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火不够大,棺无材加了一点火柴,拿着蒲扇使劲的扇,灶台都差点被掀翻。
“小黑子,你是怎么回来的,是棺无材那个臭男人带回来的么?你说你这两年去哪里了?”
突然,远处传来这语,棺无材看去,原来赵千金并没有远走,躲在远处的丛林中和黑死人聊家常。
他竖起耳朵就听,又闻,“小黑子,不许叫,不要让臭男人知道我在这里。”
黑死人刚想叫,听到马上就安静了,摇头摆尾,哈着热气,舔了舔赵千金的手心。
赵千金痒的咯咯直笑,其实她和黑死人的感情也是很深的,每一次棺无材去她家,都会带上黑死人。
只是这两年突然不见,自己也正在读大学,问几次都不知道黑死人去了哪里,也就放在一边了。
刚刚就想回去,就看到了咬了块人肉叼走回来的黑死人,欣喜不已,躲在这里玩耍。
棺无材听到赵千金的话心里好笑,那片绿色的小树林还是自家种的,怎会没发现你呢。
赵千金摸着狗头,不断好奇的问:“小黑子,你说我美不?”
黑死人蹦起来欢呼雀跃,就差没嘣声美出来了,赵千金开心不已,之前的恨意和酸楚消失不见。
“既然我很美,可是那个臭男人还不要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赵千金起身恼恼的说。
黑死人仰头看着她,两只大大的狗耳竖的笔直,野狼一般。
突然它咬住她的裤袖,使劲的往树林外拽,赵千金死死的不动,她说:“小黑子,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又穷又没骨气!”
“汪汪汪汪峰……”黑死人好像听懂了,它狗叫不已,自己跑向棺无材那里。
“讨厌死了~”赵千金气不打一处来,跺跺脚还是不敢走出去,那样太没面子了。
“咻~”棺无材吹了一口哨子,看到黑死人,叫道:“黑死人,你把南霸天的肉叼哪去了?”
他斜着眼,黑死人一罩嘣跳的老高,前爪子大伸,后爪子大缩,狗躯变得威武起来。
棺无材一笑,顿时明了,那块人肉是被丢墓水河了,戾气需要洗礼。
“哦唔~”黑死人悠了声,提起爪子放在了脸盆大的砂锅盖上,挠了挠,眼睛闪烁着好奇。
棺无材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便说:“我在煮稀罕货,等会少不了你的份。”
赵千金在树叶中偷看着,听到稀罕货,忍不住好奇,棺无材在他心中本来就是很神秘的,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她下定决心,要去看看,便故意在小树林中绕了一个圈,来到去棺家的路上,让人以为是刚刚要去棺家。
这一切,当然逃不了棺无材的眼睛,心中有些无奈,女人真的是不知名的生物。
这时,赵千金来了,故意装作好像之前的事没发生过,笑问:“哇塞,无材你煮什么东西啊,好香哦~”
棺无材淡定的添加柴火,拍掉了那只狗爪子,装作要说话的样子却久久不语。
赵千金是何等的机智,人家是知识分子,当然理会,气得直咬牙。
还是不甘心的问:“小气鬼,不说就不说,我等你煮熟了不就知道了!”
我穷,我当然小气了,棺无材抿心自问,试问天下之人,谁不无穷,以己为先!
“怎么,又恨我了是不!”棺无材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坐在地上依旧。
赵千金撅着嘴不说话,细细的看着此时的棺无材,他有一头褶子黑发,身材实在太过瘦小,脸色苍白不堪,却有种不灭的傲冷,但让人看了,又是那么的沧桑,一切孤寂深深埋在眸子里。
想到棺无材的一切过往,没一个朋友亲戚,无依无靠,想到他与自己的一切,似乎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只为了那一纸媒酌,和那一种承诺,坚持十年为自己的父亲治病。
如今父亲的病好了,却把自己改嫁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可是棺无材他一切坦承宽容。
我现在明白知道了,原来棺无材心中还是艰难的割舍了那份在心中埋葬的情,是我不对!
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学的生活改变了自我,还有父亲母亲的逼迫,抉择不定。
赵千金心中心酸泛滥,红了鼻子泪了眼,棺无材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只是从未有人拨动他那心中的弦。
想着想着,赵千金泪水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棺无材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也许是孤寂陪着他不寂寞。
“你,又哭了!”棺无材抬头看见,脸色古井无波,说的有些牵强。
她哼了哼鼻子,擦掉了眼泪,坚强的说:“我没有哭,这些眼泪不是为你而流!”
“呵呵……”棺无材笑了笑,摇头不语,做女人真的很纠结。
“我问你,是不是中了尸毒和风寒?”赵千金挨近了他,道:“这些药,真的可以治好?”
棺无材眼皮一跳,说:“道听途说,谁告诉你我中了尸毒,不明觉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