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没有接着修炼下去,告别伯父回到东宫,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两名宫女。{d}{u}{0}{0}.{c}{c}花火走的很慢,也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境中缓释过来。
这一次,小宇倒是没有多急,他知道花火没有什么事,自己要加紧修炼。一步一步,终是要走到终点,这是花火第一次来到东宫,想到自己以后要一直住在这里,花火心情有点微妙。前生的三千年,自己也是住在一个类似的地方。
花火来到此地的刹那,小宇就感受到,他赶过来。花火遣散了仆人一干,自己一个人待着,“你似乎与早上不一样,这一天你经历不少!”
能够和花火这般说话的只有小宇,能够看出花火变化的也只有小宇,“我开始修行,以后都会这样,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说。”花宇不明白,花火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可花火自己沉默好久,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小宇在耐心地等待。时间慢慢过去,两人就在一直站着,一直站着,站到了天亮,“你想好了吗?”花宇陪了他一夜。
花火也没什么感觉,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小宇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花火肯定不正常,“算了,既然想不通,何必再想,再世为人,以往有必要去回忆吗?逝者如斯夫,珍惜眼前,不是你自己常说的吗?何况修行一途,本就不该如此。”
花火内心的痛苦难以名状,是了,修行上,还有千难万苦,自己如果连这道坎都过不去,又何谈开创自己的道路呢,“小宇,谢谢你,陪我整晚,我没事了,下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宇走了,花火倒在自己的床上,也许是心力交瘁,就这样,他合上了自己眼睛。宫廷有自己的规矩,宇走没有多长时间,就有宫女前来服侍花火起床。
两个小宫女,大约十三四岁,跑进东宫,大门没关,两人直接走了进来。只见花火倒在床上,被子也没有盖,两人都是一惊,如果因此花火感冒,两人就是照顾不周,这可是大罪。
只见花火沉沉的睡着,两人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叫醒太子呢。无规矩不成方圆,一名宫女还是谨慎地柔声叫喊太子,花火哪能听到,小宫女只好附耳轻声叫喊。
热气拂过花火的面颊,谁知道花火翻身,搭出左手,搂住小宫女压了下来,口中唤着“雪儿,雪儿。”宫女大惊,可是又不敢乱动,唯恐惊扰到太子,实为尴尬之急。
索性的是,花火潜意识感到有一些不对,醒了过来,一看自己搂着一个小宫女,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放开,又是随着赔礼,“实在惭愧,一时不察,冒犯了你。”
太子会冒犯宫女,听上去就很滑稽,小宫女更是害怕,忙道,“不敢,还请太子收回话语。”是的,自己已经是太子的身份了,自己还没有习惯这种高人何止一等的身份。
不禁自嘲一下,小宫女都害怕地跪了下去,“行了,你起来吧,来找我有什么事?”小宫女如蒙大赦,“禀告太子,现在时分,应该要起床了。”可是,花火还没睡呢。
而且,在家里,花火也是懒虫一枚,每天无事都是睡得比较迟,何况昨夜没睡。花火眼里满是血丝,尽管是修道之人,大悲大喜,元气大伤后,又能有什么精神。
花火没有接话,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都没换下来,都省去更衣了。花火走到自己的书案出,“对了,今天是我第一天住在这里,我有什么行程吗?”
还别说,按照惯例,太子入住东宫第一天,要去向皇帝请安。小宫女诉说一番其中的道理,花火听了之后,也没做什么表示,只是说道,“你先帮我研墨。”
花火坐了下来,另一名宫女很识趣地把一根毛笔递到花火的手上,花火蘸墨后,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伯父,今天身体颇有不适,修道之人,不讲俗礼,望伯父莫要见怪。侄儿生性懒惰,以后若是没有请安,万望莫怪。”署名是花火。
花火写好了,放下毛笔,递给为自己研墨的宫女,“你把这个送到我大伯,哦,也就是皇上的手中。”宫女进攻虽早,可是字大多数还是认识的,本来下人不该管主人的事。
小姑娘也知道这个道理,好奇总是害死人的,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看到大致的内容,她吓得花容失色,出言提醒道,“太子,您所写有不敬之嫌,还望太子起来,去请安!”
花火也真是没想到,一个小宫女竟会有如此的举动,显然也是在为自己好,“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宫中之人,却是一个合格的下人,换了别人,可能你也就死了。”
不是花火故意要吓她,算是一种告诫把,小宫女还想再说什么,被花火堵住了,“行了,我行事有我自己的道理,你去吧。”小宫女只好走了,“等等。”
花火又突然把她叫下来,自然不是听从她的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小宫女惶恐回答,“我叫小翠。”花火挥挥手,她离去了,花火看向另一名宫女,“我叫小桃。”
宫中人很少有确切的名字,花火吩咐她,“你也下去吧,记住,我要睡觉了,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