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活了二十四年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现在却被父亲打了。
袁阳胡子一颤一颤的,并不理会皇子被打的原由。因为再多的缘故都抵不过皇子被打的罪过。
“来人,将七皇子送回驿馆,请大夫。”袁阳瞪一眼袁朝歌,冲卫兵叫道。
几个卫兵过来将在地上疼的昏了过去的七皇子抬起向外走去。临走时,袁阳怒瞪了一眼袁朝歌道:“你这是作死啊,皇子也敢伤!哼!”
说完带着一帮随从浩浩荡荡的离去。
屋内瞬间静了下来,袁朝歌和穆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开始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事情,伤害皇子的罪过可是不小。若是处理不当,便会祸及满门。
撇开袁朝歌和穆科的无措,苏问和苏里倒是淡然的多。苏问这会也冷静下来,看着袁朝歌和穆科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如若被问起来,责任全数推到我和大哥身上,你们两个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那怎么行!”袁朝歌和穆科异口同声的反对。
袁朝歌有些讪讪的看着苏问,抿嘴道:“阿问,这事我也参与了,不能逃脱干系,更何况是七皇子侵犯你在先的。”
“先生,您没受伤吧。”穆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苏问,生怕自己先生出了什么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