衣领,很顺手地一路探进去……这些年,我光顾着练武,也没有好好保养过自己的身体,我的皮肤略显粗糙暗淡,我特别喜欢摸阿娇那细瓷一般光滑水嫩的肌肤,逮着机会就想揩油。
我特别喜欢摸阿娇,也特别喜欢阿娇来摸我,有时我很怀疑,我是不是患了“皮肤饥渴症”?
阿娇飞快地一边隔着衣服,按住我不安份的手,一边叫道:“不行,这青天白日……”
我哈哈一笑,一边伸另一只手去解她衣带,一边问她:“益州长年乌漆麻黑,不见星月,什么时候有青天白日了?”
阿娇一边轻轻把我的手撩开,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按时辰,现在是青天白日的时间!怎么能白日宣……呃!”以我此时的武功,别说阿娇只是轻轻一撩,便是使尽全身的劲,不别想动我分毫。只是我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用强,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对女人需要用强来达到目的,简直猪狗不如!
我哈哈笑道:“白日宣什么?”
阿娇紧抿着嘴不说话了,显得很生气。
我不敢再逗她了,不能挑衅到阿娇的极限。虽然故意逗阿娇生气很好玩,但阿娇真的生气了,就不好玩了。我停下了动作,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忍到晚上再跟你偷偷摸摸干活!”
“好,我答应!”我这小媳妇答应得忒爽快了,都没有问是什么事。
我说:“不许再去野猪林打猎杀结晶了,我的刀不需要升级!”
阿娇眼珠子一转说:“行。”她从我怀里挣出去,整理好衣衫,忽然福至灵心地问道:“阿强哥,你刚才是逗我玩的?”
废话,我又不是变态,虽然我身体某个部位很有感觉,但我不想做任何违背阿娇意愿的事。我笑道:“媳妇聪明。”
阿娇俏脸一板:“不算数!我要去杀结晶。”转身想冲出房间。
我一个闪身堵在门口,虎着脸说:“阿娇,你要敢去杀结晶,我现在就霸王硬上弓!”我是太宠阿娇了,她把我的话全当耳边风,我看有必要振一下夫纲了,这么纵容下去,她真要爬到我头上去!这话绝对不是说出来吓唬阿娇的,她若敢执意要去杀结晶,我还当真就说到做到!
为了两个结晶,已经亏空了大笔公款,用我的俸禄只怕得还十几二十年。我一向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挪用公款之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总怕东窗事发,虽然弄了本假帐可以骗过一时,但我没想就此把那笔钱贪了,我是想尽快把这个大窟窿还上的,还了良心才能安稳。我实在不是做贪官腐吏的料!
听我这么一说,阿娇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恐,好象不认识我,退后几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返身扑倒在榻上伤心痛哭:“呜呜,阿强哥欺负我!我告诉我奶奶去!”
看阿娇哭得那么伤心,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站在门边,顿时无语了。倘若我一向大男子主义,此刻虎着脸凶阿娇几句,阿娇会觉得很正常,但如果,我一向待她很好,忽然凶她,她便会觉得特别委屈难受。看来,我娇宠她,是要作法自毙了。
“阿娇,别哭了,我说着玩的。”我走回榻边,俯身轻拍阿娇的背脊,柔声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