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庆随立王摆架到正德殿外,等十五名神级强者、五十名宗师到来后,立王对宝庆道“你回去准备,出发的时候速来通知我”说完自己进了正德殿。
宝庆看这立王的背影,心理一阵不安。自己在立王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立王似乎不习惯使唤自己了。这对外朝大臣是个好事,但对一个内宦来说已经有了危机了。当立王忘了自己的时候就是自己这位置座到头的时候。
宝庆看看立王的身影,心中又笑了。自己担心有些过了,立王还能支持多久?看这状态能有一年时间?自己还是考虑在下一任帝王手下能否活下来在说。宝庆转身离去。
立王大步进入正德殿,巍峨的正德殿内悬挂着历代帝王的画像,每一张画像都被气运笼罩,丝丝光泽从画像上透出。
正德殿正东,一个宽大的龙椅和案几。这后面一个十几米高的屏风,上面挂着一张巨大的画像。画中人紫金盔甲,手中举着一把玉柄长剑。在他头上一只巨大的彼岸花发出耀眼的光芒。而画中人身后,无数的黑衣武士举着刀枪,排列整齐的阵容,似乎想敌人在呐喊、咆哮。
而屏风前,一个紫檀托架上,一把青田玉做的柄、青田玉做鞘的长剑静静的卧在上面。在大殿的气运滋养养下时不时的发出一道光芒。看剑柄,这把剑正是画中人手举的长剑。
立王走到案几前,也没有座下。而是随手拿起案几前一个卷轴展开。这卷轴用青玉竹做骨,面是蚕棉道线绢。正面是金色空白,而背面却画有层层纹路。这纹路似乎将卷轴变成一个小小的空间。
立望王提起案几上一只建木做的笔,蘸上墨水。这墨水透着红光,似乎有巨大的能量在其中。当笔蘸上墨水后变的沉重起来,立王拿起来似乎有些吃力。笔落与卷轴上,立王似乎用尽浑身的力量写下一个大大的“镇”字。字写完后,立王将笔放在笔架上,自己一屁股做在长椅上,大口喘着粗气。
好久,他才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拿起旁边一青田玉做的玺印,按到卷轴上,红红的赤血朱砂印在上面。四个红色大字“受命于天”映在眼前。卷轴上先是一道幽光泛起,然后一道紫光迸发。正德殿的上空气运形成了一个旋涡,不断的汇集。立王将卷轴卷了起来,紫光湮灭其中。天空中的旋涡才消失。
立王又座了一会,回头看看画像。猛得他看见了那紫檀架上的长剑。立王上前一把抓住长剑,带在腰上。然后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宝庆的消息。
在上林苑的梅绛雪和周麻衣注视着天空上气运的变化。周麻衣道“果然如先生所说,立王陛下真的要杀申元”
梅绛雪道“立王陛下本来想借王爷的手杀申元,但王爷没有上钩。立王终于沉不住气了。自己准备动手。申元这小子应该没有想到,立王会用气运镇压他。今天看起来要热闹很啊”
周麻衣对梅绛雪道“先生能挡得住这气运的威势吗?”
梅绛雪哈哈笑道“我是挡不住的,但这儒家的气运却可以挡住立王的气运镇压”说完指指上林苑十二宫道“我一会上十二宫顶。引动儒家气运来挡住立王的气运威势”
顿了一会,梅绛雪又道“我似乎明白昨天董成为什么要刺激申元了”
周麻衣眼睛一亮道“可是为今天之事”
梅绛雪道“那董成虽然心胸有些狭隘,但不至于如此不明事理。昨天他的举动明显就是为了羞辱申元,如果与今天的事情联系起来就能得到结果。董成应该知道这几天九王城要针对申元的行动。为了让这行动更加完美,他就策划了昨天那场羞辱申元的事情。
昨天只要聚会正常进行,而且那宛儿再羞辱了江梅儿必然引起申元恼怒。这样影响申元的武道发挥。今天的行动就会大大的提高成功几率。
可董成没有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要无数个细节来支撑,为了使这些细节不出现问题。必然又要布置更多的细节。当细节一多,总会有一个地方疏漏。这疏漏的地方就会造成全盘的崩溃。”
周麻衣道“这董成莫非就是九王城的当代谋主?”
梅绛雪道“从信息上看,董成就是当代谋主”
周麻衣惊讶道“可是他是董家后人啊。是董中书的嫡系后代啊”
梅绛雪摇头叹道“至圣的后人有好几支。他只不过是其中一支而已。”
周麻衣不仅叹息。接着道“先生,您刚才说董成的谋划过于追求完美。结果不能照顾所有细节。不知道他哪个细节出了问题”
梅绛雪道“从大方向上,董成忽略了太子入郑这件事。从细节上,他错误的判断申元。就拿昨天事来说,即使昨天董成的谋划全部成功,申元也不会受到影响,因为申元本身就不是看中虚名的人。相反无上这方面做的就很好,他们就没有忽略太子入郑这件事。只是在早期低估了申元。但现在他们绝对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周麻衣惊道“先生是说无上也会派人参与这行动”
梅绛雪笑道“参不参与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一会有人来阻止你我”
周麻衣忽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