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嘶人立,二十个马蹄刨起残雪污泥,声势端的惊人,只是在呼延灼强横的臂力和神通般的控马绝技下不得前进半分。老呼哈哈大笑,腰板一挺已然跃下马背稳稳站在地上,他把缰绳交到看呆的关宁骑兵手里,嘱咐道:“别让马歇着,把它们再牵着溜溜,晚上加点儿精料将养马力,明天又是生龙活虎的了。”
“是,将军。”被折服的俩骑兵绝无二话。
路能行笑着拉住呼延灼的手,“哎呀老呼,绝对滴神技啊,问你个问题,你在马戏团呆过吗?”
“马戏?什么意思,这是我家传的战场上决胜之技,有什么可戏的。”呼延灼不解道。
“噢噢,我就随便一问。”路能行转个话题道:“别的我不太懂,不过我知道老呼你的腰真好,一个人骑五匹马,不简单那。”
“那绝对,我只是示范了单人战技。想当年那才叫大场面。”老呼眼睛瞄着吴三桂开吹了,“选出五百匹既雄壮又听话的战马,具穿戴红缨面具,铜铃雉尾,又全用铁链挂搭,马带马甲,只露得四蹄悬地,选百个身长力大的熟练骑手一层鳞甲一层锁甲一层皮甲,最上再是黑沉铁铠,只透著一对眼睛。一人控五马,五百匹马同时前进冲击敌阵,这是连环甲马标准战法。任你对方千军万马,枪林箭雨,我方有伤不论,就是死了都不坠地,多厚的阵都得给你踏进冲散,除非敌人有轰天重炮,别的方法破我不得,再遣派精壮散骑摄在连环甲马后面,待甲马冲出一条血路打下敌方士气,散骑自可循隙斩将夺旗,由此,此战胜利基本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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