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看鳌拜这小子。众将欢呼叫好,这其中最开心的是卢象升,本来抱着必死之心以死谢君王,谁知道来了超人才志愿军,结果好的翻天覆地。在众人欢笑声中他挤到路能行身边,道:“路司令,大恩不言谢。接下来怎么处理建酋多尔衮?”路能行顺着卢象升的手势看去,只见场地中清军统帅面若死灰,他其实是个年轻人,虽然长得老相更兼长期征战满面风霜,实际年轻只有二十七岁。
见大家看过来,多尔衮当的一声扔下手中战刀,这个清初有名的摄政王是个聪明人,三万入关的左翼军马已经逃散,军中第一勇士鳌拜身负重伤生死不知,还打个什么劲儿?他对着卢象升冷笑道:“输就输了,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对卢将军你并不服气,你是靠超人才志愿军援助才打的胜仗。”
路能行笑了,上前打量着这个瘦高身材的小伙子道:“多尔衮,听说你识得汉字,喜欢汉人的文章书籍,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要讲公平,你等中原的大灾荒过了再组队来打嘛,为什么要挑明朝最虚弱的时候下手呢?”
“哼!”多尔衮别过头不答话。
路能行感觉好极了,历史名人被他训得三孙子似得,他挥手道:“来人,把他关起来。接下来给他好好洗脑,不把野猪皮一家洗成拥护民族大团结的光荣之家不算完。”
明军休整一晚后开始往北|京城开进,车队开到鸡泽,不出所料高起潜这个死太监已经逃跑,五千关宁铁骑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如无头蚂蚁般团团乱转,有说去贾庄跟清军决战的,有说原地待命的,也有的说干脆回宁锦去。见到明军跟几十辆奇怪的开拔过来,关宁铁骑都出来看稀奇,卢象升纵马奔出,呼喊道:“祖宽将军何在?”
“卢督帅你没死啊?高起潜这个死太监说你战死了,他却逃了。我们正商量是不是来救你呢?”一个满脸横肉的铁塔般大汉摸着头尴尬道。
卢象升捋捋胡子,道:“祖将军不用多说,事情的前因后果本督都清楚,来吧,清国左翼已经被清扫干净了,我们上京城去。”
“得令!”史书上的祖宽十分骄横,不过在卢象升面前却很是听话,公生明廉生威,大概是老卢的人格魅力折服了他。
两天后,大军来到北|京城外,这座明王朝首都刚被入寇的清军打到通州,全城上下充满恐慌气氛,此时城门紧闭,城墙上零零星星站着几个了望的守卒,估计要不是墙厚城坚,早就被鞑子攻陷了。在张良和老蔺的建议下,大家在城墙下立下营寨驻扎下来,卢象升射上一封信讲了高起潜杨嗣昌害他的事,然后就看城中怎么反应了。
路能行把载重卡车组成车队,在两个时空来回运了几次粮食,从清军中缴获的金银字画送到现代,只出手了一小部分就赚翻了。五千关宁铁骑不用打仗还有每天三顿饱饭,这下都乐坏了,祖宽越发佩服卢象升。而且他知道有一支神秘的超人才志愿军在帮助卢督帅,所有的战备物资都是超人才提供的,那些坚固的防护设备,轻巧耐用的盔甲,威力惊人又能连射的钢制劲弩,能千里传音的对讲机,无不让祖宽眼红心跳。只是在回程的两天里,这些骄横的东北大地上成长的铁骑见识了超人才中一个个武力超群的战将,使枪的,使刀的,使双鞭的,使大斧子的,比箭术的,比马术,比打飞煌石的,马上马下随便怎么比,一个个让他们吃了苦头还不得不服,由此关宁铁骑才收敛了性子。
上午扎完营,中午照例是厚实喷香的军粮加油汪汪的大肉块,诱人的香味让城墙上的守卒恨不得从上面跳下来。就象算准了明军们吃饭时最松懈,北|京城门开了一条缝,几十匹马一阵风似的往这儿赶来,马上骑手们纵马高呼,“缇骑办案,闲人躲散!”这几十匹马直冲中军营帐,声势端的骇人。正在载重车上用电热杯煮饺子吃的路能行问道:“老朱,缇骑是什么玩意?”
崇桢凑到窗边一看,“这些是高起潜这狗奴才的手下,都是东厂锦衣卫的缉捕马快。”
“草,锦衣卫办案,好大的威风,我去见识见识。”路能行端着热气腾腾的电热杯下车看热闹去了。
带头的是个穿红袍的死太监,肥得象猪,横得象蟹,身后是三十多个灰衣捕手。红太监一掀中军帐门就进去了,那些灰衣人把守营房,要把卢象升的亲军赶走。赵云跟武松一个眼色,超人才兄弟们可不鸟什么锦衣卫,两个对一个把他们控制了,路能行步入帐房,红衣太监背对着门正在宣读圣旨,反正文言文也听不懂,最后几句话就是说卢象升消极畏战,致使清军肆虐京畿,皇上下旨着锦衣卫捉拿卢象升下天牢以待天子审理。
那胖太监读完,看着跪在地上的卢象升杨廷麟祖宽道:“来人啊,把这三个钦犯抓起来带走。”
“哦,来了来了。公公一路辛苦,中饭都没吃吧?”路能行挟起一个饺子逗着红太监道。
红太监抽抽鼻子,怒道:“大胆,你是何人?本监奉圣旨巡视军营有如天子亲临,你竟敢胡言乱语?再说了,有好吃的不给咱家留着,你找死啊你?”
北|京城为防清军攻城已经关闭了一个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