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走了,整个房间只剩下柳儿和花火。{d}{u}{0}{0}.{c}{c}听了小宇的话,柳儿脸都红了。看着床上熟睡的花火,柳儿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她终究没有这么做,柳儿喜欢花火,同时也尊重花火。花火是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行径的,即使自己得到了花火,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柳儿又重新地为花火盖了被子,她偷偷地在花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柳儿走了,花火也醒了,其实在柳儿扶着自己的时候,花火就醒了,只是不愿醒来。
在柳儿出了花火的房间小宇就在感叹,“傻姑娘,你可是错过最好的机会了。”显然,小宇是知道花火是醒着的,只不过自己做了一点小手脚。
花火在自己的床上睁开了眼睛,但是全身都动不了。小宇那个家伙,在离开自己房间的时候,趁自己不备,强行锁住了花火的修为。
小宇毕竟是要到了小成的地步,又有出其不意的优势,才得手了。花火不是说一直被这样束缚,只是自己要解开要花一些时间。
这小宇还真是,说创造机会还就做了,弄得花火很尴尬。要是真发生点什么,这让花火该如何去面对柳儿。
不仅是小宇,花火也是把柳儿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柳儿真的是一个好姑娘。然而感情这种事,不是能够勉强过来的。
花火一夜没睡,想了很多东西,他不敢睡,他害怕会梦到雪或者是无情。在他的世界里,他相比较雪来说,更怕面对无情,谁能不说,柳儿不是另一个无情呢。
天已经亮了,柳儿早早地醒了,她没有来叫醒花火。她知道醉酒的人应该要多睡一会,谁知道花火自己走了出去,柳儿看到花火还惊讶一下。
花火都出来了,小宇也停止打坐,准备一下出来了。是时候该离开了,花火也不去通知方正,但是方正找来了,不过人去楼空啊。
一路上,小宇都是站在柳儿的一边,变成了柳儿在中间,花火和小宇在两边。这小子,感情知道自己要找他的麻烦啊。
若是昨晚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今天会不是另一种局面。小宇在和柳儿说悄悄话,“昨晚那么阿红的机会,你竟然不去把握,让我太失望了。”
柳儿又红了脸,花火当时就不乐意了,“小宇,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坏就算了,干嘛要去带坏柳儿。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果然,小宇不在说话了,柳儿听了花火的话很是高兴。从话里的意思,花火是关心自己的,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果然是麻木的。
三人只是随意的漫步,直到傍晚才来到阳州城,这里毕竟是州城,还看不出荒凉的样子。
走在州城的道路上,两边还是有人摆摊的,尽管虫灾严重,但是州官下令开仓赈灾。所以这里的人还不至于到那种饿死的地步,这是花火想要看到的。
本来花火是打算直接去州衙的,但是却被一个人拦住了,他是一个摆摊算卦的。“哎哎哎,这位公子,你先别走,又不是多急的事,何不过来坐坐。”
这是一个算命先生的摊子,算命先生坐在里面,刚才的话就是他说的。摊子前面有一把椅子,花火被他拦下,也想看看,就过来坐了下去。
“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花火不相信有关算命一说,命运不是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个存在安排好的,它应该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算命的捋捋自己的胡须,故作高深的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和你随便的聊聊。不要说你没有时间,总是在行走,何不驻足看看风景再说说道理。”
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想跟我聊聊还不允许自己拒绝。“好吧,你想聊聊什么。哦,对了,你是算命的,那我就得先问问你,说对了,我就陪你聊聊,说错了,那你就是沽名钓誉之辈,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和你聊得。”
谁知道算命的竟然赞同了,“这是应该的,算命本来就是我的本行,我要是没这个本事,确实也讨不来一碗饭吃。”
他都这么说了,花火也就直接问了,“你可知道我们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看似不好回答,实则算命的都是极为聪慧之辈,善于察言观色。
算命的无故大笑,“问如此简单的问题,倒是你瞧不起我啊,你们是从京都来的。有一点,我要声明,我不是听你们的口音,因为我还知道,今天你们是从德州的方向过来的。”
有点门道,虽然花火不知道他是怎样知道自己一行是从德州过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敢出来算命的,必然是要有两把刷子的。
花火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可是算命的竟然不满意,“你这个问题是在是太简单了,完全体现不了我的能力,能否换一个稍微有难度的问题。”
这个可真是一个怪人,也是一个妙人,好的就依你。花火想了想,“你能猜出我们打哪来,有点水平,那你再猜一下,我到阳州是来找谁的。”
这可不是根绝察言观色就能分辨的,这次倒是让算命的满意了,他好像是装模作样的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