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讀蕶蕶尐說網马鸣嘶嘶。
青色长袍男子潇洒地站月光下。表情很是愉快。男子将手中的剑随意地抛向萎靡不振的成默默。成默默伸手接住,月光下剑身漆黑乍一看倒是非常有名剑的气势,触感熟悉——是那柄已断的剑。不想在此处又碰到了。
成墨笑意满满:“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等的我好辛苦。哈哈哈!笑一笑十年少。你已是老姑娘了再不笑就要成老老姑娘了!做为长辈我很为你的将来担心哦。”
真想把这张脸打上几拳,看看还能笑的这么得意。
成墨又叹息道:“可惜呀!可惜呀!为什么我们不是双胞胎呢!可惜可惜!”
在成墨大叹可惜的时候成默默默然无语,为何她总要成为他的替代?
成墨忽道:“那天我本要帮你将木舒云引开,所有人里数他最烦。当晚也确实将他引开了,没想到机缘巧合竟还是让他看到了你了。他没有太过为难你吧?”
为难的人太多了,也不差他一个。
见成默默面无表情,成墨微带惊异道:“难道那天你醒来都没想过为何自己会在床底吗?”
那天有太多的突发事情确实不曾再思考过为何会出现在床底之事。成默默盯着成墨,这一切的麻烦源头不就是眼前之人吗?
成墨继续惊诧道:“你也没想为何怀江楼的人没有追杀你吗?”
确实没有想过,只是逃命也够辛苦了哪时有时间去想。此时想来倒每件事情都是疑点重重。
成墨很没底气地问道:“你不会从未想过我在暗中帮你吧!”
“我知道纸条是你送的。”
成墨诧异道:“纸条?什么纸条?”
成墨像来喜欢开她的玩笑,成默默也不以为意,继续道:“解释。”
“解释!你就只讲这么两个字。先说是什么纸条?”
“画了图画的纸条。”
成墨想了想才正色道:“看来有人知道我们之间传递消息的方式。不知会是何人?上面所绘为何?”
成默默用剑鞘在地上将那三幅画画出。成墨神情严肃点头道:“看来是熟知你我之人。”此话对成默默却没有起什么作用,成墨故弄玄虚的事情做太多了。
“你要是再不单独出现,我真怕找不到机会与你单独相处。没想到你初到江湖竟博得那样许多人喜欢,令人羡煞。”成墨又恢复了方才的调侃语气。
这是讥讽吗?那些人分明都是因他而来。
“我很好奇我们除了相貌相似之外哪里相同了?他们都是瞎子吗?果然心盲比眼盲可怕的多啊!”
成默默若有所动,随即黯然。云忽遮了月,天地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直到月再次出现投下雾般的光时,成墨忽哈哈笑道:“许久不见,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解释。”
夜风轻柔地吹过,成墨散开的头发在夜色中轻飞。成默默数日的疲惫随着夜风消散。
成墨哈哈笑道:“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不过不是现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不等成默默追问,成墨继续道,“其实我来有三件事情要告诉你,此外还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我。我要告诉你的三件事情之一是:如果你继续在这个方向走下去定能看见茫茫大海。大海里当然没有枫山学院。想想家人的所托,我的期望。你不会真的想在茫茫大海中找个无人的小岛修行吧?”
原来走错了方向,不过就是走错了方向用的着他这样冷嘲热讽吗。不过听到他这精神便知不必为他担忧。成默默没有表情地道:“还有呢?”
成墨嘴角勾起笑道:“从此向北骑马只需五日便可到。路上切记不要停。至于第二件事你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
成默默无言,这样调她的胃口可是没有用的。成默默装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色。
“一个人越是想知道一件事情就越喜欢掩饰自己的情绪。我知你一定很想知道。你觉得木舒云这个人怎么样?”
成默默怔了怔,为什么要突然提到木舒云。
“木舒云,今年二十三岁。是木家谷谷主木舒清的弟弟。最善长使用暗器,暗器中又最喜欢用细若雨丝的针,所以江湖上也称他雨针公子。这个名字俗气的很,不过他似乎很喜欢。木舒云为人爱面子识实务喜欢耍些小聪明,在江湖中虽有些名气却还没有排名。虽比默默小了些,但只要默默喜欢,他就一定要喜欢默默。”成墨很郑重地点头加强自己的语气。
成默默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冷冷道:“不必。”
成墨嘴角一弯,促狭道:“那你喜欢谁?”
成默默不语。她所了解的木舒云似乎比成墨要多,至少她知道他面具下面那张脸。想起那张脸心跳不由微微加速。
“这便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尽快找个合心合意的男人。”
成默默没回答。
“最后一件是关于枫山学院的。据传,数百年前有一位高人依山势在枫山下建了处秘密行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