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认输了!”
将军一说完,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摇摇晃晃了老半天后才稍微站稳了身子,然后居然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虽然将军的个子很小,可是小二硬是没敢拦着。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他是将军,将军喝了酒,谁敢拦着他付钱?小二的脖子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原状,看了一眼桌子上还有两个人在,这酒帐也算有着落了。
可是他刚想走过去的时候,却看到桌子上留着的两个青年同时咚咚两下,两只头已经重重的埋在桌子上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二楼传来了脚步声,两个大汉从楼梯走了下来,一人扶着一个人,居然托着邓霖和冯君扬上了二楼。
二楼是雅座,只给贵宾使用。吴季伯堂堂刑部尚书,当然算是贵宾了。
可是吴季伯现在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像是贵宾。他不断的叹着气,摇着头。他又快要气疯了。
看着眼前桌子上趴着的两人,吴季伯哭笑不得,他感觉自己的头几乎都要摇晕了。
揉了揉眼睛,他无奈的又叹了口气,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他只能等,希望两个人能快点醒过来。
可是揉完眼睛后,却看到了两对明亮的眼睛。其中的一只眼睛还对着他眨了一下。
“你们没醉?搞半天是耍我的!”吴季伯气的居然笑了出来。
一个人如果很生气的时候还能笑的出来,一种解释是他已经疯了,而剩下的另一种解释是他已经气的没力气了。至少笑要比生气轻松许多。
吴季伯当然没疯,他实在是气不动了。所以他只能笑,而且是大笑,笑的眼泪都从满眼的血丝间蹦了出来。两天一夜没睡过,他毕竟不年轻了,可是偏偏还要在这里等了老半天,还被两个人耍来耍去的,他已经没力气生气了。
不一会儿,两人的脚下就全是水了。水慢慢的汇成了条小溪,居然流到了吴季伯的脚下。
吴季伯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一动也没有动,任由着水沾湿了自己的鞋子。当然知道两人逼出来的都是酒,可是连夜积攒下来的疲劳已经使他一动也不想动了。
看着两人的酒应该逼的差不多了,吴季伯这才忍不住问道:“我没搞懂,为何你们两个需要装醉呢?”
话还没说完呢,两个人已经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菜了。吴季伯两天一夜没睡了,他们两人却也是一整天没吃了。
看着两人奇葩的吃香,吴季伯也只能等。
终于隔了半天,冯君扬才回答道:“我们身上一共才十两银子,刚才那顿酒至少要五十两,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那如果我没叫人搬你们上来怎么办?”吴季伯好奇的问道。
“那我们只能说是刑部的,逼着你来付钱了。我想你也丢不起这个脸吧。”邓霖回答道。
“毕竟是你请我们来的。”冯君扬还不忘补了一句。
偏偏还驳不掉两人的话,吴季伯现在是真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其实倒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话了。
吴季伯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除非谈到了正事,否则绝不开口再问问题,也绝对不会去接口回答两人提出的任何问题。
顿时现场静寂了起来,除了两人津津有味吃的声音外,就只有吴季伯生闷气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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