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熊楚问道。讀蕶蕶尐說網自己和他非亲非故,他居然会告诉自己他的秘密,的确有趣。
“哈哈哈……”吴白竟是大笑起来,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究竟想说什么?”吴黑看到自己的弟弟竟是这般疯癫状,也是有些好奇。
“大哥,你如果肯救我一命,那么那些银子我也不要了,我只求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如何?”吴白几乎立刻变得哀求起来。
“哈哈哈……”这下换吴黑大笑了,他摇了摇头,道,“好弟弟,你我从小到大,相伴至今,以你的性格,我若是放了你,别说你要那了那四箱银子,便是我的性命,也要被你的箭镞取去了。”
“可是……可是我们毕竟是兄弟,你……你当真下得去手?”吴白怒喝道。
“哼,这我可是向你学的,你当初赌得倾家荡产,老娘都被你逼死了。那么,我杀了我的弟弟又如何?更何况,那么多银子,若是在手上少了一半,只怕感觉也是不舒服的。”
“好,好……”吴白已是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颤抖,此刻他的面容极尽扭曲,也不知是悲是喜,是苦是乐。
“银子,果然是世间最邪恶,最没用,最让人犯罪的东西。”苏雨柔叹了口气,道。
熊楚看着这两兄弟,如同看着一场闹剧,道:“不,银子只不过是表象,真正使这个世间充满邪恶,充满罪恶的东西,是人无穷无尽的欲望。”
苏雨柔又担心熊楚的伤势,道:“楚大哥,你……你一定会没事的。”
熊楚笑道:“嗯,我一定会保护你出去的。”
这时,吴白又对熊楚喊道:“臭小子,我看你功夫应该不错,居然能够和南山七鬼那几个臭东西平分秋色。我如果说出了那个秘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杀了……哈哈,杀了我的哥哥!”
熊楚道:“好,你只要交出解药,我一定帮你报仇。”
吴黑脸一白,立即挡在中间,道:“你们二人,当真把我当透明的吗?好弟弟,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吴白脸一黑,眼见那把鸳鸯刀挥下,喊道:“我的箭上没有毒!”
“噗!”
吴黑一惊,看着浑身是血的弟弟,讶道:“怎么会?你的箭上不是从来都带着‘寒石毒’的吗?”
吴白已经奄奄一息,道:“哼,‘寒石毒’早就被我用完了,当初我要你给我银子去买,你……哈哈,总算……是……自食其果了。”
话毕,他闭上了眼睛。嘴上还残留着僵硬而狰狞的笑容。
“哼,没中毒又怎么样,我照样是手到擒来。”吴黑喃喃说道,但眉毛却是紧紧皱着。
突然,他感觉背后一道寒光,立即往旁边一跃。
熊楚已经挥剑过来。
弋阳剑气势如虹,一如它的主人一样,当得知自己没有中毒时,熊楚立刻振奋起来,眼前这个人不过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
熊楚背后偷袭,虽然剑法精进,但这个吴黑混迹江湖二十余年,终究还是有些本事的。熊楚一击落空,立刻剑势横掠过去。
这狭小的小巷子里,一时间竟是起了大风,风声呼啸,熊楚的弋阳剑在风中也是喝喝作响。
吴黑眉头紧皱,一时间处于下风。不过他的鸳鸯刀倒也是使得炉火纯青,即使在熊楚浩大的剑势之中仍旧是游刃有余,犹如两条小鱼一般穿梭自如,竟是防守的滴水不漏。
两人相斗了二十招,仍旧是不分胜负。但是,吴黑依旧是处于下风。
吴黑的鸳鸯刀虽然精湛,但毕竟不及江南第一的弋阳剑,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吴黑有几次可以转守为攻,譬如他一刀举过头顶,接下了熊楚的一剑,立刻身形急速前进,想要用另外一把刀将熊楚的剑势逼开。然而弋阳剑灵活自如,他还未前进几步,熊楚立刻变招,直划而下,刺向他的胸口,吴黑的那一刀根本没有机会再前进了,只能继续回刀拨开弋阳剑。
吴黑的脸上渐渐沁出了汗滴,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要陷入险境了。
而熊楚则相反,上次用弋阳剑和姜离交过手之后,熊楚觉得自己和这把剑似乎有了某种心灵上的感应。无论自己想使出那一招,这把剑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使出。好像不是自己的手控制这把剑,倒是这把剑在控制自己的手。所以,熊楚的剑法也是越来越精湛,行云流水一般轻灵自然,逼得吴黑寸步难移。
这时,吴黑突然大吼一声,一刀拨开弋阳剑,如同疯子一般红着眼直接从熊楚的左侧冲了过去。
熊楚毫不犹豫地再次一剑劈下,吴黑的身手虽然很快,但是熊楚的剑更快!
眼见那一剑要刺向吴黑的胸口的时候,吴黑竟是直接用手接住了熊楚的那一剑!
熊楚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吴黑的左手被弋阳剑贯穿,露出了锋锐无比的剑尖,险些刺到他的胸口。而吴黑的手上,已是鲜血淋漓。
这时,吴黑忍着剧痛,额头上已是汗如雨下,但是目光竟