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早膳,把纸页装订成书,回到清心亭。讀蕶蕶尐說網
白浦接过书,有点难以置信,不过等看过书过,一时喜上眉梢,点头如捣蒜,“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如此精辟的棋术解析,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苏梓一听,冲杜子骞得意地笑。
“白先生,那我们的事情?”
白浦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公子放心,敝人自然说到做到。不过……”
苏梓看他神色犹豫,急忙问,“先生有何交待?”
白浦眼眸一沉,说,“我只负责把你们送进漕帮,至于如何解开秘密,那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
“那是当然。”
白浦叹了口气说,“这漕帮百年基业至今,已各自结成小帮派,各堂堂主在官府也各有所依靠,手下也鱼龙混杂,不乏居心险恶之辈,两位公子想要单枪匹马全身而退,不光要有一身好功夫,还要有过人的智慧,总之,万事可要小心才行呀。”
两人一听,神色不由沉了沉。
“感谢先生教诲。” 苏梓微微颔首,问道,“只是不知先生有何方法让我们顺利混入漕帮?”
白浦站起身,指着东北角的位置说,“从临水镇往下,翻过了翡翠山就到了翡翠镇,这个镇子就是漕帮帮众的聚集地,到时自会有人上前盘查。”他从怀里摸出一而木牌递到她手里,沉声道:“这个仔细拿好,漕帮向来认牌不认人,如果丢了牌子乱闯乱撞就该吃禁闭……哼,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们。”
苏梓一听,笑眯眯地说,“在下一定把它保护好,用完了再差人还给先生。”
白浦不置可否,凉凉地说,“那两位请便,老夫不送。”
苏梓也不生气,拉了一旁无聊看风景的杜子骞颔首作揖,“感谢先生赐牌,我们就此别过。”
白浦似乎没听见,头也不抬,专门研究墨迹始干的棋奕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