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下令要将荷花皇后打入冷宫 ,太后一听站起来,她举着宝剑向光泽追来,嘴里骂道:“你这个 昏君,又要欺负荷花,今天,我看谁敢动我儿媳一下,我就跟谁玩命。荷花是有功之臣,她为了我北国生下儿子,让北国未来有了希望,她是北国的功臣。你作为一朝天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欺负一个弱女子,你又怎么能担当起天下的大任?”
白莲太后越说越生气,她举剑就向皇上劈过去。光泽吓得转身就跑,嘴里叫道:“太后母亲,你不要太过分,朕是念及你是朕的娘,才没有对你施行宫里的皇规,你不要太过分了,朕的忍耐可是有极限的。”
太后一听气得骂道:“好啊,你 是皇上,那你无需忍耐,尽管对我施行皇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付我这一把老骨头?”太后,说着,举剑就刺,皇上一紧张,脚底一滑就摔倒在地上。一旁的太监吓得大声叫着:“皇上,你可小心啊!”太监跑过来要扶起皇上。此时太后到了近前,她推开太监,将宝剑顶住了皇上的喉咙。
太后气愤地说道:“光泽。我现在就让你收回你刚才的旨意,免去荷花的罪行,并且,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对她对施加然和惩罚,你若是答应,今天我就扰了你,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赐死你,也免得你将我儿媳和孙子都害死。”太后的手颤抖着,她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光泽看到太后是在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太后这么生气,他想到从前母亲对自己严加管教,而且疼爱有加,自己对母亲又爱又敬畏,此时他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光泽跪倒在地上,叫道:“母亲,您请息怒,是儿子错了,不该惹母亲生气。”
白莲眼里含着泪花,她咬着牙齿说道:“我曾经在先皇面前极力推荐你为太子,就是想让你担负起建国立业的大任,其实我知道光润更适合做皇帝,娘对你是有一些私心的,因为你从小没有在亲生父亲身边成长,为娘总觉得亏欠你什么,可是你登基之后,乱用你手里的权利乱杀无辜,造成了百姓们的反感,同时也为小人制造了造反的机会,你不但不觉醒,还每日沉湎于享乐之中,北国不乱才怪。”
太后越说越气,她抬起另一只手,照着光泽就是一个嘴巴。光泽被太后连骂带打一时间清醒过来,他忙说道:“母亲,朕知道错了,这就收回刚才的旨意,恕荷花皇后无罪,并切从现在开始,朕不在对皇后施加任何皇规,只愿皇后不计较朕的过失,好好管教冷宫雪,日后,太子之位就非冷宫雪莫属。”
太后放下手中的宝剑,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一说一国之君,言而有信,如果出尔反尔,定会遭到报应。”
光泽一听委屈地说道:“太后,你这么诅咒朕,朕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你一剑赐死我省心。”太后的态度缓和下来,她柔声说道:“皇上,你是我的亲骨肉,娘怎么忍心刺死你?娘也是一时气愤才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你的儿子你的皇后,都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不能陷害他们。”
光泽点头道:“太后,朕是知道自己错了,从今以后,只要朕有不对的地方,就请母亲多多指教,给朕敲响警钟。”太后扶起光泽说道:“皇上,你还没有与你父亲相认,你打算什么时候认他?”
光泽抬起头望向张三丰,张三丰此时平息凝汽,正聚精会神的为冷宫雪发功疗伤。张三丰把自己的内力和宫里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冷宫雪的体内。冷宫雪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起色变得越来越红润。
张三丰微闭着眼睛细心感受着冷宫雪体内的变化。他知道冷宫雪这一次是急火攻心。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要想冷宫雪醒来,恐怕时日会长些。
光泽缓缓走到张三丰身边,他打量着这个一脸严峻威严的老人,低声叫道:“父亲。”张三丰听到光泽的声音,他纹丝未动。光泽看看张三丰没反应以为自己的声音小,就干咳了一下然后提高声音叫道:“父亲,光泽给你问候了。”张三丰依旧没有回答。光泽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太后又骂又打,此时又被张三丰冷落,他心里十分不悦,脸色阴沉地说道:“张道长,朕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张三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光泽说道:“哦,皇上,你是在跟草民说话啊,草民正在给冷宫雪疗伤,请恕草民不能给皇上施礼。
光泽看到张三丰一双晶亮的眼眸摄人心魄,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光泽低声叫道:“父亲,我是你的儿子。”
张三丰看了一眼光泽闭上了眼睛。光泽看着张三丰不理自己,不禁气恼,他大声斥责道:“张道长,你没有听见朕在喊你父亲吗?你因何不回答?难道觉得认我这个儿子很丢人吗?”张三丰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皇上问道:“皇上,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你在叫我父亲?”光泽用手一笔画周围的一切问道:“张道长,你认朕还会向其他人叫父亲吗?”
张三丰答道:“这个只有皇上知道,草民也是刚刚到这里,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的。”光泽气得咆哮着指着张三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朕还可能问候其他人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承认我这个儿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