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陈二狗;男,化名;狗娃,二十有余。长得一脸‘狗相’,尖嘴猴腮,看了联想不到人类一词。
但陈二狗为人孝顺,从小帮着陈天干农活干到现在,练就一股蛮劲,胆子也特别的大。
而这时的他走在路上都是颤颤歪歪的,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发生,可让我和相好的怎么交待?
“救命啊……救命啊!”
陈二狗听到远处黑暗中的大喊,脚下一个哆嗦,一个不小心滑倒在了田地里。好巧不巧的是地上有着一不知名骨头,来了一个狗啃骨!
陈二狗吐出骨头,大叫晦气,接着竖起‘狗’耳聆听那救命声的来源。
“救……救命……救救我……”
声音断断续续再次响起,再次听到声音的陈二狗大叫一声“不好”,这是思思姐的声音!
陈二狗立马是卯足了劲,跑到了声音源地,这是一块挨在山脚下的田地,地里有许多的大小石山……。
一块巨大石山旁的一幕,入了陈二狗的眼中,顿时让他愤怒不已,操起地上一块大石子怒骂道:“二狗子,你个狗娘养的!狗杂种!王八犊子!畜生……”
大骂着,陈二狗手中的石块已经向名叫二狗子的人头上砸去。
二狗子刚想回头大骂谁家小儿坏老子好事,没想迎接他的是陈二狗的大石块,脑袋顿时出现一窟窿,鲜血咕咚咕咚的从中冒出,疼的他大叫,在地上滚来滚去……
陈二狗用力一踢在地的二狗子,没管他那么多,往他身上吐了一口浓痰。
他一脸焦急,看向了胡思思,道:“思思姐,思思姐你快起来……!”
此时的胡思思披头散发的卷缩一团,两眼呆滞无神,全身衣物已经是扯的粉碎,雪白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下,让月色吓得躲在黑云中,不敢和她相之比较。
二狗子的父亲是张三,造棺材的,之前说过他对胡思思的美色迷恋已久,也看不惯她对外来的棺无材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于是他今晚实施了心中盘算了很久的计划,一了百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住机会,逮住了胡思思……
不曾想,还是被人发觉了!
陈二狗见胡思思久久不回话,心中对二狗子更是愤恨到了极点。
脱下外衣遮住胡思思全身,不由分说的扛起她在肩,再一把浓痰吐到二狗子的身上,狠狠说道:“等会再来收拾你,给老子等着!”
说着,他疾步向自家走去。
这时二狗子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堵住脑袋上流血的窟窿,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一切,迷恋的看着陈二狗肩上的胡思思,脑中尽情回忆她的身段……
胡思思呆滞的双眼突然看到了二狗子那猥琐的目光,顿时全身抖索,心中害怕到了极点,更加紧紧的抓住陈二狗的后背。
……
陈天的家中这边早已是开吃开喝多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棺无材被村民们灌的神智混乱,脸色极红,摸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阵尿意袭来,棺无材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惹得一大桌的村民们大笑,这小伙子本事大,还不是被咱们灌迷糊了——
“爹爹,爹爹,大事不好了……”
门外传来一声,然后只见陈二狗火急急的冲进家中,不小心碰倒了喝高了的染秋风。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陈天见儿子如此无礼的冲撞进来,站起身就是一顿呵斥。
陈二狗站在棺无材一旁,用脚耷拉着地上的他,尽量不要让他晕乎乎的翻滚。
再次急急的说道:“思思姐被人侮辱了……”想了半天,陈二狗觉得说侮辱这词较为恰当。
“什么!”
众村民听得一惊,放下酒杯,皆都看向了陈二狗肩膀上的人。
接着陈天走了过去急急的说道:“快快,把胡思思放你娘手里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把自家婆娘喊了出来。
躺在地上的棺无材晃悠着脑袋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突然听到陈二狗的话语,顿时打了个激灵,直直的看着在陈二狗肩上的胡思思。
“啪”
一颗泪珠重重的打在了棺无材俊俏而刚毅的脸庞上,接着便是无数颗接连而上。
棺无材突然迷茫了,静静感受到了胡思思泪水中的酸甜苦辣,那么伤心那么痛苦……
这不,让他也是眼红不已,用尽全身力气举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便安静的醉了过去。
胡思思突地心中一颤,美貌的脸庞像是受了极大鼓舞,嘴唇紧咬,轻声哽咽着,硬是忍住泪落……
在这之后,村民们听到陈二狗的详细叙说,气得掀桌子摔碗的,重新操起之前的家伙,直奔原点……
‘侮辱’这事可大可小,依照村规可是要杀千刀活万剐的。
超出了众村民的意外,二狗子早已是不知去向。陈天恨恨的扔下锄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