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听孙沐阳提到师父,心里也是一震,难道冷宫雪得到了师父的指点?
白齐开口说道:“师兄,我们门派里,你的武功是最高的,而冷宫雪练的是冷家的独门绝学还阳术,他怎么会有师父的武功,你是想得太多了。”
孙沐阳点头说道:“是啊,师父去世多年,我不该提起他老人家的,不过最近老是梦到师父,可能是我思念他的缘故吧。”
孙沐阳看看自己受伤的手,愤怒地叫道:“冷宫雪,你出来,你在里面搞什么鬼?”
等了一会儿不见里面有人答话,芊芯公主突然委屈地哭起来:“冷宫雪,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你倒是说话啊?你死了我怎么办?那个孙沐阳又来了,我好怕他。”
芊芯哭哭啼啼的,弄得外面的丫鬟也跟着哭,白齐害怕公主有什么闪失就安慰道:“公主,你别激动,也许他还在救治天骄,他们需要安静,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芊芯一听赶忙忍住哭声被丫鬟搀扶着进房间休息去了。
孙沐阳奇怪的问道:“师弟,冷宫雪不过是为天骄治病,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白气叹口气说道:“冷宫雪说如果救不活天骄,他也会跟天骄一同死掉的。”
孙沐阳一听急忙问:“那怎么可能呢,天骄死就死了吧,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啊,再说,这女人不是随时可以换吗,人家芊芯公主也是他的女人,他不能只为了天骄而丢下芊芯吧?”
孙沐阳其实害怕冷宫雪死,如果他死了,跟冷宫雪学习还阳术的事情就泡汤,靠子萌的阴阳术来治疗冰凝毒是不太容易的,而冷宫雪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想要让冰凝派的武功有提高是比登天还难。
孙沐阳想着自己的打算,焦躁不安,想进去看个究竟又不敢再靠近房子半步,他只得抱着胳膊离开白府。
孙家同见爹爹都不能进屋,就只好去牵宝马想把它们拉走,可是他拉了半天马缰绳,两匹马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孙家同实在是生气,心想,人跟他做对,这马也不听话,他一急眼,从旁边树上折下一个树条照着红马的屁股就抽了一下子,还没等他再抽第二下,就见红马双腿一抬,身子就立了起来,朝着孙家同踩了下来,孙家同吓得大惊失色,撒腿就跑,哪知道另一只黄马跑了过来,伸出后腿照着孙家同就是一脚,孙家同被踢得哎呀一声飞了出去。
孙家同从地上爬起来,气得暴跳如雷,他从身后拔出宝剑向着大黄马砍去,就在他的宝剑要砍到宝马的时候,从南宫天骄的窗子里飞出一个红梳子,正好打在孙家同的手腕上,他哎呀一声一松手宝剑飞了出去。
紧接着一股热浪从窗口涌出,向着孙家同涌来,他整个人被热浪包裹着抛向空中,孙家同哀嚎着闭上眼睛。
白齐见孙家同要被摔在地上,他一跃而起,从半空抓住孙家同的腰带一提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孙家同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灰溜溜地躲在白齐身后不敢言语。
白齐向着南宫天骄的屋内叫道:“冷宫雪,是你吗?你们现在都还活着是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白齐轻轻地走到窗前,想透过窗户往里看,就在这时候,一张大床单飞过来,挡住了窗口,白齐赶忙躲到了一旁,怕里面有暗器飞出。
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变得十分安静。
白齐高声说道:“冷宫雪,我知道你们都还活着,我就放心了,你们安心修炼吧,我们这就离开,宝马我替你看管,还有芊芯公主,一切我自会好好照顾。”
说完,白齐催促孙家同赶紧离开,又安排人好好照顾芊芯公主,最后白齐把两匹宝马牵到一旁的树下,给它们准备了最好的草料。
两匹宝马似乎知道主人就在房间里,便安静的吃起草料。
七天七夜,白齐观察着南宫天骄房间的动静,他怕有人惊扰了冷宫雪和南宫天骄,虽然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更不知道他们在里面会怎么样,但是白齐相信两个人一定都还活着。
一天中午,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众人都躲在房间里避雨。
就在此时,瑞应寺的山门外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一个人敲开瑞应寺的门对着看守叫道:“让你们掌门出来说话。”
看守见来者气势不凡不像是平常的江湖术士,赶紧去后面禀报孙沐阳。
孙沐阳也十分纳闷,看情形不是一般人,他叫人找来陈庆陪同一起前往瑞应寺门口。
来到门口,陈庆一眼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正是朝廷的督办李刚,他赶紧一抱拳说道:“李督办,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
李刚一看是陈庆,就瞪起眼睛说道:“钦差大人,你不是到南疆巡视吗,怎么到了九寨沟啊?”
陈庆一时没话,结巴着说道:“哦,在南疆遇到了一些意外的事情,迫不得已到了九寨沟。”
李刚眼神冷冷地看了陈庆一眼说道:“既然是迫不得已,就另当别论,但是朝廷接到你的书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