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拉着来到地宫入口处,没想到这地宫入口处竟会在此处。讀蕶蕶尐說網想来不少人在此晃过一止一次,不想人人都错过了。
只见成默默呆坐在众人所围的圈中,目光痴呆,形容憔悴。若不是衣衫尚无破损,嘴角未曾流涎,真与痴呆乞丐无异。
江岳提着木舒云的手用力,木舒云便直摔到成默默跟前,额头正好撞到凸起的树根,立时肿起一个包来。
这时便听得人议论:“不若将成墨杀了,用血祭祀岂不简单直接。”
又一人不屑道:“倒真是简单的很。若是这个法子未能开启地宫,我们再找哪里去找个成墨出来。”
“祭品还有其它其它的法子吗?难道天下的祭品不都是直接来杀的吗?”争的人早已面红耳赤。
木舒云听的明白,他们此时尚未进入地宫的原因原来在此,大家各持已见又只有一个成墨可试,所以只有仍在这里将人围住。
“大家不要再争了,再争下去也没有用的。不如我们各自飞鸽传书回去,我们不能主事自然有能主事的人。”
有人冷笑道:“呵呵,有近有远,远的岂不是吃亏。”
立刻便有人反驳:“若是怕这怕怕那又怎能有结果。”
又有人讥讽道:“若是由成墨来开启机关 ,那么远也好近也罢,我们都不得进入的。”
“若是有机关的名家来了,那那我们不懂的人岂不是又圠了。”
“那你们说要如何才好?”
众人目光看向成墨,而成墨身边的木舒云自然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于是,立刻便有人转换了想法:“成墨不是没有瘫痪吗?那痴呆说不定也是在骗人!”
“可我们的刀方才架在成墨身上也不见他有反应啊!”
“我还用刀伤了他,连痛也不懂得的,哼都没有哼一声。”
“那我们便要想些更有用的办法。”
“昨日,越翎曾言由木舒云来负责成墨日后生活,难道他们之间交情如此之深。”
众人脸上皆色彩纷纷,看来对这种关系并不理解。
“你们……”
哪里还有解释说明的机会,两柄刀同时架在了木舒云颈上,而江岳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凝神等着地宫开启之时会发生何事。
刀在脖子上轻轻转了转,立刻转出一条血痕来。
“你还要装下去吗?”
成默默仰着头,如同未曾看到。木舒云的腿吃痛单膝跪下。
木舒云手指轻触着刀锋的冰冷:“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人已被推着到了成默默面前。这种情况下木舒云倒忘了他们尚不知道她是女子。正好免了受更多的苦,他们若是知道自然更加下狠手。
木舒云被拉扯着与成默默脸对脸,看着刀子思量着要说的话:“你没瘫吧!”
翻眼看着头顶上的如盖的树枝,成默默呆呆的没有理。
“费话少说。”
感觉脖子上更痛了,木舒云讪笑,他们这明明是报前日的仇。
“你要看我的脖子掉下来吗?“刀架在脖子上这声喊的也没显出什么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