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就是我们浪城的易军师,我们浪城千多名在场武者可以作证!”浪城三霸的刀霸,悬浮起身躯,高声地喊道。
“对!我们可以作证!”他周围近两千名武者一齐吼道。
易阳一笑,按了按手掌,朗声说道:“请台下的所有观众察亮眼睛,看一看那珠儿的灵魂是不是妖灵。这场擂台赛我从起因到现在,都在跟随。你们知道吗?那与金童仙子对战的是谁吗?是从海族救回近十七万矿工的小英雄!当然是他的师傅功劳最大。你们知道灵龟岛现在为何有不少武者驻扎,也就是他们师徒救回来的矿工,是一群为了给被海妖吞食的家人报仇而不愿意内迁的人。”
他故意把话停下来,等观众消化了他的讲话,才继续说道:“两年前,这位小英雄曾来东阳镇向镇守申办过所有矿工的居住证明。也就是那大王孙欲强抢他的侍女珠儿为丫鬟而被这位小英雄所伤。结果不用说你们就知道,现在灵龟岛的人都是无居所的弃儿。‘珠沙组合’就是这位小英雄的侍女。这下你们明白了吗?”
紧接着,他把金蓉、金羽如何到听雨楼,如何邀战擂台的事儿,详详细细地到来。连云龙商行收留的妇孺被送到秘境的事儿,也被他一一道出。最后高声喊道:“你们认为‘珠沙组合’是妖族奸细吗”
以浪城为首的武者,齐声回应道:“不是!”洪亮的声音激荡在擂台场上空。
易阳笑了笑,大声喊道:“我在这里劝导一下王族子孙,别躺在祖宗的荣耀上睡大觉!”
站在擂台上独目老者,见到易阳出面来澄清事实真相,一时之间让他无法下楼。只见他独目一闪,厉声喝道:“我说他们是妖族奸细,就是妖族奸细。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那就擂台斗战,按擂台规则,赢的说了算!”
“你们真是自毁根基,无可救药!”易阳愤怒地大吼一声,闪进状元彩棚。
易阳闪进状元彩棚之后,那独目老者自得地一笑,大喝一声:“嘎……拿下!”
三条人影自三个不同的方向闪电扑向珠儿,连珠儿可能移动的三个角度!都被他们飞掠着罩到。这时,只见珠儿身上光影一闪,人影消失,倩影杳杳。
三个老者被定格在擂台上空,目瞪口呆地相互对望。
突然,擂台上忽然闪出一个大成武圣老者,请示到:“杜首领!那状元彩棚只剩下天机门四师徒,那叫龙沙的女孩消失不见了。”
那独目老者面对那突然出现的武者落下身躯,苦涩一笑,自言自语道:“丢丑了!”紧接着他又愕然问道:“什么?萧长老,你说是天机门四师徒?”
“是!”那萧长老恭敬的回答道。
“是易阳带领的三个弟子?”
“不是!”
“噢!是谁?”
“是天星子带领他的三个弟子,坐在状元彩棚里喝酒!”
独目老者微微叹了口气,如来自九幽的话音毫无感情地说道:“这从灵龟湖吹来的风,真有点儿冷啊!”那声音是那么遥远,那么凄冷,那么苍凉。
擂台上的三个黑衣人暗里一哆嗦,不知所以的互相看了一眼。那独目老人转过身来,目光淡淡地分别扫了三个黑衣人一眼,又仰首望了望天空中站立的秦战和金童仙子,伸出左手,五指在阳光之中不停卷卷曲曲一阵玩耍。而后中指与拇指紧紧掐住,中指想着龙商行的所在地一弹,一个光点“呜”地一声飞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深沉地喟叹道:“春天来了,花也要开放了。四季转换,白昼交替,天地运行,周而复始,世上万物轮转,生生灭灭,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例外。人自坠地,终至衰老,互相交替而永远不能无异,今日与明天便截然不同。花谢了,纵使再开,也永远不是原来的那朵花了,人一去,不会再有这个人回来,而现在……”
“杜老!云龙商行根本不存在,那里只有一片新鲜开辟的低洼平地。”一个黑衣中年人,突兀地出现在擂台上,在独目老者三十米开外,稽手一礼后,禀报道。
“谁说没有云龙商行?”榜眼彩棚里传出声严厉的喝声。紧接着,那彩棚的门口一闪,身着锦衣的金云,满脸怒容地呵斥道:“胡言乱语!你们看看这彩棚?居然还有‘状元’、‘榜眼’、‘探花’之类的新鲜词。难道这不是云龙商行所为吗?你们在看看观众们的投注票回执,是不是盖有云龙商行的印戳!”
“是呀!我们都有云龙商行该有印戳的回执啊!”擂台下,无数观众大声鼓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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