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能行听那校领导翻来复去就那几句套话,却是如隔靴搔痒没半点用处,五楼画室不但没人回话,连一丝半点动静都没有。讀蕶蕶尐說網不由道:“这攻心战术不奏效呀?”
“没办法,先拖着吧,我们已经安排车辆去苏北接嫌犯的父母去了,如果顺利的话,三四个小时后他们能到达。”中年警官解释道。
路能行一愣,道:“警官,嫌犯有亲人在申海呀,这情况你们不了解吗?”
“不可能吧?我们问过校领导,嫌犯父母都在苏北,唯一的亲人就那个陈老师,正因为他们夫妻矛盾才导致今天出了这祸事。”
“哎呀,那王队长在校外养小三,还生了个儿子。”路能行急道,名牌高校的校长书记会知道一个小小的校保安队长的破事吗?他们大多数时候连自己十几号情人的排行顺序都搞不清楚呢。
“这情报很重要,你能确定?”中年警官急切中一拍路能行肩膀,双目炯炯有神。路能行痛得脸色一变,草,再用点力老子非得骨折不可。
武松踏上一步轻轻将中年警官手挪开,沉声道:“俺们进来的时候保安小孙都给俺们说了,那王队长的外室就是在校外开刀削面馆的山茜女子,还给他生了个儿子,都三岁半了。”
“好好好,终于有点进展了。”中年警官大汗,此案第一手情报竟然掌握在民间反扒队员手中,刑侦队怎么说都是失职了,他在对讲机里一通吼将命令发布下去,路能行和武松面面相觑,合着警察先前弄这么大阵势只是在摆龙门阵?
中年警官脸上带上笑,感叹道:“哎呀,你们真是帮了大忙。实话和你们说,我们处境很尴尬呀。嫌犯在画室内浇上了汽油,咱们是投鼠忌器,能不动武尽量不动武。等会将嫌犯的情人和儿子带来,希望能打动他,争取来个不战而降。”
路能行一愣,这王队长做的够绝的。“警官,老唐和小陈老师的状况到底怎么样?他们现在处在危险之中啊。”
“我知道,听事发时从楼上逃下的人说,那个老唐在抵门的时候受伤了,但据我们的热成像仪扫描显示,三人都还活着。我姓林,刑事案件由我负责,你们叫我老林吧。”警官客气道。然后他又一拍脑袋,道:“坏了坏了,我们和上级约定谈判专家要两小时后才能到达现场,这下误事了。”林警官掏出手机就打电话,一会儿他放下手机,一脸的急切无奈。
“老林,情况不妙?”路能行小心的问道。
“谈判专家去出另一个现场了,起码两小时后才能来这儿。”
武松扯扯路能行,两人拔开人群来到角落,“路兄弟这事我看着悬,时间越拖越难解决,要不你让吴用军师上来,他的嘴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哎,我还是希望他能把活的说成死的,这样咱们轻轻松就把王霸那小子搞掂了。”不过武松这话提醒了路能行,实在不行从下面找几个谈判高手上来江湖救急。
“东方神机小亲亲,又来麻烦你了。”路能行谄媚道。
“说吧,什么事?”八代机很受用,牛逼烘烘道。
路能行飞快的将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八代机更飞快的给出了答案,“你赶快让老钟把蔺相如送上来,现场掌控和谈判他是真正的高手。”
蔺相如,路能行有点模糊的印象,小学课本中好象有过。“二郎,蔺相如是不是负荆请罪的那个谁?他也是搞谈判的?”
“不对吧?你搞错了。武二年少时虽然读书不多,也知道负荆请罪乃是老将廉颇的典故。”
“咳咳,知道了,廉颇主要是完璧归赵嘛。”
“又错了,那是蔺相如的事好不好,你别老张冠李戴。”
“管他,反正将相和绝对没错。”路能行腆着脸道。
武松牙酸似的咧咧嘴再说不出话了,他气得一跺脚,“得了,没空跟你磨牙,你快调人吧。”
十分钟后,两人在申艺大隔墙的黄兴公园接来了蔺相如。黑白无常很没职业道德的将蔺相如摞在了墙头上,两鬼远远招呼道:“路兄弟,警察的阳气太重,那车上的强光刺得我们眼睛生痛,人带来了,你去接一下吧。”说罢两鬼怆惶而去。
路能和和武松抬头一看,好家伙,三米多高的墙头上坐着个神态自若的中年帅哥,他三十五左右的年龄,容长脸儿鼻如悬胆,八字眉直入鬓角,细长的眼睛平静含蓄,颔下一蓬短须,一看就是那种有担当有内涵的能人。
“二位,看够了没有,别让我老在墙头恓惶哪,来荷我一把。”蔺相如操着一口带着醋味的山西话道。
两人赶紧将蔺相如架下了墙头,“老蔺,情况你都了解了吧?事态紧急,麻烦你了。”
老蔺挥挥手道:“没事,反正前世我就是一救火队员,哪有火情奔哪儿。钟馗只让我上来,具体的咱们到现场再说吧。”
老蔺实在人啊!路能行一把拖住他,“老蔺别急,先把衣服换了,我们身材差不多,你就穿我的外套吧。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
三人好一阵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